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王靈的聲音細小的幾乎聽不見。
王小明一個激靈，連忙站起，伸手就去掀女孩身上的衣服。
輕輕一拉，沒有拉開。王小明怔在了原地。
說去又不起來是在鬧哪樣？我幻聽？
一秒，兩秒，三秒，五秒
王靈猛然把衣服掀開，憤憤地瞪了一眼王小明，顫巍巍地用無力的手臂，艱難撐起虛弱的身體。
“啊！”直到這個時候，王小明才明白過來，俯身把剛剛起來的王靈摁倒，然後把雙手環過王靈腋下和腿彎，溫柔地抱起。
“小白！”王靈把腦袋埋進王小明胸口，有氣無力地說道。
王小明知道這個詞的意思，但沒有反駁。
咧咧嘴，抱起王靈，小心地轉身，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王小明不久前踩過一次之後，整條通道都寬敞了起來，省了不少事。
一路走到衛生間門口，發現門反鎖著。
王小明扭頭四顧，沒有合適的地方，隻能抱著王靈，穩穩站著等待。
五秒...
十秒...
“哐~”“哐哐哐~”
衛生間裏傳來隱隱的急促響聲，夾雜著女人的**，以及少許男人的笑聲。
“嘶~”胸口猛然一陣揪痛，王小明低頭，王靈的小手正憤憤地從襯衣窟窿裏縮回。
這是要回去，還是等待？
想了想，轉頭一看，第二節車廂路上也沒什麼障礙物，隨即邁開步伐前進。
“嘶~”胸口猛然一陣持久的揪痛。
王小明苦笑著低頭，看著那隻從襯衫破洞伸進去的小手。
轉身，疼痛消失。
等待，疼痛繼續。
王小明隻得抱著懷裏的女孩回到了座位，將她慢慢放下。
剛剛放下，王靈就連忙扯過衣服，把身體蜷縮了進去。
王小明坐回位置，拉開襯衣破洞看去，不得不感歎，王靈的手法真地道，三次掐的地方都是同一個位置。
...
因為獲得了能力，曾經的手機遊戲失去了色彩，漫長的旅途對王小明來說就像個催眠曲，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王小明被一腳踢醒的時候，發現王靈已經換過衣服，站在了自己身邊。
“到站，下車。”王靈的聲音冰冷僵硬，把旅行箱對王小明一指，背著吉他離去。
二話不說，王小明提起旅行箱跟上。
別的不說，單是手指間，那股殘存的柔滑記憶，就值了這趟保姆費。
王小明自認讀的書少，所以不清楚心髒病人是不是會咬人，但他能確定的是，自己做到的，知道的，絕對值得她生氣。
跟著王靈一路亂走，王小明才想起，自己從來沒有來過北京，亂轉了半天的現在，甚至已經不知道來時的火車站在哪個方向。
王小明一直想攔住王靈問一下，但看身前女孩埋頭一路猛走的氣勢，弱弱地閉上了嘴。
一路走了好久，王靈把王小明帶進了一個居民區，上了一棟樓。
站在三樓的一扇門邊，王靈把一串鑰匙拍到了王小明手中。
“冰箱裏有足夠三天的食物，隨便吃，東西隨便用，三天後，我來收租。”說完，王靈奪過旅行箱，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