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頓時十分複雜,既希望自己是個穿越過來的瑪麗蘇,又怕作者不給自己開外掛,直接讓她遇見惡毒主子鬥智鬥勇的。她可不確定自己有這麼高的智商和情商可以和受幾千年封建文化熏陶的人玩心計。若真如此,她絕對是玩兒不過一回合就得掛了。所以,作者啊,你一定要給她找個好主子啊,她一定會早晚三炷香祭拜你的,每年清明重陽絕不忘給你燒點紙錢……(作者有話:兄弟們,這丫的前邊,你們看著辦吧。)
正想著,沒一會兒,來福就出來了,領著她又到了剛才那個辦公間的其中一個隔間。隔間上有個牌子,畫著奇怪的花紋,看著有些像字,又有些不像。
小廝恭恭敬敬地勾著背向坐在裏麵的人笑道:“林主事,這人是老爺新買回來的,大主事叫您這邊給安排些活兒。”
七月也學著,低著頭恭恭敬敬地,但還是忍不住偷眼兒看了看坐在桌子後的林主事。隻見他長得瘦瘦的,臉上掛著胡須,那胡須好像鯰魚的兩根須,隻是較為短些。穿著棕色綢緞長衫,帶著黑色紗冠,十分像電視裏的老板掌櫃。看年齡,應該有四十好幾。他身旁站著個青年,穿著窄袖短衫,雖然寬鬆,卻掩飾不住身上的肌肉,整個樣子十分魁梧。一看見這麼個健壯的青年幫林主事研著墨,就讓七月想起紅袖添香這個詞兒來,整個場景頓時詭異起來。七月心中忍不住笑,臉上卻憋著,一副老老實實唯唯諾諾的樣子。
林主事伏在桌上記錄著什麼,聞聲應道:“嗯。知道了。”然後抬起頭來看著七月問:“你可有名字?”
有哇,當然有,誰長那麼大能沒個名字啊。七月剛想開口,來福又笑著說道:“剛進來的哪有甚名字,大主事也沒給他賜名兒,不如您給她賜個名兒吧。”七月心裏詫異,剛才在路上,她明明告訴了來福她的名字的,怎麼這會兒他倒說她沒名字呢。本著少說少錯,虛心聽講的原則,七月隻是學來福的樣兒在一旁恭敬地聽著,並沒有反駁。
林主事將手撐著下巴,撚著胡須,神態十分認真的說道:“嗯……取名字啊……又要取名字啊。可是我很不擅長啊。嗯……我手下那幾個人叫甚名兒來著,春花……夏池……秋麥……”估摸著,她的名字應該是冬雪之類的吧。古代的名字總是喜歡取成成套成套,還風花雪月的湊風雅用的。
“嗯……到底叫甚好呢?”好一會兒過去了,七月從自己的腳板子看到手指頭又看到腳板子,然後再從來福的腳板子看到手指頭,再看到來福的頭。林主事還是沒想好。七月又從來福的頭看到來福的腳,再看到那個磨墨的彪形大漢的腳看到他的手,本來想順著腰看到頭,但是看到胸就已經覺得魁梧非常,周圍氣壓陡然升高,嚇得她脖子一縮,收回了視線。
林主事一直撚著胡須,一遍遍地念著他手下的幾個人的名字,十分認真地思考著。忽然,他右手握拳敲了左手掌一下,恍然大悟。她似乎都可以看見林主事頭上亮了個小燈泡。
“對了,我想好名字了。我手下三人分別叫春花、夏池、秋麥,你嘛……就叫……”林主事胸有成竹地笑眯眯的說這著,看來是個非常好的名字,“就叫狗蛋兒。”
狗……狗……狗什麼?狗蛋兒?誰啊?這是誰的名字啊,這麼逗。哈?她?你不是吧,老大,你有沒有文化?春花、夏池、秋麥,下麵好歹是個冬之類的玩意兒吧。掀桌。
作者有話:一上來就4000多的字啊,我果然是灰常灰常厚道滴。咩哈哈哈……撒花撒花~掌聲~按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