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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古天,你到底要做什麼,你若是動了我,我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向古天……”
而留下的,不過是自己略顯焦急的回聲罷了,沒有了那抹白色身影。
“你們滾開,你們當真要做向古天的走狗嗎?為了他甚至連命都不要,甚至傷害無辜,我求你們,我的孩……我還有孩,不要傷害他,求你們!”
陽佟靜離發現自己竟然有些顫抖,手心裏的汗一點一點的往外滲出,浸濕了她的每一寸肌膚。
那些人越是接近她一步。她心中的擔憂便越是多了一分,那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黑衣人執起了靠近他身側的鐵鎖鏈,透過黑色麵紗,甚至能看到那黑衣人眼角的不忍,竟似要說“好自為之。”
耳風上前一步,胳膊肘一推發愣的阿清。
阿清回了神,重重握了握掌中的鐵鎖鏈,他瞥了瞥陽佟靜離尚有些平坦的小腹,直至陽佟靜離覺得絕望來襲。
她拚命搖頭,求饒,不知說了多少的話,甚至用力去掙脫那該死的枷鎖,可是沒有用的,他們照樣朝著自己靠近,毫無同情可言的,朝著她靠近,腦海中,隻有向古天臨走之前的“命令”。
阿清一條鎖鏈重重的揮了下去,那鎖鏈便實實在在的落在了陽佟靜離的身上,不隻阿清是故意為之還是根本沒有那種想法,那條鎖鏈很輕巧的避開了她的肚,避開了她的孩。
可是卻實實的打在了陽佟靜離的半條腿上,陽佟靜離慘叫一聲,雙腿上頓時顯現出一條血紅,透過薄薄的裙褲,甚至可以看見白皙的雙腿一道棕褐色的傷疤,粗過她的手臂,疼得她呲牙咧嘴。
“呃……”這種痛,令她全身抽搐,險些腳下站不住。
第二下緊跟著落了下來,打在了她的雙肩上,雙肩不過轉瞬之間便被鮮血染紅,血液順著臂膀緩緩下流,在她整條手臂上循環了個圈,自肩膀至指尖,她都無法控製的顫抖著,像是電擊,麻麻的感覺,險些麻痹了她的大腦。
嘴角早已因為疼痛扭曲不堪,全身幾乎失去了知覺。
暗室裏,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淒慘叫聲,悶哼聲,不絕如縷,最令人痛心的卻是那鞭打落在身上響亮清澈的聲音,即使隔著重重暗門,仍然能夠聽清那滲人的抽打聲響,足可以料到那動刑之人下手之狠毒。
卻不料,這不過是最輕鬆的刑罰罷了,對於向古天這個人,眾人具知,他還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法,比這更狠更毒。
直至陽佟靜離身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傷痕溝壑,血跡斑斑,僅剩一絲薄弱的意識。
一直呆呆站在原地並未出手的耳風冷哼一聲,一手抓住阿清甩出去的鐵鎖鏈。
阿清一愣,眼神示意詢問,“你要做什麼?”
耳風一把扯過鎖鏈大力扔在地上,濺起層層灰塵。
耳風站立在陽佟靜離身側,淡淡瞥了一眼她的肚腹,冷笑,哪裏仍然血跡斑斑,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口,不過是傷口流的血弄濕了衣物罷了。
阿清根本沒有傷及她的孩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