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解釋什麼
88.解釋什麼
容爵薄唇抿緊,頭俯下唇抵在她唇伴,輕聲說:“不管簡思怎麼對你說的,如果我說那不是事實的真相,你信嗎?”卻見身下女人眼帶嘲諷。
他的唇角勾起弧度,手掌撫到她心房處,貼在上麵,“簡單,這個遊戲從你開始,卻並不是由你來決定何時結束。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和極限,如果真不要我費盡心機給你的寵溺,那麼我就收回,但是,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你說一個‘散’字!”
話一說完,就覺身下一痛,他居然毫無前兆地進來了!接下來,他似乎徹底貫穿了他的話,收走了原本就不屬於他的溫柔,隻顧自己發泄,不停地進出。黑幽不見底的深眸緊緊盯住她的眼,裏麵危險光芒注視久了,一種懼怕從心底竄起。
她知道,徹底把他給惹毛了,這人瘋起來誰都阻止不了。沉斂心神,不讓自己再墜入,即便身體無可避免的起了反應,那也隻是屈就情潮而已,幸好她還有閉心術,希望此時用來不算太晚。
今夜,她用語言輕易勾動了火山爆發,不知這股火會蔓延到什麼地步,又會有多少人被荼毒到。不過敢肯定的是,容爵這個人不會善罷甘休,不止是對她,對別人也一樣。如果真是一場對她演的戲碼,保密了這麼久,在就快可以俘虜她心之際,忽然被人給揭開了,他能不惱?
嗬,以簡思的段數,斷然不可能是容爵自己告訴她的,極有可能是歐陽或者簡易知道其中原委,然後講給她聽。而這丫頭沉不住氣,跑她跟前來挖苦炫耀,想以此打擊她。事實,她的確被打擊到了,對容爵,她已經心動,所以才會有剛才的不顧一切。
與他的鬥爭,其實她早變得不像自己了,通常是逞了一時之勇,最後受傷的總是她,無論是身還是心。人一直保持在警戒狀態,總會有累的時候,可一時鬆懈,立即就變成致命的。
那夜,容爵再沒有任何顧忌,把身下女人的身體翻過來折過去的,用盡各種姿勢進入,卻一句話都沒說,神誌也沒被情欲衝昏,一直保持清醒著。他知道,身下女人也一直清醒著,而且還很痛,她的雙眉蹙在一起,就是要讓她痛!既然她不讓他好過,那他本就是睚眥必報的人,斷然也不會讓她痛快。
痛吧,大家一起痛吧。
天明的時候,終於結束了這場戰役,容爵起身瞥過她身上的青青紫紫,眼中劃過某種情緒,卻隻是冷漠地穿衣關門離去。一出公寓大門,他就撥了電話:“路東,過來。”
路東推門進入的時候,就見容爵手中撚了酒杯,看杯中酒液色澤也知是不摻任何東西的烈酒,微覺奇怪,大清早的怎麼就喝上了?
“爵哥。”在他身邊坐下,靜等他發話,電話裏隻讓他趕過來,就再沒下文。
容爵抿了一口後,斜看著他:“去查查歐陽和簡易。”
路東挑起眉峰,有些詫異地問:“怎麼?”他記得沒錯的話,那兩人與爵哥關係不錯。
“我讓你給容念起墓碑的事,沒與別人提過,那次過去也都是暗中安排的,就算後來我受傷事發,外人眼裏也隻知我在山中遇險,可簡家那小丫頭卻跑到我女人麵前講出了這件事,你說這事情是不是有些好玩?”
路東聞言笑了起來:“爵哥,本來我還想跟你報告這事來呢,那天不是留了一個嘛,我讓底下的人小心伺候了一番,終於肯說實話了。他供出了一個叫張平的人,我有查過,這個人應該是化名,全國範圍內叫張平的人無數,於是本來調查難再繼續,您這裏卻突然多了條線索出來了。”
容爵放下酒杯,點了支香煙夾在手指上,吞吐了一口,眯著眼吩咐:“派個人監視簡思,她或許會是關鍵。”路東點點頭,見桌上XO酒瓶已經半瓶下去了,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問:“是簡小姐跟你鬧了?”
容爵不置可否,沉默地繼續吞吐煙霧。他現在確實挺煩躁的,就算一夜的廝磨,身體得到了疏解,可心頭就是覺得煩悶。腦中時常浮現那女人冷笑的臉和滿眼的寒意,這個女人的心好不容易有些焐熱了,現在又前功盡棄。
變回原來的相處模式,他一點都不覺得開心,幾乎習慣了看她淺淺柔柔的笑,而不是早晨那般滿目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