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好東西!那是老子的童子尿,九轉還魂的寶貝。”我蹲在他的旁邊,抽著他的假中華煙,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看你以後手還老實不老實,叫你亂摸亂動不長記性。”
剛才那一下,小胖是連疼帶摔加上被我淩空一壓,好玄沒把屎給擠出來,頓時扛不住暈了過去。當時我也是無可奈何,小胖雖然是個惹禍精,可畢竟是我的小兄弟,從小開襠褲的交情,哪忍心拿他當人肉沙發墊啊,但實在是讓不開了。雖然在撲下去的時候用手在他身體兩側撐了一下,化解掉了大部分的力道,但胸口還是重重地撞在他的登山包上……
看他醒了,我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靠牆坐好,這時小胖的迷糊勁兒基本上已經過去了,眼睛也逐漸適應了周圍的亮光。他忽然想起了些什麼事情,這小子手扶著牆居然要站起來。
“你想幹什麼?還不老老實實地坐好,我再給你處理一下傷口,你……”
還沒有等我說完,小胖不知道哪裏來的邪勁兒,“噌”的一下就站直了,拿手點著我的鼻子就是一通*。
“告訴你大仙,別和我在這裏假惺惺的,老子不吃這一套。不想帶著哥們兒玩,你明說啊!犯得著乘哥們兒神誌不清的時候用你那*作踐兄弟嗎?老子好歹也算是闖過南走過北見識過市麵,吃過香喝過辣聽說過滿漢全席的主,倒鬥這一行聽到小胖哥三個字個個都要稱呼一聲前輩。咱看在和你是兄弟的情麵上,本想和你小子兩個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奮鬥個幾年後就可以花天酒地,天天腐敗了。誰知道跟你一夥兒算是倒了大黴了,冥器沒有搞到多少,倒老是被你當槍使喚。好了,現在是人財兩失,麵子丟盡,我好苦命啊……”這小子說著說著就壞了刹車,似乎迷糊勁兒又上來了,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我樂嗬嗬的由著他胡說,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有力氣貧嘴就證明他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亂七八糟地說了一通,小胖開始有些回過神來了,伸出那肥舌頭,在嘴巴四周掃了一遍,然後巴嘰著嘴試了試味道,奇怪地說:“哎…大仙啊,難不成你小子真的成仙啦?還是得了糖尿病了啊?怎麼一股子甜味啊?”
被他這麼一說,我嘴上的煙頭差點沒有掉下來,還真有他的,連糖尿病都出來了。
“嗬嗬,你以為是什麼?老子的尿向來金貴,看你那臭臉,即使有尿也不尿你。剛才看你那菜樣,一碰就暈了。翻你的包時,最上頭就是那瓶冰紅茶,就給你臉上整了半瓶,感覺還不錯吧?”
“那是,那是,還是司令領導有方,冰紅茶當急救藥,有創意。”
“少給我扯淡了,你現在行不行?行的話我再給你包紮一下,該幹活了。”
我們現在的位置應該是在墓的偏殿,看來這個墓的規格還比較高,氣派非凡,似乎不象是個妃子墓,墓主起碼應該是太後這樣級別的人物才對。
偏殿的麵積大約有50多個平方,在便攜式高能汽燈那亮地有些刺眼的燈光照射下,基本上是一覽無餘,周圍的環境可以看的很清楚。靠近門口一側放置著許多桌椅板凳各種家具,式樣都比較雅致,向前走去,約三份之二處,是三層台階,上麵有一張雕花鳳紋大床,邊上梳妝台,粉盒、梳匣、銅鏡具備,說明墓主是個女人不假。
看清了周圍的形勢後,我將汽燈關了,以節省些空氣,然後重新打開了頭上的礦燈。小胖的礦燈在剛才摔進來的時候就撞壞了,這時也打開了強光手電,東摸西看,尋摸著值錢的東西。
“找什麼找啊?你丟人不丟人?就象個生瓜蛋子似的,這裏哪有什麼寶貝啊?就算有些值錢的,也早爛地七七八八了。別跟小夥子大姑娘搞對象一樣的磨蹭了,咱們直奔主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