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挨打要立正(2 / 3)

郭林心裏一暖,他實在沒想到曾楚南會這樣說,會舍得用南後宮來換他免除牢獄之禍,這一瞬間郭林是真的從內心感動,什麼叫兄弟?危難時刻不離不棄的才叫兄弟,當全世界選擇背叛你時,他卻選擇背叛全世界來站在你的一邊,這才叫兄弟!

“南哥我……”堂堂男兒郭林,混了多年的老混混,竟然哽咽了。

“我草,你激動啥,你強幹人家女人的狠勁哪去了?別這樣。”曾楚南說。

“以後南哥你要有什麼事,要拿我的命去換我都舍得,南哥,混了這麼多年了,這是老郭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真正的兄弟義氣,以前見你做事滴水不漏,總擔心你會對付我,沒想到關鍵時刻你卻這樣仗義,郭林真的服了。”

曾楚南笑了笑,“我以後也還會滴水不漏,我該防著你的地方,我還是會防,但是那並不代表我不把你們當兄弟,我隻能保證我對你們義氣,但我不能保證你們也能像我這樣,所以我還得防著,明白嗎?”

“明白,謝謝你南哥,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都怪我一時糊塗,給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郭林說。

“行了,別說這些了,很快就要到了,你想著如何向章荻認錯求得她的原諒吧。”曾楚南說。

來到‘北歐小鎮’別墅區,門口值班的保安正在打瞌睡,曾楚南摁了兩聲喇叭,保安這才醒了。

“大晚上的吵什麼呢?出示你的出入證。”保安沒好氣地說。

“北區重案組司琪,我們接到報警裏麵有事發生,請配合我們。”曾楚南拿出一個警官證晃了一下。

“警*察?那你們為什麼不開警車?”保安問。

“誰告訴你警*察辦案就一定要開警車?罪犯看到警車,那不跑了嗎?還待在原地讓我們去抓?哪來這麼多廢話,開門!”曾楚南吼道。

“你……們真是警*察?”保安還是有些猶豫。

“你要不要打電話到北區警*察局去問一下啊?要打趕緊的打啊!誤了我的事,你要承擔責任!”曾楚南又吼道。

“好吧,進去吧。”保安開了門。

“南哥,你哪來的警官證啊?”郭林更奇怪了。

“你沒聽我報的司琪的名號嗎,警官證當然是她的,上次在遊泳館我趨她不注意偷的。”曾楚南說。

“可是司琪這名字是個女的啊,而且警官證上的照片也是女人啊,你也能使?”郭林說。

“誰說男的就不能叫司琪了?至於照片嘛,我故意弄模糊了,看不出來,你放心,這警官證就是用來唬人的,沒人敢仔細檢查,警*察都是牛逼哄哄的,誰敢檢查他們的證件?”曾楚南笑道。

“可是他要真打電話去警*察局問怎麼辦?”郭林又問。

“他打電話到警*察去問的可能太小了,就算真打了,他肯定會問,你們警*察局是不是有一個叫司琪的警官?值班的警*察當然會回答有,那不就得了,難道還會去細細地問司琪是不是在這裏執行任務?你把那保安也想得太厲害了,他要有那麼厲害,還會在這裏當保安?”曾楚南說。

“好吧,好像確實是這樣。”郭林說。

說話間來到了章荻的房子,燈還亮著,說明章荻還沒有睡,郭林準備自己開鎖,被曾楚南製止,伸手摁了門鈴。

“誰?”這一次章荻竟然應了。

“我,曾楚南,我有急事找你。”曾楚南說。

門開了,郭林和曾楚南走了進去。

章荻似乎已經洗過澡了,換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袍,房間裏很溫暖,開著空調。

看到曾楚南和郭林一起出現,章荻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似乎在她的預料之中,章荻是一個城府很深的女人,就算是她驚訝,她恐怕也不會在表麵上表露出來。

“章總這麼晚還沒睡?”曾楚南略顯尷尬,一時找不到好一點的開場白,就說了一句有些愚蠢的話。這句話的愚蠢之處就在於他明知道章荻被強要了,還問人家怎麼還不睡,要是你被強要了,你能睡得著麼?

章荻並沒有理會曾楚南,而是直接走向了郭林,盯著郭林看,郭林被她看得心裏發毛,眼睛不敢和她對視。

“老郭,向章總認錯。”曾楚南說。

“對不起,章總。”郭林說。

郭林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這樣的道歉實在是太過蒼白了,哪有強幹了人家以後道歉就可以了的?

章荻並沒有說話,而是揚起手,開始打郭林的耳光,左右開弓地打。

郭林沒有還手,也沒有閃,隻是筆直地站著,正所謂出來混,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郭林雖然沒有立正,但也差不多了,任憑章荻在他臉上來回地抽,章荻的勁不大,但抽得很響。

章荻足足抽了郭林三分鍾的樣子才停下來,不是她的恨意消了,而是她累了。

“老郭是我的手下,我管教無方,我也有責任,我也該向章總道個歉才是。”曾楚南說。

“你最好和他一起去死,這樣我就消了恨了,道歉就不必了,因為沒用,我也不接受。”章荻冷冷地說。

“那章總要如何才能消氣?”曾楚南說。

“我不是說了嘛,你們倆一起去死就行了,你們死了,我就消氣了。”章荻說。

曾楚南笑了笑,“那不行,我們都還沒活夠呢,我都還沒結婚,現在死了,我老曾家就絕後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可不能讓我老曾家絕後。”

這話有些開玩笑的意思,確實也把氣氛給緩和了一些。

“那好啊,不死也可以,那裏有把尖刀,撿起來。”章荻說。

章荻說的那把尖刀,是之前吳晶刺進沙發墊子裏沒有抽出來的,郭林趕緊去撿了起來,遞給了曾楚南。

“章總這是什麼意思?”曾楚南問。

“很簡單啊,你不是說你不能死也不想死嗎,那你把郭林閹了,讓他從此以後不能碰女人,那我就解恨了,這事也可以一筆勾銷了。”章荻冷冷地說。

“那還不如讓老子去死呢!老子才不要當太監!南哥,別聽她的!”郭林這一聽急了,心想要是變成太監了,那以後還他媽怎麼混?要是說話像電視劇裏演的太監那樣尖聲尖氣的,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給我閉嘴!誰讓你侵犯章總的?你犯了錯就得付出代價,章總要閹你,那你就認了吧!把那玩意割了反正也死不了人,人家鄭和割了以後還下西洋,司馬遷割了還寫出《史記》呢,魏忠賢割了還當了九千歲,多威風呐,割了就割了吧!割了以後少些煩惱也好!”曾楚南說。

郭林那叫一個氣,心想南哥啊南哥,你不是說你有一個讓章荻不能拒絕的條件嗎?你不提那條件,卻要閹我的寶貝,還說割了更好,那割的不是你的寶貝,你當然說好了!

“南哥,你直接提那刀殺了我算了!我才不要當太監,士可殺不可辱!”郭林說。

“我呸!你就一老混混強幹犯,你也配稱士?少廢話!今天你那玩意兒非割了不可,否則章總消不了氣!”曾楚南說。

郭林心想曾楚南真是善變,在路上的時候還說不會放棄他這個兄弟,這轉眼間就變卦了?人言真不可信啊。

曾楚南把刀遞給章荻:“章總,是他侵犯了你,你親自動手吧,我這人從不殺生,更不會閹人,你是當事人,你親自動手吧,你把他那玩意兒給割了,你的氣肯定就消了。”

章荻當然知道曾楚南這是故意將她的軍呢,她就算是再強勢,要她親自去割掉郭林的寶貝,她也是萬萬下不了手的。

“你去割,我不會。”章荻說。

“我也不會啊,這事兒以前都歸淨身房的太監管,可是現在哪裏還有會動這樣手術的太監啊,我覺得吧,這事主要就是為了讓您消恨,所以你親自動手最合適了,還是你來吧。”曾楚南說。

郭林這下看出來了,原來曾楚南是故意的呢,就是為了讓章荻消氣,壓根就沒有真的要閹他。

“我……”章荻這一下被曾楚南給搞蒙了,心想這廝真狠啊,明明知道我下不了手,還這樣為難我。

“你別對這貨客氣,他犯了事,就該受罰!郭流*氓你還愣著幹嘛?還不把褲子給脫了讓章總動手?”曾楚南衝郭林吼道。

郭林心想這是動真格的嗎?還要讓我脫褲子?心裏有些猶豫,但曾楚南都發話了,他當然也得脫了,於是伸手去解褲子。

“住手!你們這兩個人渣又想在我家裏耍流*氓是不是?還脫褲子,你要是敢脫,我馬上報警!”章荻叫道。

“別呀,我們哪裏有耍流*氓啊,我們這是讓你消氣解恨來的呢,你可別多想了,我們真不是那意思。”曾楚南趕緊說。

“是啊,章總,我真的是錯了,你要真的閹了我,那我也認了,大不了以後當和尚去,反正當和尚也用不上那玩意兒了,來吧,我準備好了。”郭林說。

章荻從曾楚南手裏接過尖刀,向郭林走去。

這下郭林又慌了,心想剛才不是說下不了手的嗎?怎麼一會兒功夫又敢下手了?這是真的要閹我麼?我的娘哎,這下完蛋了!

“你都不用脫褲子,我也能把你閹了!你竟敢對我無禮,我在全州混了這麼多年了,那些大官小爺們都對我尊敬有加,就你這個死混混敢這樣對我!我讓你以後當不了男人!”章荻罵道。

“章總,咱商量一下,你別割我的寶貝,你直接衝我胸口來一刀得了,我郭林要是眨一下眼,我他媽就不姓郭,我跟你姓章!”郭林說。

“你以為你跟我姓我高興?你這樣的人姓章那是汙辱了我章姓了!好啊,你不怕死是吧?裝爺們是吧?那我來了?”章荻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