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離休息了一會體力便恢複了,她看到懷中的上官悠雪微閉著眼睛休息,臉頰上還有剛剛歡愉的潮紅,她貪婪地注視著這容顏,滿心的歡悅,自己終於得到了上官悠雪,就算還剩下不多的壽命也死而無憾了,隻是那注定的劫到底應在什麼上呢?
想到這,任清離就有種煎熬的感覺,那慢慢走向死亡無措感令人焦心,任清離恨不得指天怒罵,有本事給本公子個痛快!
上官悠雪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她看任清離臉上陰晴不定,便猜到了大概,她伸手撫摸著任清離的臉,任清離回過神注視著上官悠雪,四目相對,上官悠雪溫柔地說:“我們已經成婚了,你得告訴我你那命運的事了。”
任清離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從絕峰下來後我便隻剩下四年的時間,這期間若不能逆天改命,便會死去。”
上官悠雪大驚失色,她滿眼的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為什麼?”
任清離見上官悠雪的神情不禁怪自己嚇到她了,她急忙笑嘻嘻地說:“今天我們大婚,不許說別的事情。剛剛那事為夫覺得第一次做得不好,現在才黑天,我們不如練習一晚上!”說完便吻住了上官悠雪,手更是順著光滑的嬌軀撫,摸著。上官悠雪臉紅了起來,想推開任清離,可她被任清離掠奪式的吻親的呼吸不暢,幾個回合,她便淪陷了,任清離騰出一隻手去摸那聖地,竟然還是濕的,任清離欲,火騰地高漲了起來,她再一次壓,到上官悠雪的身,體上。
因剛剛做了一次,這一次任清離就沒那麼急切了,她細細地吻遍上官悠雪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直吻得對方的身體變得緋紅,還有一塊塊醒目的吻痕。
上官悠雪喘息呻,吟著,身軀微微扭動,待任清離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裏,她便抑製不住顫抖了起來,並叫得更大聲了。
任清離這次很緩慢地進行著,她一邊欣賞著上官悠雪嬌媚的樣子,一邊緩緩而有力地抽,插著,裏麵的濕熱,緊致令任清離舒服得頭皮發麻,她努力將自己的欲,火壓在一個水平上,想多享受一下上官悠雪。
這比起剛剛的橫衝直撞有很大的不同,上官悠雪到了一個程度時還希望任清離能快點,可這長時間的抽,插,她漸漸就忍受不住了,再她兩次高,潮後,身體已經軟成了一灘水,任清離還那樣不緊不慢地要著她,她大腦一片空白,連那嬌吟聲也有氣無力,聽著格外銷,魂。她下意識地推任清離,可是哪還有力氣,隻得苦苦哀求:“離…啊…嗯…我不行了…嗯…離…停下…”
這無力嬌弱的樣子,與平時高傲而冷淡的上官悠雪完全不同,任清離愛死了她這樣子,她竟因為這原因身體和心裏都產生了陣陣快,感,便更加不肯停下來。
終於,上官悠雪第三次高,潮時,任清離也讓自己發泄了出來。
上官悠雪一身的香汗,頭發散亂了,整個人都陷入了半昏迷的誘人模樣。任清離也好不到那裏,胳膊酸軟無力,身體一點力氣也沒了,二人相擁著沉沉睡去。
不過任清離說話真是算話,整整一晚,隻要她體力恢複了就不停地占,有上官悠雪,她像個流氓似地各種擺弄上官悠雪,當然了,這也是乘人之危,上官悠雪軟得像沒了骨頭一樣,隻能任由任清離胡作非為。
翌日,已是日上三竿,上官悠雪才悠悠醒來,見自己完全蜷縮在任清離懷裏,任清離的一隻手環過自己的脖子放在自己的胸上,另一隻則放在自己的屁股上。這樣充滿□□的姿勢,還有昨晚任清離的花樣百出,上官悠雪的臉像晚霞一樣紅,她暗暗地想:“任清離怎麼這麼會做這種事,難不成還學過,或者…”想到了某種可能,上官悠雪臉色瞬間清冷了起來,她賭氣地從任清離懷裏掙脫開,這一動,任清離便醒了,她見上官悠雪臉色不善,伸手就要去摟她,上官悠雪卻躲開了,任清離莫名其妙看著上官悠雪,心中奇怪昨晚還好好的啊,不,半個時辰前還在自己身底下嬌吟著,喊著自己的名字呢。
任清離忙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寶貝怎麼了,是嫌為夫服侍得不夠好嗎?”
上官悠雪臉一紅,這句寶貝任清離昨晚在耳邊喊了無數遍,這話仿佛有魔力,自己聽著總是動情不已。不過她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猜測,便冷冷道:“還不夠好?如此嫻熟!”說完此話臉卻不爭氣地更紅了。
任清離聽出了上官悠雪話中的醋意及傷心,忙死皮賴臉地貼了上去,不顧上官悠雪反抗,一把攬住她柔軟的纖腰,在她耳邊輕聲說:“寶貝想哪去了,我之所以會那麼一點點是因為我以前在和蕭遠大婚前請教過教習嬤嬤的。我和蕭遠什麼也沒有發生,那個和他同房,給他生育孩子難產而亡的是自小服侍我的宮女柳蘭。隻是…”想到了柳蘭的香消玉殞,任清離悲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