秦淮茹進屋的時候擦幹了眼淚,但眼睛還是紅紅的。
“媽,你哭了?”
賈梗關心的問道,賈當和槐花也一臉關切的看了過來。
“媽沒哭,外麵風大,迷了眼睛。”
秦淮茹吸了下鼻子,用手抹了兩下眼睛,本來都沒事了,孩子一關心,眼淚不自覺的湧了出來。
“哭什麼哭,煩死了。”
賈張氏正給棒梗做鞋呢,癟了一眼秦淮茹,嘲弄道:“渾身一股騷味,這又找誰去了,為啥沒帶東西回來?”
“奶奶,你不能這樣說我媽,好像我媽帶回來的東西你沒吃過一樣。”
賈梗不服氣的說了一句。
“小兔崽子,奶奶平時白對你好了。”
賈張氏回頭罵了一句。
“媽,你都多大人了,跟一個孩子見識什麼。”
秦淮茹埋怨的看了眼賈張氏,摸了摸賈梗的頭:“快吃飯,吃完飯去寫作業去。”
“媽,我心疼你。”
賈梗說了一句就向門外走去,賈當和槐花也跟著跑走了出去。
秦淮茹癟著嘴看向門外,破防了,淚水像不要錢的珠子一般流了下來。
賈張氏張了張嘴,把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深深地歎了口氣。
這個兒媳婦好,她是知道的,但她為了錢連尊嚴都不要了,雖然是為了這個家,可她心裏還是不得勁,時常不給秦淮茹好臉色好。
嫁夫從夫,她清朝年間出生,經曆了民國,腦袋裏麵也是從一而終的思想。
對於兒媳婦,罵兩句,她也沒覺得什麼不妥。
秦淮茹長的漂亮,眉眼之間全是勾人的勁兒,如果不敲打敲打,早晚有一天跟別人跑了。
“媽,我困了,睡覺了。”
秦淮茹咬著嘴唇,把哭聲壓製成哽咽,趴到床上蒙上了頭。
......
“傻柱,有人欺負我媽,你替他報仇去。”
賈梗帶著兩個妹妹氣勢洶洶的站在床前。
何雨柱歪著腦袋:“棒梗,剛才是傻叔和你媽開了個玩笑,沒什麼事,你帶兩個妹妹回去吧。”
“是你欺負我媽?”
賈梗狠狠地看著何雨柱。
“也...算是吧。”
何雨柱歎了口氣。
“傻柱,你不得好死。”
賈梗跑到桌子前,抓起碟子朝何雨柱砸了過去。
準度不夠,‘砰’的一聲砸到了相框上,相框上的玻璃瞬間出現了一道裂痕。
棒梗想跑,被憤怒的何雨柱一把提住了脖領子,手中的巴掌跟不要錢似的打向賈梗的屁股。
“哇...”
賈梗哭的撕心裂肺。
“傻柱,不要欺負我哥哥。”
七歲的賈當拽何雨柱的胳膊,槐花踮著腳也夠不著,就抱住了他的大腿,用嘴去咬。
“撒開,踢死你們。”
何雨柱怕傷到兩個孩子不能甩開,隻能言語恐嚇。
兩個孩子害怕了,恐懼的站到了一邊,以前的傻叔挺和善的,這一發火真的嚇人,她倆也害怕像哥哥一樣屁股開花。
何雨柱把賈梗放了下來,指著門道:“你們都出去,以後不經過我的允許,不許進這屋。”
槐花怯生生的道:“傻叔,要是不讓我們來,該怎麼偷花生米呀?”
“槐花,不要亂說話。”
賈梗瞪了一眼槐花,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兩個小跟班也快步跟上,到門口的時候還恐懼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哎,都幹了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