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曾經傷害我,可是,最難忘的,卻仍然是你。
眼角盈盈,那一汪晶瑩終是沒有掉落下來,被陽佟靜離重新奪回眼眶,就算被欺負也不能掉淚的,她並不軟弱,哪怕被人欺負,她也可以自救。
她輕輕眨了眨眼睛,嘴角扯開一個苦澀的笑意,望定向古天離去的背影,堅決冷漠。
她以為,此後就算再有縱般卻也能隨心應付,可惜一切都來的那麼突然措手不及,甚至將她的一切幾乎掏空。
白日,正躺在***上出神的陽佟靜離,被門外異樣的聲響驚回了神。
她剛要起身,房門被人從外麵踢開,她苦笑,來到古代之後,好像總是在被人踢門。
來的是個黑衣人,他們蒙著麵,陽佟靜離無法看出他們的容貌,但是唯一能夠瞧得出來的這個人都是女,那樣的身還有那樣的眼神舉止……
她忽然明白了這些人的來意,那種覆蓋全身的危險從腳底心升到了她的喉嚨,任她怎樣都無法平息。
她起身,渾身戒備了起來,黑衣人猛地衝到了她的麵前,她隱約瞧見了其中一人手掌心中握著的白色瓷瓶,還未等她挪動半分步,黑衣人便衝到了她的麵前,一人捏住她的左側肩膀,另有一人捏住她的右側肩膀,而方才握著白色瓷瓶的女則是輕巧的將瓷瓶中的棕色藥丸傾倒了出來,捏在指尖。
陽佟靜離用盡力氣想要甩開鉗製住自己的兩人,卻仍是於事無補,“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
那雙捏著藥丸的布滿繭的手掌離自己越來越近,近到陽佟靜離能夠看清黑衣人手掌心的紋。
一聲驚呼還未出聲,她下意識的緊閉牙關,下頜卻被人捏住,下巴一疼,原本閉著的牙關輕易被打開,一粒棕色藥丸就這樣***了她的喉嚨,她怎樣也不肯吞下,將藥丸抵在喉嚨口,黑衣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動作,手掌在她胸前一點,瞬時便覺得胸口一陣疼痛,一鬆弛,藥丸被輕鬆送進了肚裏。
黑衣人隨著藥丸進入她的身,也放開了對她的鉗製,領頭女一個眼神,另外兩個按住她肩膀的黑衣女放鬆了她隨著那人出了房間,陽佟靜離一下滑到在地上,她撫著自己的胸口,便是一陣陣的猛咳,希望能夠將藥丸吐出來。
“咳咳……咳咳!”可那藥丸像是已經融化在了體內一樣,咳出來的除了那涼薄的氣體還有什麼呢。
她甚至想到了老人的法,用修長的手指伸到舌根,試圖能夠令自己吐出來,可是……
什麼都沒有,隻有一灘黃水罷了。
陽佟靜離慌亂了,不知該如何是好,那眸像是受了驚的小鹿,令人看了心疼。
“嘔……嘔!”
不可以,她要保護自己的孩,等著……等著有人來救自己,怎能如此,如此……
她忍下了所有的不安情緒,想起自己肚裏尚未成型的孩,才多大啊,來到這個世界才多少天啊,怎麼如此的命苦,跟著她受盡折磨。
不能,不可以!
門前人影一晃,她下意識的手腳並用往身後挪動了幾步,抬眸看去,卻是前些日才見過的向古天。
此刻正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像是在望著自己養的***物般,那樣的諷刺,看好戲。
她觸眉,不服輸的抬眸望著眼前這個狠辣的白衣男,“向古天,你他媽到底讓你的狗喂我吃了什麼,你他媽真是狠毒,竟然連一個女都不放過,你他媽真不是人。”
向古天並未因為陽佟靜離的一番言辭所惱怒,倒是越是如此越能引起他的興趣,似乎看慣了整日裏對他低聲下氣無所敬畏的人類看厭倦了,這樣的新鮮人才能吸引他。
他淺笑,蹲***,一手捏住陽佟靜離的下巴,四目相對,他說:“丫頭,爺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爺的藥厲害,爺相信,到最後你會求著爺,讓爺***你身上,任爺驅策,爺會讓你向我求饒的。”
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陽佟靜離渾身一個激靈,將方才向古天的一番話回放了一遍。
她想起前些日兩人在草地上的種種。
“爺倒是看看你會不會求著爺要了你……”
是……***。
方才,黑衣女喂自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