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咯..”
待清靜下來，細碎的牙齒顫抖聲音從對麵王靈的位置傳來。
王小明收起仰頭45度角的神秘微笑模式，低頭看去。
王靈縮在座位,蜷縮著身體不住地顫抖。
“怎麼了？”王小明一驚，連忙跳過桌子，拉開了王靈捂著臉的雙臂。
臉頰蒼白沒有血色！雙眼翻白！隨時要斷氣！
剛被王小明拉開雙手，王靈身體一抖，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頭撞在王小明胸口，把王小明撞得倒摔出去。
“哧啦啦——”王小明胸前的襯衫被撕下長長的一塊，王靈身子一軟，嘴邊的布條滑落，軟軟地暈了過去。
“！”王小明連忙從地上爬起，扶著王靈坐了起來。
因為王小明剛剛的彪悍形象，所有看到的人都選擇了默不作聲。
“額啊！”王小明急切地把頭發撓成一團亂麻，連忙按照電視裏學來的方法進行檢查。
呼吸——微弱
翻開眼皮，瞳孔不正常地顫動。
懷抱裏瘦弱的嬌軀輕而劇烈地顫抖著。
忽地大腿上一片灼熱..
王小明連忙低頭看去，白色的絲襪，正在迅速地變得透明晶瑩。
“！”事急從權，王小明連忙把手伸進了王靈的上衣領口。
入手溫熱，柔滑，還帶著點咯手的地方，等了兩秒才傳來一次微微的顫動。
“女孩兒有心髒病吧？”一個心軟的中年婦女小聲地說了句。
顧不及多想，王小明連忙對王靈上下其手。
好容易，在最後一個口袋，掏出的錢包裏，找到了一個小瓷瓶。
“阿姨！速效救心一次多少顆？”
“一顆。趕緊，晚一會兒就是大事兒！”
不等中年婦女說完，王小明就趕快掏出一粒，塞到了王靈嘴裏。
“大哥哥！”鄰座一個七八歲大的小男孩探出頭，怯生生地遞來半瓶綠茶。
來不及感謝，王小明就趕緊奪過綠茶，往自己嘴裏灌了一口，然後低頭喂了過去。
...
“這是哪裏...”王靈感覺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一片沉重感壓到了身體上，王靈連忙睜開眼睛。
隻見王小明傾身站在自己身邊，雙手正往自己肩旁按下，雙眼直勾勾的樣子讓人發慌。
“閃開！”王靈連忙掙紮，卻發現渾身都沒有多少力氣，抬起手都是件困難的事情。
“別動！”王小明輕輕地按住了王靈掙紮的肩膀，把手裏的衣服蓋到了王靈身上。
王靈忽然感覺下麵一片微涼的濕熱..本就蒼白的臉色仿佛又白了一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蓋好衣服，王小明鬆了口氣。
“感覺怎樣？”王小明關切地問道。
“...”王靈沒有說話，縮了縮身體，把腦袋蓋在了衣服下麵。
想要說些什麼表達一下關心，王小明忽然發覺一輩子都沒關心過別人，根本想不到應該說些什麼。
不知所謂地擺擺手，王小明想了想，害怕王靈半夜翻身掉地上，就地坐下，把頭靠在了王靈肩頭位置。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腦後被輕輕地撞了一下，把王小明從假寐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