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縣長?普田縣的縣*長不是商中勇麼?換人了?不過也是,都三年了,代露這鎮長都坐火箭升上副市*長了,縣長換了人也是正常的。”曾楚南說。
“現在的縣*長叫許諾然,是一個好官啊,他上任以後,普田縣的經濟發展很快,原來普田縣在青雲州的經濟排名中是倒數第一,現在聽說已經上升了三位了。”鄧秀麗說。
“許諾然?我覺得這名字好熟悉啊,我肯定在哪裏聽到過。”曾楚南說。
“你還別說,許縣*長上次到我們廠裏參觀的時候,他也說他聽說過你的名字,對了,他兒子上次陪同他一起來,他兒子不但說認識你,還說你是他大哥呢。”鄧秀麗說。
“啊?我是他兒子的大哥?這怎麼可能?”曾楚南說。
“可是他兒子就是這麼說的啊。”鄧秀麗說。
“他兒子叫什麼名字?”曾楚南問。
“他說他叫許飛仙。”鄧秀麗說。
“哦!我想起來了,許諾然果然是懶貓家的‘老許’,可是不對啊,聽說‘老許’位高權重的,是很高的官,怎麼可能跑到普田縣來當一名小縣*長?會不會搞錯了?”曾楚南說。
“應該是錯不了吧?反正明天你就能見到許縣*長了,到時你問他就行了。”鄧秀麗說。
“好吧,那明天我就見見這個好官許縣*長。”曾楚南說。
參觀完工廠,鄧秀麗的手機一直在響,鄧秀麗現在確實是很忙了。
“秀麗,要不你先去忙吧,我到新修的學校去看看,現在學校老師夠嗎?”曾楚南說。
“夠,咱們現在村裏學校的老師待遇比縣裏的還要好!很多大學生都願意到咱們這裏來教書呢,女老師都有好幾個,數金老師最漂亮。”鄧秀麗說。
“是麼,有美女哇,那我更要去看看了。”曾楚南笑著說。
“你可別把人家那些老師逗得心癢癢的,你還是收斂些吧。”鄧秀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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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修的學校果然很漂亮,設施也很齊全,時間已是下午,加上是周末,學校隻有少數的幾個孩子在操場上玩耍。
學校竟然還修建了一個小型的足球場,草很綠,彎山村真是有錢了,單就給足球場種草都是一大費用,鄧秀麗也真是舍得砸錢在教育上。
曾楚南躺在足球場上,看著被晚霞染紅了的天空,感覺心靜了下來。
“媽媽,有叔叔。”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
“學校裏不能抽煙,讓孩子看了學壞不好。”一個女人的聲音說。
曾楚南趕緊爬起身來,“對不起,我……”
然後他就再也說不出來了,眼前一個美女拉著一個小孩,女子是好看的卷發,穿著一身雪白的運動衫,也正呆呆地看著曾楚南。
曾楚南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眼前的人,是三年前就患病出走讓曾楚南幾欲崩潰的金慧蘭。
她從前身上的風塵味已完全不在,洗盡鉛華的她,依然美麗如初。
“楚南,真的是你?”金慧蘭眼淚掉了下來。
“媽媽不哭。”孩子才兩歲的樣子,吐字也還不是很清楚,但他已經能觀察到大人情緒的變化了。
“慧蘭,怎麼會是你?你不是……”曾楚南也很激動,他其實是想說你不是死了麼,但一想又不對,人家明明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
“我沒事,我們先回去再慢慢說吧,天晚了,我擔心涼著孩子。”金慧蘭說。
“好,我們邊走邊說。”曾楚南說。
金慧蘭就住在教師宿舍,教師宿舍的其他女老師看到曾楚南跟著金慧蘭走進來,都紛紛多看了幾眼,彎山村這樣的帥哥確實不多,或者說沒有。
雖然曆經滄桑,但更顯清冷魅力。
寶寶一進屋,就撲到給他用踏踏米鋪成的獨立樂園玩兒去了。金慧蘭給曾楚南倒了一杯水,開始慢慢述說。
“那次我走了之後,就去了到西南一個偏遠地區,那裏都是少數民族聚居,環境很好,我找了一個小縣城住下來,因為想到可以在那樣風景秀麗的地方逝去,我心情也也開朗起來,病情竟然有了些好轉,那縣裏很多當地人開的中藥館,其中一家生意很火爆,裏麵的老中醫年近八十依然精神非常的好,還能給病人摸脈,我覺得很神奇,於是就讓他給我摸脈,沒想到老先生摸之後,竟然說我還有救,這讓我又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金慧蘭說。
“我聽起來都很激動,人家說藥醫有錢人,看來慧蘭你真是有大福的人,竟然能遇上如此神醫。”曾楚南說。
“是啊,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後來我其實打過電話給你,但你手機一直在關機,再後來,你的手機就成了空號了。”金慧蘭說。
“我後來出事了,一言難盡。先說你吧。”曾楚南說。
“其實清蘿也到處在找我,我從她那裏知道了你因為我的出走而差點崩潰,真是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困擾。”金慧蘭一邊說一邊拭淚。
“後為清蘿找到你了?那時我已經離開全州了吧?”曾楚南說。
“是的,其實也不是她找到我,是我主動聯係上她的,後來全州風暴就愈演愈烈了,清蘿告訴我,在全州隻要和你扯上關係的人都會被抓,讓我千萬不要回全州。然後她說她也要先離開全州了。”金慧蘭說。
“後來你的病就好了,然後你結婚了,還有了孩子,孩子她爸是誰?他在哪裏工作,在全州嗎?”曾楚南說。
“這孩子可憐,生下來就沒有爸,但是非常聰明,村裏人都叫他寶寶,但其實他是有名字的,隻是不被外人知道,他叫曾南清。”金慧蘭說。
曾楚南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腦袋裏轟轟作響,這個名字他聽起來實在太過熟悉,和他一樣的姓曾,而且名字叫南清,和南清會一樣的名。
這意味著什麼?
“沒錯,這孩子的爹叫曾楚南,南清會的主事人,聞名全州的而又突然消失的梟雄曾楚南。”金慧蘭說。
“慧蘭,你別嚇我……”曾楚南聲音顫抖。
“我沒嚇你,這孩子其實不是我親生的,她親生媽媽是全州商界第一美女,金鑫集團董事長木清蘿!”金慧蘭說。
曾楚南差點從凳子上摔到了地上,“這孩子……??”
“他就是你的親身孩子,你在離開亞菲之前,和清蘿有過什麼你自己清楚,她告訴我,當時你整個人精神狀態陷入低穀,她隻想溫暖你,就沒有作基本的防護措施,她說如果能為你生個孩子,也許能讓你重新看到生命的美好,也能讓你們的愛情有了一個約束,因為你女人實在太多了。”金慧蘭說。
曾楚南點了點頭,在離開亞菲之前,確實有過一晚,他至今記得。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曾楚南走過去抱起孩子,把臉貼了上去,孩子受驚,哇哇大哭起來。
“還是我抱吧,他一直都是我在帶,習慣了我了。”金慧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