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拿著下麵那個發光的盒子裏麵的裝的一句卷軸,就在它再次發出光柱的時候走了出來,過程非常的順利,那白蛇看到他還沒有來得及張口,蕭寒就已經離開了。
蕭寒有一種錯覺,那道光柱就是接他進來的,就是為了他而發出的,想著蕭寒自己也搖了搖頭;“還是不這麼自戀的好,被這麼邪惡的地方的東西惦記,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蕭寒在離開前,聽到了一個吞咽的聲音,就是咕咚咕咚喝水的聲音,他也看到了那喝血液的東西,青麵獠牙的一張臉,體型雖然是人類的體型,卻無法接受這十個人的事實,他也可以確定,這個絕對不是人。而是一種獸類,它吞咽著血液,好像很饑餓,好像血液就是它食物
看到它,蕭寒知道自己在這裏麵,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趕緊離開了,先研究下這卷軸裏麵的秘密,再來陪這些東西玩。
他提醒上麵的兩個人,不是看到了他們,是猜到,更堅信,自己的兄弟此刻一定在上麵等待著自己。
“我們現在怎麼辦?幹掉下麵的東西還是……”陳煜看著,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他的概念裏,白蛇的傳說雖然多,但它隻是條蛇,自己還沒有爬過任何動物,
至於蕭寒不認識的那東西,管它什麼,他們三個一起,世界上他們對付不了的東西恐怕不多。
“我們先走,他們現在不會出來,而我們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先研究下這是什麼再說,那道光柱好像是故意讓我下去的。”蕭寒這次沒有同意陳煜的想法,雖然自己也很想,但是揭開這裏的秘密,還得一步一步來。
邱夕躍在聽到蕭寒說的裏麵有條大白蛇的時候,臉色就不怎麼好看,特別還聽到裏麵說有個青麵獠牙的野獸在喝血的時候。
“你怎麼了,要留在這裏我們可上去了啊。”陳煜看著邱夕躍發呆,拉了他一把。
“走,快點,這個地方不好玩,像老大說的,先研究下他手裏的東西再說。”邱夕躍說著就跟蕭寒離開了做地宮。
血池的裏麵,血液已經幹枯,白森森的白骨看著更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幾個人已經離開,沒有看到裏麵,白骨當中,有一條道路露出了出來,白骨都移開了。那條蕭寒所說的白蛇,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出現在了在了底部。
蕭寒幾人離開了這座地宮,來到上麵的這個人皮萱草像前,那族長還在這裏看著那副人皮發呆,看到他們幾個上來,詢問是否要把地宮的門關上。
當然要關上,不然他們幾個還沒有研究出什麼,那裏麵的東西出來喝血他們怎麼辦。
族長沒有問他們過多的問題,而是帶著他們離開了這個底下的祠堂,看著他的背影,總讓人感覺到他老了很多。
回到地麵,蕭寒把手裏的東西拿了出來,交給族長,並且要求一同查看一下裏麵有什麼秘密,畢竟這是他拿出來的,估計這個護陵族也不知道裏麵有這個東西。
族長沒有拒絕蕭寒的要求,但他也沒有接過那副古卷;“東西是你們拿到的,就放在你們這裏吧,今天發生太多事了,都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再看吧。我現在也沒有精力。”族長說完就離開了祠堂,蹣跚的腳步,告訴他們,這個老人真的老了。
那個祭司等在了祠堂裏麵,等到蕭寒幾人上來,他關上了地道的門。他們說的話他自然聽到了。
此時的大祭司看上去已經沒有了那晚審問圖雅時候的風采,雙鬢已經出現了白發,原因是什麼,整個護陵族的人都知道。
下麵死在血池的人當中,有一個就是他的兒子,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成為了食物,自己卻不能伸手拉他一把,這對任何一個父親來說,都是一種最殘忍最無情的經曆。
他沒有過多的詢問蕭寒那副古卷的由來,他沒有那個心思,他隻是希望,他們能將他們發現的秘密告訴他,他要知道自己的兒子死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看著族裏兩個最有影響力,最主要的兩個人物離開,蕭寒幾人互相看了看,這叫什麼事?是你們本族最主要的事情,居然交給了他們這幾個盜墓賊,對祖宗是不是太不尊敬了。
蕭寒已經猜到了今天死的幾個年輕人當中,就有他們的親人,他沒有辦法體會那種至親死在眼前,還是以世界上最殘忍的方式死去的心情,但他知道,對這些個父親來說,這是他們一輩子也走不出的陰影。
慕白領著兩個女孩已經來到祠堂,他們拿著六個大包,看著已經回到地麵的三個人,臉上為什麼不是興奮,而是一種失望,可惜,或者是責怪他們為什麼這麼快上來。
看著這兩女的表情,三個男人無語了,難道非要看到我們遇到點什麼不測,讓你們來個美女顯神威,救了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