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風雲再際(2 / 3)

“普通民眾很多都不知道大使館是什麼玩意兒,這倒也不奇怪。”曾楚南說。

“是啊,馬拉真是太大了,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又擔心被警察抓,於是就往看起來窮的地方跑,後來餓得實在不行了,老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跑到一家店裏去搶東西吃。運氣還好,這店是一家華裔開的,他的幾個服務員要抓我,被我全部打翻了,他見我身手不錯,問我是不是會華夏功夫,我說會一點,他說那就不用報警抓我了,可以幫我賺到錢。”賈材梓說。

“怎麼賺錢,介紹你到這裏來當保安?”曾楚南說。

“不是,那廝才沒這麼好心呢,他是介紹我去打黑拳,就是打了讓人下注的那種,我一聽說可以打架,打架那是我的長項啊,結果沒想到讓人狠揍了一頓,狠揍我的人就是這狗日的!”賈材梓指著左翼罵道。

“嗬嗬,原來你也去打黑拳?”曾楚南看著左翼笑道。

“是啊,我也是偶然聽到說馬拉有地下拳市,我就想你們也許會在那樣的地方出現,所以我就報名去參加,開始的時候也被打慘了,但我很拚命,在沒被擊倒之前,我絕不放棄,再後來就被桑田區的一個頭目看中了,他說我夠狠,他可以培訓我,但是要我加入桑田區,我一想反正暫時找不到你們,肯定得先呆下來,於是我就答應了。”左翼說。

“那後來他們就培訓你了?你就成了很厲害的拳手?”曾楚南說。

“是啊,桑田區裏麵有一個高管很喜歡打拳,他手下有很多拳手,我因為有一些華夏功夫的底子,所以能很好地把他們的西洋拳術和華夏武術相揉和,形成一種特有的風格,打出來後效果還不錯,也贏家了幾個比較厲害的老拳手,為他們賺了不少錢,隻是我沒想到後來對戰的是梓哥。”左翼笑道。

“狗日的,你知道是老子還下狠手!打得老子在床上躺了一周!”賈材梓罵道。

“可是你不認輸呀!黑拳都是下了注的,我必須要贏才能向我的莊家交待,你又死活不認輸,那隻有把你打趴下再說了。”左翼笑道。

“可是我也不能認啊,那個老板就一直讓我不要放棄,我他媽也沒辦法。”賈材梓說。

“哈哈,沒想到你們竟然是這樣認識的,大家兄弟終於團聚了,材梓不是很難打嗎?怎麼打不過左翼?”曾楚南說。

“他那是第一次打,打拳和平時打架是有區別的,打架可以亂來,但打拳是有規距的,不經過特殊訓練,要想打贏是很難的,梓哥沒有經過訓練,當然打不過我了。”左翼說。

“不說我們了,大哥,說說你吧,你怎麼搞了這麼一副造型,真難看。”賈材梓說。

“沒辦法啊,我擔心被人認出來啊,再說我現在又不是大哥了,我他媽隻是一個小混混,所以成什麼造型也無所謂了,這樣反而安全一些。”曾楚南說。

“那倒也是,不過馬拉這城市太大,華人也多,很難認出來的,在這裏我們還是比較安全的,我覺得他們主要還針對全州的南清會,至於我們是死是活,他們反而不怎麼關心了,我們隻在全州有威力,到了亞菲,我們就是什麼也不是了,他們應該也認為我們威脅不到他們了。”左翼說。

“這倒也是,就拿我現在來說,我就算是知道誰是博士,是誰陷害我,我也一樣無能為力,所以他們也確實沒有必要再在亞菲追殺我們了,我們反正也回不去了,在亞菲自然也掀不起什麼風浪,現在能活著就他娘的不錯了。”曾楚南說。

“對了大哥,你說的那個博士,其實我們有時候出去做事的時候,也自稱是博士的人。”左翼說。

曾楚南聽得眼睛一亮,“是麼,這麼說你認識博士?”

左翼搖了搖頭:“不認識,見過博士的人太少了,隻是我的上司說我們和警察打交道的時候,可以自稱是博士的人,至於博士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們誰也不知道。”

“這就奇怪了,那博士既然如此神通廣大,那為什麼能讓別人輕易冒用他的名呢?怎麼可能隨便讓人打著他的旗號去獲得好處,這好像說不過去。”曾楚南說。

“那大哥的意思是什麼?”左翼問。

“既然你的上司說你們可以用博士的名號去做事,我倒覺得,也許你們的老板和博士真的有某種聯係?又或者你們的老板本身就是博士?對了,你們老板叫什麼名字?”曾楚南說。

“我們的公司叫三越株社,有好幾個老板,最大的老板叫三越寸夫,是現任集團主席。”左翼說。

“這名字叫起來怎麼這麼怪?”賈材梓說。

“這一聽就是一個日本人的名字,倒也沒什麼怪的,日本人很長時間內都隻有一部份人有姓,很多人都是沒姓的,後來忽然可以有姓了,很多貧民階層不識文化,於是便順便拿身邊的事物當姓,所以姓小泉,姓山本,姓路邊的啥都有,這個人姓三越一點也不奇怪,日本來還有姓鴨腳的呢,那才叫有趣。”曾楚南說。

“那這個博士會不會就是這個叫三越寸夫那日本鬼子呢?”賈材梓說。

“雖然這種可能很小,但也不排除,對了阿翼,你對桑田區了解多少,能給我們說說嗎?”曾楚南說。

“我知道的不多,桑田區其實原來不叫桑田區,叫滄海區,這片地盤原來是被一個叫周滄海的華人所買下來的,你也知道,在亞菲,私人是可以永遠地擁有一片土地的,所以這塊地一直以周滄海的名字命名叫滄海區,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改名叫桑田區了,而且不再屬於那個叫周滄海的家族了。”左翼說。

“我明白了,難怪叫桑田區,這就是故意氣那個周滄海的,咱們華夏話不是說滄海變桑田嘛,這是羞辱周滄海了,也就是說你的時代過去了,時過境遷,滄海都變桑田了,那個周滄海,應該就是勇士集團的周先生了。”曾楚南說。

“也就是說,桑田區原來也是周家的,隻是後來被分裂出來了?那又是怎麼回事呢?”賈材梓說。

“這個就不好說了,在亞菲土地是可以自由買賣的,一但擁有土地,可以一直擁有,後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所以滄田區才讓人奪了去,最後讓人改成了桑田區來諷刺周先生。”曾楚南說。

“媽的個逼,要是讓其他人買了去,倒也沒什麼,偏讓一個小日本買了去,那就氣人了,幸虧這不是咱華夏國的土地,不然那就更是氣死人了。”賈材梓罵道。

“這其中到底發生過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就不要亂發評論了,隻是如果那個日本人就是博士,那為什麼他們搞我呢?我在此之前從來沒有到亞菲,為什麼要把我騙到亞菲來,然後讓我永遠回不了華夏,就是為了配合全州打擊南清的行動,用得著這麼小題大作嗎?”曾楚南說。

“大哥,你在全州的勢力太大了,他們如果想動你,擔心你會拚個魚死網破,所以把你騙到這個地方來,這樣你就虎落平陽了,我倒覺得這種可能很大,也許博士和你也沒什麼大仇,就隻是受全州某些勢力的委托幫著做這麼一件害你的事,這也是有可能的。”

左翼畢竟是大學生,腦子確實還是好使多了,比賈材梓是強多了。

“這倒有可能,你們知道嗎,我在全州的時候就把把名下的資產轉到清蘿他們幾個女人的名下了。”曾楚南說。

“我們知道啊,你還說呢大哥,你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竟然幹出那樣的傻事,現在好了,清蘿姐和你斷絕關係了,咱們被趕到亞菲來回不去了,就算是哪天回去了,我們也是一無所有了。”賈材梓說。

“我其實從彎山村回來以後就覺得不對勁,你想啊,我把長河集團搞翻了,劉部長雖然死了,可是劉瑛那個毒婦還在啊,我在全州那麼多的仇家,可是他們竟然長時間沉默,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就在想,他們是不是在醞釀一場對南清巨大的打擊?當時恰逢慧蘭患病出走,我整個人精神狀態不好,如果此時南清遭到打擊,南清恐怕是應付不了了,我當時確實沒心情來布置相關的事情,於是隻好把資產轉給幾個女人了。”曾楚南說。

“可是你把資產轉出去也沒用啊,不是一樣被打擊了?隻是便宜了木清蘿那個絕情無義的女子了。”賈材梓說。

“梓哥,現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你不要亂下結論汙辱木小姐!”左翼說。

“得了,你還是別叫我梓哥吧,你他媽現在才是大哥,我叫你翼哥吧,你以為我想汙辱她呀,她還是我姐呢!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了,她就是登報和大哥劃清界線了,這樣的女人,不是絕情無義是什麼?”賈材梓說。

“現在看來,我把資產轉出去還是正確的,我雖然沒料到他們會用這樣一種手段來搞我,但是我的那一步是走對的。”曾楚南說。

“得了吧大哥,咱們都有家不能回了,你還說你走對了,你便宜了木清蘿也叫對了?”賈材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