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熱鬧看了,我倒要看看一大爺怎麼解決這事?”

劉海中躲在人群後麵,小聲嘀咕。

這何雨水可不是善茬,平時高傲的很,和院子裏的人也很少打交道,唯一關係好點的就是秦淮茹,但也僅僅是好點而已。

“有意思”

閻埠貴把胳膊插進了袖套裏,到了劉海中旁邊,小聲說道:“二大爺,你怎麼不去管管?”

“你怎麼不去?”劉海中冷哼一聲,和他拉開距離。

這貨就跟著狗屁膏藥一樣,又跟到了旁邊:“老劉,你躲我幹嘛,我這小體格子跟在你身邊能避避風。”

“你真是啊,這也能算計到我頭上。”

劉海中歎了口氣,也不躲了,估計也躲不開,這臉皮厚的呀。

賈張氏對上何雨水冰冷的眼神,打了一個哆嗦,但還是鼓起勇氣,罵道:“小賤蹄子,多少天不回家,連自己的哥哥都不管,說不定在外麵和誰鬼混呢。”

“老娼婦”

何雨水雙手抱胸,笑意吟吟的看著腳底下的賈張氏,漫不經心道:“你聽說過克夫命,還有克子命嗎?”

此話一出,現場的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是明擺著在說賈張氏克死了老公,又相繼克死了兒子嗎。

毒,太毒了。

“殺人誅心啊”

閻埠貴搖了搖頭。

“小賤人,我撕了你的嘴。”

賈張氏怒火攻心,飛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彰顯出和她年齡不相符的敏捷,一個餓狗撲食朝何雨水抓了過去。

啪!

何雨水側身躲過,再回身一個響亮的巴掌扇了過去。

全場皆驚。

“你...你敢打人,我要去告你,把你抓起來。”

賈張氏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瞪著何雨水。

“何雨水,有話好好說,你為什麼要打老人呢,快跟你賈大媽賠禮道歉,要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易忠海冷著臉,厲聲訓斥。

“一大爺,你老不正經。”

何雨水微微一笑,平靜的說道。

“你...你說誰老不正經。”

易忠海臉色瞬間變了,揚起手臂就要打何雨水。

他這人最在意的就是名聲,可容不得別人胡言亂語。

情急之下,也是失了方寸。

“一大爺,過了吧。”

何雨柱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手掌如鐵鉗一般抓住了易忠海的手腕,讓後者動彈不得。

之前賈張氏在罵他父母的時候,他已經忍無可忍,即將動手之際何雨水出現了。

“何雨柱,何雨水,你倆這樣欺負老人,合適嗎?”

易忠海冷哼道,同時看向院子裏的人:“鄉親們,今天的事你們可都看見了,我可是站在公正的角度處理事情。”

“公證個屁,不問青紅皂白,就開始偏袒賈張氏,一大爺,你和賈張氏有一腿吧?”

寂靜無聲的院子冷不丁的出現一道炸雷。

“許大茂,你要為你的言行負責。”

易忠海怒火攻心,目光灼灼的看向許大茂。

婁曉娥也傻眼了,拉了一下許大茂:“大茂,你瘋了你,咱們趕緊回家吧。”

許大茂甩開婁曉娥,噙著笑走到門口,說道:“一大爺,我這人壞,我承認,但我壞在明處,你呢,真把自己當成‘道德天尊了’?”

何雨柱瞥了眼許大茂,不知道這小子憋著什麼屁,今天怎麼幫著他了。

“傻柱,您千萬別謝我,一碼歸一碼,咱倆的賬單算。”

許大茂說完,讚許的看著何雨水:“雨水,做的很棒,我有一句洋文送給你,外瑞古德。”

“許大茂”

一大媽從人群裏擠了進來,拿著掃帚打向許大茂。

“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