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完美的方式一但時間用長了都會產生風險,諸葛孔明的空城計好不好?很好對吧?可是他要是多用幾次?那最後的結果也一定是城破人亡,對不對?”曾楚南笑道。
“可是這裏就安全嗎?”左翼說。
“安全,我們在這裏聊天,姑娘們在外麵把風,隻要有客人闖進來,她們會示警的,再說了,在這樣的地方偶遇你,就算是讓人知道了,也說得過去,都是男人,來這樣的地方一點也不奇怪。”曾楚南說。
“是啊,左捌子這會裝假正經,丫的平時沒少自己一個人偷偷跑來吧?”賈材梓笑道。
“梓哥又說笑了,我那麼忙,哪有時間來啊,倒是梓哥輕車熟路的,肯定平時沒少光顧,姑娘們看著你都笑得歡呢。”左翼笑道。
“阿翼,我的車被人裝炸、彈了,我特麼差點讓人給炸死了,我心裏不爽。”曾楚南說。
“是誰幹的呢?”左翼問。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估計要麼就是卡良,要麼就是赫亞吉,肯定就是這兩個混蛋中的一個,赫亞吉的可能更大。”曾楚南說。
“大哥的意思是想要也炸他們一次?這事我能辦到,在亞菲可以隨便就能買到製造輕型炸、彈的的材料,如果大哥想炸誰,我幫你弄。”左翼說。
“我還真不想炸誰,我就想炸我自己。”曾楚南說。
“啊?大哥的腦子出毛病了?要炸自己?”賈材梓叫道。
“不是,大哥應該有他自己的意思。”左翼說。
“還是阿翼說聰明,這黑廝整天就隻知道說我腦子出毛病,卻從不想想他自己的腦子是否出了毛病,我看你的腦子才是出了毛病呢。”曾楚南罵道。
“那你說話說清楚明白一點啊大哥,你說得不清不楚的,我哪裏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如果要炸自己,那不是腦子有毛病是什麼?”賈材梓問。
“上次讓人把我車給炸了,保安中心也沒有認真細查,結果後來就沒有了下文,周鐸也隻是給我換了一輛車,也沒有責成保安中心嚴查,這尼瑪分明就是欺負我是新人了,我不能讓他們這樣欺負我,我得有所行動,不然以後他們就會沒完沒了了。”曾楚南說。
“那大哥準備怎麼做呢?”左翼問。
“既然他們不當回事,那我就繼續炸我自己,我不但要炸我自己的車,我還要炸周鐸的車,我要炸得他娘的人心惶惶,逼得周鐸去嚴查此事,然後敲山震虎,讓赫亞吉短時間內不敢打我的主意,不然這貨時刻威脅到我的生命安全,這日子特麼的沒法過了。”曾楚南說。
“這倒也是個好辦法,隻是如果把周鐸炸死了,那事情可就弄大了,到時不好交待吧?萬一要是讓他們查出什麼來了,那不是坑爹了?大哥剛剛爬上去,總不能因為這些事情就又掉下來。”左翼說。
“這個你放心了,炸不到周鐸的,周老頭混跡江湖幾十年,想殺他的人恐怕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要是那麼容易就能殺了他,那他還混個屁?他每次上車之前都會有專門的炸、彈檢測程序,車上就算是有炸、彈,也會被檢測出來,怎麼可能炸得了他。”曾楚南說。
“大哥的意思也就是說,隻是想嚇一嚇他??”左翼說。
“也不僅僅是嚇一嚇他,主要還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最好能激怒他,我的那破車炸了也就炸了,要是他的車被炸了,老頭子肯定會震怒,然後就會命令保安中心嚴查,這樣一來,搞得人心惶惶的,赫亞吉那洋鬼子也就是暫時不敢動我了,隻要我站穩了腳跟,老子就會慢慢地收拾他。”曾楚南說。
“可是炸周老頭的車也有很大的風險啊,現場有保安看著,說不定還有攝像頭,到時萬一查出來,一樣會影響到大哥在勇士集團地位。”左翼說。
“所以要想一個萬全之策,一定不能讓他們查出來是我在背後搞的鬼,如果沒有一個萬無一失的計劃,那就不要做,如果要做,那就一定不能被查出來。”曾楚南說。
“主要還是炸、彈的安裝環節,你要在自己的車上裝炸、彈當然容易了,可是要在周鐸的車上裝炸、彈就有些難度了,主要還是找不到這麼一個合適的時機。”左翼說。
“是啊,我想了想,要想接近周鐸的車很難,隻有一個環節有一點點的下手機會,其他的環節幾乎都不可能。”曾楚南說。
“大哥,我也想到一個環節,隻是不知道和你想的是不是一樣?”左翼笑道。
“應該是一樣,你說的是不是洗車那一個環節?”曾楚南說。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周鐸是超級大佬,他的車肯定不可能會那麼容易就能接近,但大佬的車也是要清洗的,這恐怕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左翼說。
“隻是周鐸的車恐怕也是在定點的地方清洗,洗車的工作人員恐怕也是保安中心熟悉的,這一點防範周鐸這個老狐狸應該不難想到,所以我們也未必就會有機會,如果老狐狸的防範措施到位,我們恐怕也下不了手。”曾楚南說。
“我覺得這個環節周鐸應該沒有防範,因為他的車應該都是他的司機開去洗的,所以這一個過程其實是威脅不到他的安全的,把車洗了之後,上車之前他還是得檢測一遍,根本就傷不到他,炸他的人很難辦到,但炸他的車我倒覺得是可能的,大哥本身也隻是想炸他的車而已嘛。”左翼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確實,如果會直接危害到他生命的環節,他應該會非常的小心謹慎,但是如果他知道不會危險到他,他應該不會有那麼小心了,我讚同的你的意見。”曾楚南說。
“那這事由我來辦吧,我會用最快的速度在周鐸的車尾裝上一個炸,然後我會把引爆的定時裝置交給大哥,大哥可以隨時引爆,在三百米以為都可以遙控,大哥是要那種啟動以後馬上就爆炸的,還是那種啟動以後開始計時的?”左翼說。
“你都能做?”曾楚南說。
“當然,我以前就能做,隻是很多器材賣不到,馬拉這個鳥地方這些器材很容易就能買到,我現在製造的炸、彈,水平應該還是不錯的,雖然比不上軍用的,但社團用的炸、彈中,我做的肯定是最好的。”左翼倒也挺自信。
“行,不過我們也得有一個計劃,最好不要暴露。你一但暴露,那就是大麻煩。”曾楚南說。
“這個大哥放心,隻要大哥把他們去洗車的時間告訴我,我在附近候著,到時我也進去洗車,我就會有機會下手。”左翼說。
“這樣,我把周鐸司機的電話告訴你,到時你要行動的時候,讓材梓配合你,材梓到附近的公用電話亭去打電話給那個司機,把他引開,然後你趁機裝炸、彈,整個過程你需要多少時間?”曾楚南說。
“幾秒鍾就夠了,我在炸、彈上裝上磁鐵,趨人不注意一下子吸到他的車底就行了,隻要不是有特殊的儀器檢查是發現不了的。”左翼說。
“OK,那就這樣,一定要注意安全,沒有更好的時機就取消行動,機會一定會有的,也不急在一時,不要免強去做。”曾楚南說。
“那是當然的,大哥放心,我不是魯莽的人。”左翼笑道。
“左捌子的意思是說我是魯莽的人?”賈材梓笑道。
“你這黑廝怎麼又和人較勁,阿翼有說你魯莽嗎?你自己對什麼號入什麼座,別沒事找事。”曾楚南罵道。
“這不日子過得無聊嘛,所以才開個玩笑嘍,大哥盡罵我。”賈材梓說。
“等阿翼的炸、彈弄好,你就去配合他,一定要聽他的,不許自己作主。”曾楚南說。
“那玩意兒在他手裏,是他去裝,又不是我,那當然是聽他的了,聽我的肯定不成啊。”賈材梓笑道。
“那就這樣說定了,到時見機行事吧。”曾楚南說。
周鐸是個很講究的人,他的車兩天就要清洗一次,由他的司機開到附近的洗車行去清洗,馬拉是大都市,當然很多自動洗車的地方,不過周鐸卻認為機器再洗得好也沒有人洗得幹淨,所以他還是喜歡人工清洗,他的車也一直都是在人工清洗的地方去洗。
周鐸的司機坐在休息區等著洗車,這時電話響了,電話當然就是在附近的賈材梓用公用電話打來的。
周鐸的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華裔男子,長相還不錯,當周鐸的司機,當然形象上要過得去。接起電話,說了一聲喂。
“你是阿鬼嗎?”賈材梓憋住了聲音,仿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
其實他的聲音一點也不像女人,所以他裝女人的聲音一點也不好聽,聽起來還怪怪的。
“我是,你是哪位?”阿鬼說。
“死鬼,我是誰你都不記得了?你真狠心,玩了人家就不記得人家了!”賈材梓扭捏道。
“你誰啊?我幾時玩過你了?”阿鬼問。
“你現在在哪?”賈材梓問。
“我在上班呢,你到底是誰?”阿鬼問。
“我剛才看到一個人,好像是你,你是不是在洗車行?”賈材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