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古天洞穿了陽佟靜離的心思,眉宇間的邪魅令人悚然,“怎麼,猜出來了?嗬,還是聰明的。爺告訴過你,會讓你求饒的,爺不喜歡主動,但卻喜歡主動的女人,爺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在爺身下求饒的。”
“……哦對了,爺怕你***,用了爺自配的***,你可知……爺用自配的藥睡了多少像你這樣倔強的丫頭,可是最後呢,還不是在爺身下求饒,求爺要了她們,丫頭,你也不例外。”
“嗬,爺還告訴你,不怕你辱罵小瞧爺,爺就連男人也上過,怎麼……你這是什麼眼神,鄙夷嗎?爺想要什麼人沒有,哪怕是男人,爺照樣讓他屈服。不要這樣看著爺,可覺得身有些發燙,口幹舌燥的?瞧你便是沒有用過這些東西的人呢,那鳳忍可是在***上滿足過你,你二人也是***的人吧!不然你的野種哪裏來的?”
“你滾,你他媽嘴真賤,真讓人惡心。”陽佟靜離聽得每一句話都令她想吐,怎麼看,向古天在她的眼睛裏都是一渣滓。
連男人都不放過……
虧他長了一張妖孽,近似向古離的臉,真是敗類,男人中的敗類。
“你他媽的不是男人,就是一臭蟲。”
“爺究竟是不是男人,你很快便會知曉了。”
“丫頭,罵吧,爺想要的東西從未失手過,你也不例外。”
說罷,他緩緩起身,不再搭理陽佟靜離朝著房外走去。
陽佟靜離狠狠的朝著那人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抄起身旁的玉瓷青花瓶朝著房門砸去,“哐當”一聲,青花瓶成為了碎片,房門口一片狼藉。
她遲緩的托起有些沉重的身,藥服下已經有片刻了,正如向古天所說,她的身有些發燙,心裏像是有小螞蟻在一口一口的***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難受了。
她明白,是藥效發作了,向古天是個狠角色,他竟然說得出是最厲害的***,想必定然不是唬弄自己的,隻怕若是真的到了那時候,她真的會做出些蠢事來也說不定。
不可以,她不允許這樣的自己存在。
她摸了摸臉頰,和身上一樣滾燙,胸口煩悶的很,渾身的火像是要噴出來一樣難受,意識也開始有些渙散,感覺眼前一片朦朧,雙臂的力量也逐漸的開始消失,險些撐不住她站起的身。
不過初期便這般的厲害,若是全部的藥效都上湧,那她是否應付的過來。
秀眉微觸,她支撐起身跑到了房門口撿起一片青花碎片捏在掌心,隻能如此了。
……
另一個房間裏,***榻之上,向古天微微側露的半臂肩膀,那健碩的胸膛在光線的照樣下有些晃眼,正攀附在一人身上。而***幃之上,他身下卻躺著一名男,那男比他要慘了許多,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扯得粉碎,露出不算瘦弱的上半身,那眸中盡是屈服,被折磨後的慘不忍睹!
向古天心中積怒甚多,眉宇之間的怒色越發的明顯,他寬鬆的袖用力一拂,身下男臉上頓時現出一片慘紅,被毀了容,卻仍不敢出一丁點聲音。
向古天瞧著那副嘴臉,越發的生氣,從那人身上下來,怒吼一聲,“給爺滾。”
那男如獲新生,掀開身上的錦被下***,不再逗留半分。
他攏了攏肩頭滑落的外衫,狹長的眸盯著半搭在自己腳下的錦被,伸出纖長的手指撚起一角,眸色異常,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冰冷可怖。
窗外一陣清風略過,眸裏的笑意全無,他起身下***,“滾,等爺玩的盡興了自會去找你。”
一聲作罷,窗外漸漸沒了聲響,像是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人出現過。
“額……好難受,救我!額,好熱,我……渾身難受。”
陽佟靜離躺在***上無盡止的翻滾著,渾身像是火燒,她的心仿佛在一寸一寸的被體內的蟲蟻吞噬著,噬***著,她伸手去撓卻適得其反,其他的地方又癢了起來,難受了!
雪白的脖頸已經浮現了長長短短的血絲,還有被抓破皮的傷口,她明明沒有指甲,可是撓的多了,用了力氣要用痛處能夠保持一絲清醒,所以也便下了狠心。
絳紫墜地裙領口處早已被她扯得沒有原來的樣,卻還是隻那樣保持著沒有下退一分。
她苦笑,有誰知道,理智與瘋狂之間選擇理智是有多麼不理智的事情啊!那需要磨掉她多少的耐力和脾性啊!
她幹脆向向古天求饒和他發生那種關係又怎樣的,她有的是現代人的思想,就算和別人發生關係又怎樣呢!又不會少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