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我正在出來,耐心點
上集回顧:
狗……狗……狗什麼?狗蛋兒?誰啊?這是誰的名字啊,這麼逗。哈?她?你不是吧,老大,你有沒有文化?春花、夏池、秋麥,下麵好歹是個冬之類的玩意兒吧。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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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嘴角抽了抽,正想說什麼,但忽然想起人生地不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頂頭上司要好好討好、不能挑戰上司的權威、上司做的每一項決定都是正確的等等職場條例,還是忍了忍,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
來福卻是憋著笑,憋的臉兒都通紅。他忍了笑拍了拍手,大聲說道:“林主事果真聰明過人,取得名兒都是極好的。狗蛋兒,快,還不快謝謝林主事。”說著,拉過七月按著她的背,一起彎了下去。七月的嘴角忍不住又抽了抽。
給七月取好了名兒之後,林主事就向給他研墨的人吩咐道:“春花,帶他去你們那院子裏安頓。”春花?這麼個魁梧的肌肉男叫春花?哈哈哈哈,七月氣息有些不穩,險些笑了出來。用盡了吃奶的力氣,這才憋住了笑。然而因為沒有鏡子,七月並不知道她現在的臉有多麼猙獰。
見七月這個樣子,春花皺了皺眉,毫不客氣的說道:“狗蛋兒,愣著做甚,還不快跟上。”七月的臉瞬間恢複了正常,又略帶了憂傷。這名字實在是……唉,啥也不說了。春花見七月一副苦瓜表情,滿意地轉身大步向前走了。
七月歎了口氣,快趕了幾步跟了上去。又走了幾個角門,就到了一座小院兒內。朱紅色的門兒有些泛白,門內一座石屏隔住了外麵的視線。繞過石屏,就見有人在晾衣服,有人在掃院子。見七月和春花進來,都轉頭觀望。
一個穿著棕色布衣,正在掃地的人嘴角一抽,拿著掃帚笑著迎上來對春花說道:“喲,春哥。怎麼領了個小相公回來?”說著,便拿眼覷著七月上下打量。把七月瞧了個心驚肉跳,不由自主的向大塊頭春哥身後躲了躲。話說回來,她怎麼覺得春哥比春花這個名字更好笑呢。
那人邊打量邊嘖嘖道:“瞧瞧,瞧瞧。可真真兒一副俏生生的好模樣。難怪春哥看得上眼呢。”說著便笑起來。
春花皺了皺眉,有如悶箱子的聲音帶著一點兒不耐煩地說道:“去去,少在這裏瞎咧咧。這是爺新買的人,叫狗蛋兒,日後就同咱們住一個院兒。狗蛋兒,這是夏池,晾衣服那個是秋麥。”
七月剛想說“初來乍到請多關照”。就聽見一陣爆笑。卻是夏池一手抱了肚子,一手直拍大腿,把掃帚都丟在地上,大聲笑道:“哈哈哈哈……狗蛋兒,哈哈哈,狗蛋兒啊……哈哈……你好你好……”笑得話也說不完整了。
春花,秋麥也跟著笑。七月覺得自己腦上青筋暴起,恨不能給他們一人來兩下子。看是看了看他們都這麼大隻,自己這麼小隻,動手絕對是自己吃虧。
這樣想著,她隻好按捺住自己發飆的衝動,心裏默默念,夏池夏池,也不是什麼好名字,不就是瞎子嘛。還有那什麼秋麥的,求賣,這人是得多犯賤才會巴不得別人賣他呀。再那眼睛偷瞄了一下身旁的大漢,叫春花呢。想到這些,七月心裏好過多了,也跟大家夥兒大笑起來。
她笑得張狂,捂肚子拍大腿。笑得一個站不穩,撞到春花身上,見春花看著自己,又笑著想要拍春花肩膀,可惜太高,隻好拍他胳膊。這下弄得春花夏池秋麥都不笑了,滿臉疑惑的看她笑。七月忙解釋:“我也不知道你們笑什麼,所以跟著笑呢。”當然不能把真實原因告訴他們,哼。
見七月一副傻愣愣的樣子,三人對視著笑了一下。夏池就領著七月去了他們的房間。
房間不大,是四個人的。對門兒是一張方桌,桌上放著一隻茶壺並幾個茶杯。左手邊是個大衣櫃,將一間屋子隔出了裏外間。裏間就是睡覺的地方。一排的床,好似通鋪,隻在每個床之間隔了一排櫃子,放置每個人的物什。
七月一眼就知道自己應該睡在哪裏,她在第二個床鋪處停了下來。這個床鋪上堆滿了雜物。甚至一些穿了好久沒洗的鞋襪也放在上麵。七月不禁掩了掩鼻子。
“狗蛋兒,你就睡這第二個床鋪。趕緊拾掇拾掇,一會兒天黑了才好睡呢。這些雜物就往那邊大衣櫃裏塞就是了。今兒你才來,活兒就不必幹了。拾掇好了去領兩身衣裳,再多休息一下。瞧你小胳膊小腿兒的,若不好好休息,怕是要耽誤明兒幹活呢。”夏池說完便走了出去,七月心生感激正準備用閃著感激的光芒看向夏池的時候,隻看到他離去的一個衣角。
看著滿床的雜物,就跟垃圾堆一樣,七月皺了皺眉。不過也罷,連“地獄”都住過的人,還會怕這些髒亂差嗎。七月給自己打了打氣就收拾起來。直忙得昏天暗地,頭昏腦漲,草草吃了晚飯倒頭就睡了。
三人回來見房內煥然一新,都在心內驚歎一陣,覺得七月這小子很不錯。明天好好照拂她一番吧,相互無話,他們也各自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