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我脫了衣服?憑什麼?那是你們華夏人的規距,關我屁事,今天我能來就算是給足了麵子了。你要知道死的隻是一個利字輩的小混混而已。”赫亞吉說。
“脫了,不然我打死你。”曾楚南已經拿搶在手。
赫亞吉的手下見曾楚南撥出搶來,也紛紛亮出了伍器。
隻是他們忘了,今天來的人全部是曾楚南和焦容容的人,黑傘之下,幾十隻搶對準了赫亞吉和他的手下,隻要曾楚南或者焦容容一聲令下,他們會被打成篩子。
“雜種,把你的花衣服脫了,我數五個數,你要是不脫,我就下令打死你!”曾楚南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
“沙南你敢動我,你不怕鐸數宰了你嗎?”赫亞吉說。
“我殺了你,我自會去向鐸步請罪,他殺不殺我,那是他的事,但是我可以先殺了你再說,五……四……三……”
曾楚南還沒有數到一,赫亞吉已經開始脫他的花襯衫,他的身子的確如野獸般強壯,胸前還有大片金色體*毛。
“該死,我已經脫了,你不要再數了!”赫亞吉罵道。
“跪下。”曾楚南又說。
“噢,憑什麼?他隻是一個小混混而已,你們華夏人是講究輩份的,他的輩份還沒有我的高,我憑什麼要給他跪下,我隻要給他鞠躬就好。”赫亞吉叫道。
“老雜毛,讓你跪你就跪,你囉嗦什麼。”賈材梓一腳蹬在赫亞吉的腿上。
當然是占著人多,不然就憑賈材梓那輩份,平時要是敢動赫亞吉,那簡直就找死。
“跪下,不然我就打死你。”曾楚南又冷聲道。
赫亞吉知道今天曾楚南就是要等他的,事到如今,不跪也不行了,隻好跪下。
赫亞吉的那些手下見老大跪下了,也紛紛跪下。
曾楚南伸手把赫亞吉的頭摁在地上,用搶頂著他的頭:“說,是不是你殺了阿寬。”
“沙南你不要太過份,我和你是一輩的,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會告訴鐸叔。”赫亞吉說。
“告訴鐸叔的事,以後再說了,現在你的命在我的手裏,我可以隨時先殺了你再向鐸政叔請罪,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馬上打爆你的頭。”曾楚南說。
“我沒有殺阿寬,你不要汙陷我。”赫亞吉說。
曾楚南用力讀心,因為太過用力,他身上都在顫抖。
“他怎麼知道是我殺了阿寬?他今天會不會殺了?都怪阿寬那個雜種不答應我配合殺他,不然我也不會殺了那個廢物,沒想到惹到這樣的麻煩。”這是赫亞吉心裏在想的話。
曾楚南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臉色蒼白,因為太過用力,他一口血吐在了阿寬的墳前。
果然是這個畜生殺了阿寬,這一次在關鍵時刻,曾楚南以吐了一口血的代價成功地讀心成功。
他已經沒有力氣再讀下去,焦容容過來扶住了他。
“阿南,你不要太難過,你都吐血了,我們回去吧。”焦容容說。
曾楚南雙膝跪地,向阿寬的墓三叩首:“兄弟,你走好,阿南在此發誓,一定會為你報仇。”
赫亞吉就在旁邊,聽到曾楚南這話,心裏也陣陣發寒,他其實已經有些後悔殺了阿寬,惹了曾楚南。
嘴角帶著血漬的曾楚南麵色蒼白,甚至有些猙獰,他摘下墨鏡,盯著赫亞吉說:“雜毛,阿寬托夢告訴我,就是你殺了他,三日之內,我必殺你,你要你血債血還。”
“你胡說……”
赫亞吉看著曾楚南那狼一樣幽冷的目光,不寒而顫。
“胡說不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今天我不殺你,因為我不想連累我的這些兄弟,也不想讓我姐為難,但你記住,三日之內,我必殺你,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殺了你。”曾楚南冷冷地說。
“鐸叔不會讓你亂來的,沙南,我們以前是有過節,但我們在一個社團做事,你傷了我的眼睛,我也不對你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赫亞吉說。
“晚了,你殺了我兄弟,我必殺你,姐,我們走。”曾楚南轉身離去。
眾兄弟見曾楚南終於沒有殺掉赫亞吉,這才都鬆了一口氣,如果曾楚南當麵崩了赫亞吉,那麼將會發生激烈搶戰,誰死誰活就不知道了。
幾百黑衣人分別乘車慢慢散去,青山園又安靜下來,阿寬的孤墳在細雨中顯得更加孤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