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立刻反應迅速地回身就是一個旋踢,把那人手裏的槍給踢落在地上,隨後撲了上去,把那人撲倒在地,兩個人在地上滾做了一團。
簡單從暗處走出來,心中著急想要上前幫忙,可是哪知門口又進來一個,暗道一聲不好,連忙就往門口那人撞去。看這裝扮,就知是那幾個背包客,他們一共有五人,此處就來了三,另外兩個沒準與那福哥他們在一塊。
餘光裏去看容爵的情形,他因為身上有傷,又發了一夜高燒,加上之前搞定了一人,已經嚴重體力透支了,現在是處於下風。而這邊她把進來的人撞開後,想也沒想就抓起先前撿的樹枝往那人臉上呼過去。
那人顯然沒有防備一進來就遭受攻擊,而現在又被個女人劈頭蓋臉地用樹枝抽打,等反應過來時,想要抬起手中的槍來,簡單眼中閃過精光,故意胡亂揮打,加重了力往他手腕處抽去。男人手臂一麻,槍掉落在地。
容爵雖然在與地上的人廝鬥,但一直注意著這邊,見此情形,腳一勾,把槍挑起到空中,毫不猶豫地放開正在纏鬥的人,飛身過去接住,然後回轉身槍口對準了敵人的眉心。整逃動作酣暢流利,若不受傷的話,估計能表現得更好。
“別開槍!”簡單低吼,槍聲會把人引過來,他們還有兩人,加上福哥與阿明,就是四個。四個人都手中有槍,光靠他們兩個人如何能對付過去?
容爵聞言一個側手,用槍靶子狠敲敵人的頭部,挑的是太陽穴,那人直接就倒了地,可見他那一敲是有多重。
“啊!”聽到簡單的驚叫聲,他回過頭來,卻看到最後進來的那人,已經把她抓住抵在了身前,他手中雖沒槍,但是手指卻是扣住了她的喉嚨。那裏的疼痛正正威脅著她,他會直接捏坡她的喉嚨。
容爵舉槍瞄準,卻不敢妄動。
男人笑了:“開槍啊!”他看了一眼地下的兩個同伴,狠厲地說:“哼,完不成任務回去我們也得受罰。今天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你有種就開槍。”
容爵的瞳眸中閃過異色,卻遲遲沒有向前一步。看他這樣,簡單微覺安慰,至少他沒有第一時間就選擇犧牲她,也不枉她照顧他一夜,雖然那後半夜她自己也睡著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怕別等到最後容爵下了狠心,所以決定還是自救,手悄悄地伸進了口袋,那裏有之前為他挖子彈用的小軍刀,顯然她的舉動被對麵男人看到了,於是他開口問:“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
男人冷哼一聲:“我們拿錢辦事,簽過合約不會泄露雇主的名字。”
簡單覺得汗顏,這殺人的事還要簽合約?倒真成了買賣了。軍刀已經在手,咬了咬牙,用盡全力刺向身後人的小腹,感覺到他因為突來的疼痛而手上一鬆的時候,離開掀開他手臂,一個轉身就脫離了他的掌握。
回過頭去,男人不敢置信地瞪著她,容爵欺身而上,手中槍把再次砸中他太陽穴,終於把這第三人也幹倒了。垂眼去看地上明顯嚇得腿軟了的女人,蹲下身來,直視她驚慌的眼,讚道:“不錯,配做我的女人!”
她勉強笑了笑,側過頭瀲去眸底的情緒。看了看地上躺的那三人,既然他們能找到這裏來,估計其他人就在不遠處了,此處已經不再安全。
地上還躺著一把槍,她貓腰過去揀了起來,卻聽容爵在說:“不用看了,不是真槍,是一種氣槍,但這種槍的威力很大,被打中不一定會死,卻可能斷幾根肋骨。”聽得她驚然,居然還有這種高威力的仿真槍?不過想想也是,又不是拍槍戰片,哪來那麼多的真槍呢。
據他這麼說,看來還是福哥與阿明的獵槍威力要大些,那可是真槍實彈的。
“走吧,我們必須離開。”他說話帶了輕喘,抬起目光去看,發覺他額頭已經冒出了汗,眼神甚至有些渙散,可能是到了一個極限。人在發燒過後,常常身體會虛軟,可剛才他拚著一口氣放到三人。現實容不得他倒下,必須靠意誌強撐著。
簡單立刻上前扶住他問:“你能行嗎?”問出口並不覺得什麼,可聽完他的話才發覺有歧義在內。隻見他露出熟悉的邪魅笑容:“女人不要問男人行不行這樣的問題,而我行不行,你還會不知道?”說完借她手上的一把力,就站了起來,往洞外走去,並且順手把她手中那把氣槍一起塞進了懷裏,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