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毗鄰三大家為蕭家、葉家與獨孤家…”
“想必你就是那獨孤家了。”
“爍哥,你怎麼這麼會噎人…”
走到台上,未及其他人抱怨,獨孤卿就飛撲到“彼岸花”懷裏,“姐姐,這初試可真沒意思,什麼時候才到定試啊?我可想看我道友展露一手呢。”
“你怎麼在哪都能找到道友?”獨孤萱說著,向獨孤卿所指的方向看去,見著雲爍,她掙脫開獨孤卿,對雲爍行了一禮,身上鈴鐺聲響起,那無瑕的臉上漾起一抹笑意,帶動著柳眉微微彎起,
“又見麵了,獨孤卿的道友。”
雲爍看著那無一絲塵垢的眼睛,趕忙行了一禮,直直地說:“我叫雲爍,火樂爍。”
獨孤萱聽這話,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邊用手指在掌心處比劃著,邊說道:“我叫獨孤萱,萱草的萱,話說雲公子此次答題可真是迅速呢,連我毗鄰三子都險些比不上你。”
“萱姑娘說笑了,我隻是溯鎮的一個小人物罷了。”
“溯鎮?”
聽著這話,她忙對那考官說:“叔伯,我們就先行一步了。”獨孤萱就拉著雲爍和獨孤卿離開了。感受著手心處的溫度,雲爍臉上泛起紅暈。
及至外邊,獨孤萱放開兩人的手,轉而雙手蓋住獨孤卿的耳朵,湊到雲爍耳邊輕聲問:“你可是曾經望鎮雲家?”
雲爍聽到這話,打了一個激靈,思緒排布,思考片刻,故作疑惑道:“望鎮的雲家?姑娘你聽錯了吧,我家住溯鎮百裏居,怎會與望鎮牽扯,而且我記得望鎮也無什麼雲家啊?”
獨孤萱隻是笑吟吟地看著雲爍,雲爍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別過頭看著那街景。獨孤萱悄悄吐一口氣,放開仍在掙紮的獨孤卿,獨孤卿更是滿臉了疑惑,抬頭問她:“姐,你怎麼這麼急急地出來,還用手把我耳朵蓋住啊?怎麼你和我道友剛見麵就有話說啊?你跟道友說些什麼啊?”
獨孤萱拍拍他的頭,笑道:“姐姐想到了些事,跟你道友聊一下,這事可不能跟小孩子說。“我就比你小了一歲,怎麼就成小孩了?
“那你成年了嘛?”
“我…”
看著這姐弟倆打鬧,雲爍托腮,想著。
那兩姐弟興許是玩累了,完後獨孤卿朝雲爍眨眨眼,說道:“道友,我這就先行一步了,家父曾囑咐過我去街上買些鹽回去,這一來二去讓我忘了。”
不等雲爍回答,獨孤卿便一溜煙地跑走了。等他走遠後,雲爍轉過頭,對獨孤萱說:“萱姑娘,聽你這一說,難不成曾經望鎮也有雲家?可如今怎麼就前去他處了?”
獨孤萱聽此,噗嗤一笑,說道:“你這演技也太差了吧?先不說我對溯鎮有所了解,知道百裏居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雲家,但你這麼著急問我,而且我也沒說過望鎮雲家遷走了呀?不過好在你也知道隱瞞,毗鄰其他兩家對你這雲家可是有所好奇呢。”
“呃…”雲爍撓撓頭,尷尬中也放下了警惕,隨即又問“萱姑娘,你怎麼對這塵封的溯鎮有所了解?而且我這雲家毗鄰人怎會有所好奇?”
獨孤萱搖搖頭,無奈地道:“你是真不想想我是不是在套路你呀,誒,你怎麼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今後你稍加注意你這急性子吧。其他的你父母不跟你說,我也不能說。偷偷告訴你,你雲家似乎沒有這麼簡單,聽我爹說你們是從天極恒界那邊過來的…”
“天極恒界?”雲爍打斷獨孤萱的話,“怎麼與此有關?”
“不告訴你。”獨孤萱笑道,隨即拿出一塊血紅色令牌,上麵刻有“獨孤”二字,“不說你家族了,這令牌你拿著,憑此可以進入獨孤府,可別弄丟了。還有,明日午時去朗州部參加複試。”
不等雲爍回複,獨孤萱便向街一頭跑去,隻在那令牌上留下淡淡幽香。雲爍望著那身影,輕歎一聲,“隻好以後打聽了。”說著,也向一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