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推開人群撒腿就跑。
何雨柱嗤笑一聲:還是那個德行。
“老太太來了,快讓開條路。”
不知誰喊了一句。
原來易忠海聽到賈張氏大哭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事不好解決,讓一大媽去找了聾老太太。
要說他是這個院子裏的第一主事人,那聾老太太就是可以踩在他頭上騎馬的人,這個院子裏當之無愧的太上皇。
本身就八十多歲了,還有一些特殊的身份,無人敢惹。
“傻柱,鬆開你一大爺。”
聾老太太字字鏗鏘,拐棍‘啪’的一聲杵在了地上。
“得兒,您這真佛來了,我也不敢不放開呀。”
何雨柱嘿嘿笑著鬆開了易忠海的手腕。
聾老太太是他最尊敬的人,不是她做事公道,而是她做事最不公道,特別偏向的就是他何雨柱。
“老太太,我跟你說,何雨柱今天太過分了,你真得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易忠海憤憤的說道。
“閉嘴,誰對誰錯我自然會問。”
“行,那您問。”
易忠海一跺腳,不敢再吭聲。
聾老太太看向何雨水,溫柔的說道:“雨水啊,你來告訴太太是怎麼回事?”
“太太,是這樣的,我有段日子沒回來了,就想回來看看我哥,走到門口,我就聽到賈張氏在那撒潑,不但罵我哥,還罵了我父母。”
聾老太太點了點頭,製止要說話的易忠海,問賈張氏:“是這樣嗎?”
“老太太,您可得給我做主啊,他們何家兄妹可太欺負人了,不但把棒梗打了,還把我給打了。”
賈張氏痛哭流涕,繪聲繪色的描述著。
“你說啥,我聽不見?”
聾老太太捂著耳朵,扯著脖子喊。
得兒,又失聰了。
這老太太,永遠都是選擇性失聰,不想聽的就是聽不見。
“老太太,你不能仗著疼傻柱,就偏袒他,反正我不管,你今天必須要讓傻柱給我個說法,賠我錢,對,必須賠我十塊錢,要不然我就去告他。”
賈張氏說著就趴到了地上,原地打滾。
“哦,你說你身上刺撓,想在地上蹭蹭是吧。”
聾老太太笑著點了點頭,毫不吝嗇的誇獎道:“聰明,張翠花,你聰明啊。”
賈張氏一聽更氣,滾得更厲害了,把周邊的人都滾沒了,晦氣。
易忠海慘兮兮的說道:“老太太,您可不能這樣啊,做人得公平公正。”
“啥,你說你想挨揍?”
聾老太太舉起拐杖,笑嘻嘻的朝易忠海的胳膊上掄了過去。
“疼,老太太您別打了。”
易忠海挨了一下,痛苦的求饒。
一大媽沒追上許大茂,也返了回來,看見自己男人正在挨打,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擋在了易忠海的麵前,怒道:“老太太,你哪能這樣打我男人啊,不光傻柱對你好,我們兩口子平時對你也不錯吧?”
聾老太太捂起耳朵:“一大媽,你說啥,你說你也想挨揍是吧?好嘞,我成人之美。”
她這一拐杖放慢了速度,剛抬起來,易忠海兩口子就悲憤的跑了。
“張翠花,你什麼德行大家都知道,別鬧了,趕緊回去。”
聾老太太腰板挺得筆直,訓斥道。
“老太太”
賈張氏停止撒潑,惡狠狠的道:“我看您歲數大了,不想和您一般見識,你別逼我,我現在就去街道告你去。”
“小兔崽子,你還敢告我,看我不抽死你。”
聾老太太舉起了拐杖。
“老太太”
秦淮茹從人群中擠了過來,蹲在地上抱住了賈張氏,梨花帶雨的看向聾老太太:“太太,我們錯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