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德又撓了撓頭,“聽你說起來,好像很嚴重似的,可是我現在該怎麼辦?我根本幹不過他呀,現在他控製著所有的人馬,我鬥不過他。”彼德說。
“我就奇怪了,你他媽好歹也是個海盜頭目,你怎麼會控製不了自己的隊伍呢,你是不是也太遜了?”曾楚南說。
“我可不是很差勁的人,隻是博士開出的價格太高了,那些人都受不了誘惑,所以就跟著他們了,誰不喜歡錢啊。”彼德說。
“那你為什麼不同意呢?你不喜歡錢?”曾楚南說。
“我當然不會同意,因為跟著他們早晚都是死,他們經常和一些非法武裝做交易,那些非法武裝什麼事都幹,綁票搶劫賣獨品什麼都做,我可不想和他們去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彼德說。
“是麼,沒想到你還真是一個好的海盜,沒天理了,海盜也有好的?我這是第一次聽說。”曾楚南笑道。
“不管你信不信都是這樣,聽你這麼一說,我有些恨那個高次了,隻是我現在鬥不過他了,恨也沒辦法。”彼德說。
“你說博士找過你,那也就是說你見過博士?”曾楚南說。
彼德搖了搖頭:“沒有。”
“怎麼可能?那你怎麼知道高次他們是為博士效命?”曾楚南說。
“博士的名聲很響的,很多人自稱是博士的人,但是博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沒人見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幹什麼的,隻是知道他無所不能。”彼德說。
曾楚南歎了一口氣:“連你都不知道博士是誰,那恐怕真的沒有人知道了,那你說,高次有沒有可能見過博士?”
“不知道!應該沒有,聽說過博士的人多了,但是見過博士的人太少,據我所知,沒有人見過博士的本來麵目。”彼德說。
“照你這麼說,軍隊其實是博士的非法武裝力量,那麼警察呢?警察不可能也是非常武裝吧?”曾楚南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些警察應該是屬於亞菲國的海警編製,隻是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這裏執行這樣的任務,也許警察也是假的,總之都有可能,但是能調動這麼多的力量,你就可以看得出博士的勢力有多強大。”彼德說。
曾楚南若有所思,半天沒有說話。
“鯊魚,你在想什麼?”彼德問。
“沒什麼,今天先聊到這裏吧。”曾楚南說完走了。
彼德看著曾楚南的背影,心想這廝肯定有什麼想法沒有說出來。
曾楚南開始變得注意起形象來,這讓同宿舍的鬼佬們都很奇怪,在這個島上缺乏女人,男人的形象再怎麼好也沒用,紅燈區的妓女也不會管你的形象如何,隻要給錢她們就脫,他們不明白曾楚南為什麼會突然收拾打扮起來了?
他們當然不會知道,曾楚南其實一直在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那天他偶遇的被警察稱為夫人的金茵茵。
想了幾天晚上,讓彼德去對付軍隊首領高次幾乎不可能,不是說彼德不肯,主要還是因為勝率太低,要是把那個高次給惹急了,一槍把彼德崩了也沒轍,所以彼德暫時不能用,他是一顆重要的棋子,不用則罷,一但用就一定要起到重要作用才行。
剩下的可用的人就不多了,宿舍的一群鬼佬可以用,但是他們的作用更加有限,讓他們鬧些事還可以,要他們創造出什麼機會幾乎是不可能的,現在的局麵最有可能利用得上的就是那個夫人金菌菌了,那是一個會割別人舌頭的女人,聽起來恐怖,但是曾林南不怕,她敢割別人的舌頭,說明她毒,毒的女人心狠,心狠的女人才能幹大事。
既然她是一個能幹大事的女人,那就有大的利用價值,所以曾楚南現在的目標就是接近她,獲得她的好感,至於接下來能起到什麼作用,曾楚南也不知道,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努力創造一個可以離開這鬼地方的機會,雖然這個機會看起來非常的渺茫。
隻要不放棄,就算再渺茫也還是有機會,至少希望是正值,如果放棄了,那希望就是負值了。
曾楚南相信自己如果能過了這一劫,以後就再也沒有任何事能難得倒他,隻是到底能不能活著離開,能不能回到馬拉,能不能回到華夏,能不能回到全州,實在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曾楚南需要不斷地有新的想法,然後做事,隻有這樣,他才不會讓自己的心死去,如果心死了,那就隻能注定葬在這魔鬼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