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皇帝暗訪(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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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心殿裏。

向古翼,淳於柏雅,穆少溪邰星宸,還有……鳳忍,都在。

自然,鳳忍已經知曉了陽佟靜離的身份,真正的身份。

他不怪她對他隱瞞一切,真的不怪,隻是覺得她真的很苦,很苦。

忽然想起那時,她在身側還安慰著他,“大哥莫要如此說,或許是那女不願被找到,所以才會躲起來也說不定,那淳於公與十爺為何執著於尋找到她呢!”

他甚至還為了這些人狡辯,為了這些人去解釋,該死!他真的很該死!

雖然隻是簡單的聽淳於柏雅這樣說著發生在陽佟靜離身上的點點滴滴,可是他卻深刻色體會到了她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

原來,她曾那樣的活著,為了他所謂的忠君,皇帝……那樣辛苦煎熬的活著。

甚至為了他豁出性命,而換來的似乎隻是一番折磨人的等待,不過是痛苦罷了!

如今阿鏡怎樣,而他還在若無其事的陪著他們等一個人。

皇帝。

他覺得好笑。

殿外,向古離一腳將養心殿的門踹開,身後跟著夏侯。

向古離一襲明黃,眉宇之間透露著令人退避舍的寒意,渾身冷的像是一個冰窖,鳳眸微眯,他吼道:“有誰能告訴朕這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嗎?”

眾人眉目露出憂色,正要行禮拜見,卻被向古離不耐煩的伸手製止,“淳於,鳳忍,你們最好告訴朕到底發生了什麼,給朕一個解釋。”

淳於柏雅與鳳忍對視一眼,緩緩上前道:“皇上,柏雅無能,便在鳳府,橫空出現的一批黑衣人,將皇後娘娘帶走,而那領頭人,若是柏雅沒有看錯的話,應當是近些日歸來的二王爺向古天。”

“……向古天,”向古離鳳眸微眯,目光寒冷,像是凍結了一切,骨裏散發出的戾氣像是要將口中吐出的個字消滅一樣,他的好二哥。

眸光微轉,他問:“他為何要抓陽佟靜離,就算是二哥要與朕鬧僵,也不必抓走皇後吧!況且……還是一個廢後,還是在鳳府。”

鳳忍觸眉,頷上前,“前些日,微臣從大街上救下了一心尋死被人慘打毫無求生**,渾身是傷的佟鏡,當日她遭毒打昏迷,是微臣將她帶回了家中靜養,後來微臣通過自己的法讓她打消了尋死的念頭,她無處可去,便留在了府中,一直未去。”

“微臣今日得知她便是當今皇後,剛巧前些日黑衣人來我府中作亂,撞見了佟鏡的樣,許是以為她便是吾妻,所以才將她捉了去,以來要挾臣。”

……輕生,被毆打,一心求死毫無求生**,渾身是傷……陽佟靜離,你究竟在民間發生了什麼,怎會弄得如此這般模樣!

不是說你會恨朕的嗎?又怎會……如此!

從未有過的心痛感覺就此生出,像是針刺一般一點一點深入髒腑,在那裏一下又一下的攪拌,卻又出不來,抓不著,看不見,難受的很!他笑了,原來,他對陽佟靜離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她竟是這樣的感受。

錐心之痛!

更多的是,無助。

無助?他冷笑,他居然也會有這種感受。

那些零碎的畫麵像是自己親身感受經曆相同在腦海閃閃而過,陽佟靜離在忍受著,忍受著疼痛,忍受著別人的毆打怒罵,而他卻在一旁看著,卻無法挪動一步去救她,腳下像是生了根,無法動彈!

他多麼希望,這一刻的他是個懦夫,哪怕隻有一刻,隻要不再這樣的看著她……看著她瀕臨死亡之時的興奮,還有那一閃而過的期待。

向古離緩緩閉眼,不願再看到那些影像半分。

卻有人給了他更致命的一擊,那句話像是一道雷,轟然劈中了他。

鳳忍說:“還有一件事,或許你們誰都不知曉,她已經有了孩,已經一個多月了。”

……

陽佟靜離不知自己被帶到了哪裏,一來她是癡,二來是真的不知曉這是什麼地方。

不過唯一能看得出來的便是,這裏不是客棧,倒像是郊外的一所小木屋,看起來景象似乎不錯。

雖說她來到民間許久,可是真正的出門卻也不過隻有喝醉酒那一次,最後也是恍恍惚惚的隨意走,也不知曉走到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