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愣住了,我和刃卻精神了,強悍的衝進人群,在他們愣神的當間,出拳飛腳,瞬間就倒下了兩人,飛出去了三人。
這時,剩下的人才反應過來,一擁而上。
兩分鍾,僅僅兩分鍾,整個牢房裏站在的就還有三個人,除了我和刃外,還有那個抗霸子,不過他是因為驚訝而站起來的,而其他人則橫七豎八的躺著牢房裏的各個角落,不是捂住流血的鼻子,揉著脫臼的肩膀,就是按住重傷的小腹,抱著像要骨折的雙腿。要多慘有多慘,本來是要給我們這兩個新人一個“下馬威”,卻反被痛扁了一頓,哀聲慘叫不已。最先被刃飛出去的那人手裏拿的三根煙也掉在了地上,而他自己卻沒察覺。剛才的一幕是幻覺嗎?還是在做夢?
反觀之,我和刃卻是神情自若,一點事兒都沒。
架不打也打了,仇不結也結了,我卻更是輕鬆,走到那位抗霸子麵前,嘴角擠出一個笑容,“我坐在這兒,沒問題吧?”
倒在地上的一群人,目光遂即全都集中在了抗霸子身上,本來想讓開的抗霸子感覺到他們目光,他知道要是自己要是讓開,在這個牢記裏,他就甭想再過上每天兩支煙的幸福生活,還有諸多特權。於是,他硬生生把正要跨出去的腳收了回來,迎上我的目光,“當然沒問題,隻要你把我打倒!”
“哦,這個簡單!”我話音剛落,一記膝頂撞在抗霸子的小腹上,整個人立即被撞得跳了起來,緊接著喉嚨裏發出一聲慘號,我一鬆手,抗霸子就軟軟的滑倒在地上。
“這下沒問題了吧!”我勾起一腳,勾他到一邊去,然後坐下來,心裏想著:“神水的人現在在做什麼?長時間找不到自己,肯定會把那口氣撒到和自己有關的人身上!要不了多久,我會重新回去的!”
看了看自己現在的環境,我考慮著前麵的路,該從何入手。金三角的局勢這麼緊張,MD政府軍和GG同盟軍相互對峙,其他勢力和武裝組織也是虎視眈眈,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戰爭,就是今晚也說不一定。把自己當奸細抓進來,他們什麼時候提審呢?
正想著,上麵突然傳來聲音,“我贏了,你們都輸了,快拿煙來,一根,兩根,三根……”
“狗日的,這麼多人還幹不過兩個人,一群飯桶,媽的,今晚全都別想吃飯了!”輸了的人一邊遞著煙,一邊狠狠的罵道。
這還沒完,空中突然多了幾條黃黃的水線,竟是那些輸了幾根煙的士兵直接拉開褲子,把天窗當作了小便排泄口,掏出幾隻小黑鳥,把他們的火氣,全部撒了下來。那些在地上躲閃不及的人,身上頓時給淋濕了一大片。
不多時,牢房裏就彌漫起一股濃濃的尿騷味,我終於明白那股揮之不去的刺鼻味道是來源於何處了,不由再次感歎,這裏的人還真是變態。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到了所謂的晚飯時間,每個牢房裏都送了一盆黑乎乎的東西,腥辣刺鼻不說,具體是用什麼煮的還不知道呢!但是,我們的牢房,卻是這麼一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也沒有,顯然是先前幾個輸了煙的士兵的功勞。
又過了少許時間,收盆子的人走過後,提審我們兩人的士兵終於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