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起向古天的那副令人惡心的嘴臉,她怎會任自己被這樣豬狗不如的狗東西***,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更是她畢生的恥辱。
更何況,她的心裏,竟然還是放不下……
又怎會任憑自己與別的男如此。
額,這東西真他媽的毒……她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寸是屬於自己的,更沒有一寸是完好的,這種感覺上不如死,遠遠不如挨劍來得痛快,至少一劍下去便沒了意識,不至於成了這副鬼樣!
“滾開!”她暴怒,那種噴血的感覺又來了,可笑,她竟然幻想能有個男人在自己麵前,令她得到解脫。
恍恍惚惚,感覺鼻端有什麼東西在緩緩的流了出來,她猜想,定是鼻血之類的吧!
真是可笑,以前的時候她對這些東西都是嗤之以鼻的,可如今自己被人下了藥,她開始同情那些和自己同樣遭遇的人,因為這東西……他媽的折磨人了。
喉嚨口一陣腥甜,她知曉,她忍到了限,她訕笑,一口鮮血終是忍不住噴灑了出來,染紅了一方錦被。
手掌覆上小腹,她愛憐的笑靨如花,“孩,若是能熬過此劫,媽媽帶著你遠走高飛可好,媽媽沒有能力保護你……媽媽沒用,你怪媽媽嗎?”
“若是……若是咱們母裏任何一人發生了不幸…。我,我絕不會,不會!”
恍惚之際,她聽見房門被人推開,直衝她而來。
她已無力,緩緩閉上了雙眼。
向古天推門而進,渾身上下透露著危險的氣息,一雙眸更是燃燒著異樣的火種。
他瞧著陽佟靜離被***折磨的昏死了過去,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意,“想不到丫頭還挺能撐的。”
那藥可是下了多少的劑量,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他喜歡主動的人,不分男女,可是便有那麼幾個人會***,不願俯稱臣。他會醫術,這些在***上有***作用的藥物自是難不倒他的,他更喜歡給人下藥,這樣才能有更多的情趣,讓他有感覺,勾起興致。
那種狂野***的女人不是他喜歡的種類,卻是他瀉火的好工具。向來,他將那些女人或是男人都當做***的工具,誰都不例外。
前些日,不記得是哪個小國的王,他覺得甚是有趣,便給他下了藥,結果那王開始是寧死不屈的,可是發作後,還不是求著爺,讓爺玩他,哪怕爺是男人。
那男人卻沒有眼前女的毅力,挨了不過一個時辰便發了瘋似的,隔著一道門都能聽清房間裏***不清的聲音,他去了,那王再也什麼都不管不顧,任他驅策。
竟沒想到的是,一個女竟有這般的毅力,能夠挨得過他如此狠毒的藥,整整半天。
倒是個烈性的女人。
還是勾起了他的好奇的。
嘴角噙笑,他一步一步走向陽佟靜離,竟然口幹舌燥起來。
門外卻有了響聲,向古天觸眉,“放肆,爺不是說過,爺自會去找你嗎?怎的跟了過來。”
黑衣人從窗外翻身而進,眼神稍稍瞥了一眼***榻上昏睡過去的陽佟靜離才開口道:“主,貴人來了消息,情況十分緊急。”
向古天觸眉,垂眸淡語:“說。”
“主,皇帝出了皇宮,一探查尋到了我們的蹤跡,此刻正往小木屋這裏趕來,貴人還說,皇後有了消息,正是前些日無意落入鳳忍府中的姑娘,佟鏡。”
“你說什麼?”向古天聲音立馬降了幾個溫,頓時寒意逼人,他一把抓住黑衣女的前襟,眸中殺意四起。
憤怒的一瞥***榻上仍在昏睡的女,向古天雙眸微眯,嘴角揚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手掌鬆開,他吩咐,“吩咐下去,所有人即刻撤離,不得留下蛛絲馬跡,另派暗衛將她帶上,往江南一帶隱去。快去。”
“是,主。”
黑衣人消失,向古天廣袖下的一雙手卻早已緊握成拳,隨時都有可能一拳打出,將眼前的女人給打死。
佟鏡……陽佟靜離,原來如此,害爺被你戲弄。
向古離,出宮便是為了尋找你的棄後吧!二哥會讓你嚐盡萬般孤苦,爺暫時拿你沒有辦法,可你的女人!
陽佟靜離,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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