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莫名其妙被抓了(1 / 3)

沫兒沉默了。

“你怎麼會跟著他去那裏?”蔣倩想到了她晚上剛拿到的一份資料,對葛朗心存芥蒂。

“吳馳莫名其妙被抓了,我去保釋他遇到了葛朗,或者可以說是葛朗的人情保他出來的。”沫兒敘述著。

蔣倩皺眉,“你還在為那個畜生奔波?這幾年你為他擦的屁股還少嗎?”

“倩姐,我忍不住。”沫兒說道。

蔣倩歎氣,“他也不知道上輩子修了什麼福,長了一張臉,讓你這樣奮不顧身的為他。十幾年如一日,縱使曾經那樣的傷害你。”

當初連成死後,沫兒再次回了章家。雖然她已經成年,雖然她足夠有能力自己養活自己,但是連成的死,讓她明白了親情的意義,即使是這樣一堆不堪的家人,那,也是她的家,她自小生活的地方。

收到C大錄取通知書的那天,沫兒還是哭得肛腸寸斷。那是她跟連成約定好的地方,而如今,卻隻有她一個人。

斷了七情六欲的她,再是美貌卻因為冰冷的性格斷了大片男生的幻想,再喜歡她的人在重重受挫後也免不了打擊而放棄。大一、大二兩年,她過得清心寡欲,眼裏除了書就是賺錢,甚至很多人都懷疑她性取向有問題。

直到大三那年,吳馳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那一天天下著大雨,沫兒收了課本背起書包往打工的咖啡店跑去,卻在半路上撞上了一個人,她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你這個人不長眼睛的……啊。”吳馳心情不好的謾罵道,卻在看到沫兒姣好的麵容後放低了聲音。

“對不起,我要趕著……”沫兒看起頭,頓時覺得喉嚨哽咽,天旋地轉。

“喂,你……你還好吧?”吳馳見到眼前的人傻了一樣地看著自己,有些不自然地問。

“連成……”沫兒喚著。

吳馳轉頭望了望四周,“你在叫我?”

“連成,我不是在做夢,你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沫兒拉住了他的手。

吳馳嚇了一跳,甩也甩不開,“你……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連成。”

“連成,你生氣了,不要我了,是嗎?”沫兒的淚再也止不住的流,她一把抱住吳馳,嚎啕大哭起來,那是無盡的思念和自責,同樣在大雨磅礴的傍晚。

吳馳卻在同時用力的推開她,“你神經病啊,我叫吳馳,不是什麼連成。”

沫兒被一把推倒在地上,坐在一灘泥水中,一身泥濘,狼狽不堪。她望著吳馳逃難似的跑開,淚眼模糊,“連成,沒想到終有一天,你會這樣的怕我。”

之後的冰山美人突然融化了,她調查到了吳馳的資料,她知道他不是連成,他甚至比他還要年長,可是那張臉,足以讓她義無反顧。

她每天都會給他準備午餐,他打球的時候她就默默的在一邊坐著,為他買水,拿毛巾;為了他晚上從不關機,隻要一個電話可以夜半起來陪他去看電影;甚至最討厭煙味的她也會陪著他在滿是煙味的屋子裏打麻將,然後幫著一大幫男人洗衣服做飯……

對於這一切,吳馳理所應當的享受著。開始即使很排斥,最後卻聽聞多少人想要她都得不到,而她卻這般對自己,頓時覺得自己走在路上都神清氣爽的,況且這女人就像是奴隸一般伺候著他舒舒服服的,免費得好東西,不要白不要。

再後來,他迷上了賭博,有時候會跟著一個學長到澳門去小賭,剛開始贏一些,再後來就輸的徹頭徹尾。

有一次他被扒光了衣服打得遍體鱗傷,他忽然想到了章沫兒,給她打了一個電話,第二天早上她就疲憊不堪地出現在自己麵前,為自己交了20萬贖身。

“馳哥,上次那事真的就那麼完了?”麻將桌上,室友問著嘴裏叼著根煙地吳馳。

吳馳洋洋得意,“當然,不然她能怎麼樣?”

“20萬呢,她就沒有向你要回去的意思?”

“她敢。”吳馳心裏說得也沒底,但是那次之後,沫兒真的沒有再提過這事。

“你小子怎麼命就那麼好啊,找到一個又漂亮又溫順的女人。”室友抱怨著,“你跟她做過沒?”

“這不是廢話嗎?我說要她就不敢說一個不字。”吳馳越說覺得自己越神氣。

“味道怎麼樣?是不是……”那人好奇地問。

“哎呀,別提了,不是,不是。”吳馳不耐煩的說,“能一下子要到20萬的女人,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我都怕再碰她,到時候自己什麼時候得病的都不知道。”

“那倒是啊,不然能這麼大方。”另一個人說著,“不過她看上去倒是羞澀可餐的。”

“你們想要,哪天我讓她伺候伺候你們,輪流啊。”吳馳說著。

“真的?她連這個都聽你的?”有人不相信地問。

“那當然,不信到時候試試,不過要看今天這牌……”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哈哈哈哈哈。”

沫兒提著菜籃子站在滿口,指甲已經陷入了肉裏。

“嫂……嫂子……”有人上完洗手間回來看到了她尷尬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