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眾裏尋她千百度(3 / 3)

“原來清蘿突然辭去所有職務,還登報和我劃清界線,不是為了保護她自己,是為了保護她肚子裏的寶寶。”曾楚南再次心痛如割,愧疚襲來,他覺得自己真不是東西,竟然還以為木清蘿變節了。

“是啊,清蘿發現她自己有了寶寶,就一心想著寶寶的安全,她辭去所有職務後,假裝說去了美國,其實她還留在國內,她和我在一起,直到生下了寶寶。因為那一段時間我也消失了,所以沒有人知道這個寶寶其實是她生的,你仇家太多,清蘿擔心如果別人知道寶寶是你和她生的,你的仇家會尋仇,所以一直不敢公開,後來我就帶著寶寶來到了彎山村,在這裏當了音樂老師,因為我不要工資,加上我長得漂亮,所以他們就收留了我,但是我從來沒有說起過我認識你,更沒有對人說起過我帶的寶寶其實是你和清蘿的孩子。”金慧蘭說。

“那清蘿呢,清蘿來看過你和孩子嗎?”曾楚南問。

“當然來過,孩子是她的心頭肉,但她不敢來得太頻繁,她還是擔心孩子的安全,所以幾個月來一次,後來風聲慢慢平靜,她說她要去美國,然後從美國想辦法轉道去亞菲找你,她每次跟我說起你的時候都會泣不成聲,楚南,她是那樣的愛你,連我看了都心疼。”金慧蘭說。

“我在全州的時候,聽景伶說她在亞菲機場看到過清蘿,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不過我現在相信了。清蘿果然去了亞菲,隻可惜當時我在和一個女人假結婚……”曾楚南大概地說了和焦容容結婚的原因。

“原來是假結婚,其實後來清蘿又回來過一次,她說你在亞菲和一個很有權勢的女人結婚了,還說你不會回來了,我問她為什麼不找到你問清楚,她說你曾經答應過她不再碰任何女子,不再和任何女子有瓜葛,既然你如此不守信用,你也不配當孩子的父親,清蘿有時倔起來的時候也是倔得驚人,據說她在亞菲竟然沒有作任何停留,當天晚上就飛了美國。她還暈倒在了飛機上。”金慧蘭說。

“都是我對不起他,我真不是東西。”曾楚南痛苦地說。

“不過你既然是假結婚,那也還好,清蘿應該還在國內,她其實很想呆在彎山村和孩子在一起,但孩子太小,你也還在被通緝之中,所以她根本不敢和孩子相認,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和她知道這個孩子的秘密,村裏人都不知道,連鄧秀麗我們都沒有告訴她。村裏人也都不知道你被通緝的事,這裏消息閉塞,倒也是好事。”金慧蘭說。

“真是苦了清蘿了,沒想到我曾楚南竟然當爹了,真好,現在全州的局麵我已經能控製了,我們都不會再有危險,我要去把清蘿找回來,你知道清蘿在哪裏嗎?”曾楚南說。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她現在還開著那輛當初你開的陸虎車,她不喜歡呆在全州,因為她說走到哪裏都會想起你,於是她開著車到處旅行,她說等孩子大一些,她再告訴孩子他的名字叫曾南清。”金慧蘭說。

“慧蘭,謝謝你了,你一個單身女人帶著孩子,肯定有不少的非議,帶孩子那麼累的事,這兩年全靠你,你對我和清蘿的大恩大德,我們永生不忘。”曾楚南說。

“快別說這些了,我也很喜歡這孩子,她從小跟著我,叫我媽媽,我也感覺他其實就是我自己的孩子,以後就算是他認了清蘿了,我也要當幹媽,你們休想搶走孩子。”金慧蘭說。

“那是當然,我兒子以後長大了,我一定讓他孝敬您。”曾楚南說。

“瞧你美的,你要是不回來了,你恐怕這一輩子都不知道你有個兒子。”金慧蘭說。

“是啊,對了,清蘿如果還在國內,那你應該有她的電話啊,你打電話問她在哪裏,她肯定隨時和你有聯係,因為她擔心著孩子。”曾楚南說。

“她為了安全,手機經常在換號,一般都是她打過來問我孩子的事,三天打一次,她今天早上還打過來問我孩子好不好。”金慧蘭說。

“那她說她在哪裏?”曾楚南一聽高興了。

“哎呀,我忘了問了,她在外麵旅行習慣了,一會在這,一會在那,我後來也不是每次通電話都問她在哪了。”金慧蘭說。

“那她打過來的號碼還在吧?我查一下她的號碼是哪裏的。”曾楚南說。

“對,號碼還在,我差點忘了,喏,這就是她打過來的號碼,是個座機。”金慧蘭說。

“我現在就打過去問。”曾楚南說著就撥通了那個號碼。

“你好,這裏是沿河酒店,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電話裏是一個女聲。

“你好,我想找一下木清蘿小姐。”曾楚南說。

“對不起先生,請問你要找的人住幾號房,我幫你轉接。”對方說。

“我也不知道,你那裏是前台吧,你可以查到木清蘿住幾號房吧?”曾楚南說。

“對不起先生,我們不能隨便透露客人的信息。”對方說。

“是這樣的,我的朋友用你們酒店的電話聯係過我,我現在想找她,但是我找不到她,隻好按她打過來的電話回撥過去,就打到你們那裏了,我找她有急事,如果你見到她,請你轉告她,金慧蘭打過電話找她。”曾楚南說。

“先生,我們這裏客人很多,我們記不住那麼多來來往往的客人。”對方說。

“你隻要見過她,肯定能記得住,她長得很漂亮,看上去像個高中生,純純的樣子。”曾楚南說。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當時我記得她借我們的電話打的時候還問了孩子的事,我和同事還說了,她不像是一個有孩子的女子,倒像是一個高三的學生。”對方說。

“對對對,就是她,她還在你們酒店嗎,能不能幫我找她接一下電話,拜托了。”曾楚南說。

“對不起先生,她打完電話就退房了,對了,她開著一輛深綠色的陸虎車。”對方說。

“就是她了!她有沒有說她去哪了呢?”曾楚南說。

“沒有,我們也不會問退房的客人去哪。”對方說。

“你們酒店在哪個省哪個縣?怎麼能到你們酒店?”曾楚南問。

“我們在叢江,先生,至於怎麼來,這要看你在哪裏了……”

“我知道了,我自己查吧,謝謝你了,謝謝。”曾楚南說。

“不客氣先生,感謝來電……”

掛了電話,曾楚南很激動。

“我要去找清蘿,我一定要把她找回來,我馬上就要動身!”

“你別這麼急啊,你今天剛到,先休息一下再說。”金慧蘭說。

“我等不了了,我要馬上見到清蘿。”曾楚南說。

“至少你明天再走吧,等你趕到那裏,說不定她又離開了,你等她下一次打電話過來問清楚她在哪再說吧。”金慧蘭說。

曾楚南想了想也是,“那好吧,如果三天打一次,也就是說後天就會打過來了,我後天問清楚再說。”曾楚南說。

“就是,你急什麼呀,現在沒事了,你們早晚會見麵的。”金慧蘭說。

“那我先逗孩子玩一會。”曾楚南過去逗孩子,隻是孩子不買帳,他一逗就哭,完全不給他這個爹的麵子。

“看來誰都怕黑老大,就連黑老大他兒都怕。”金慧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