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兵戎相見1(1 / 2)

、、、、、、、、、、

昏暗的密室裏,跪著兩個人,不遠處,躺著一抹昏睡過去的蹤影,那模樣瞧起來略有些慘,便像是躺在了血泊裏,渾身被血液浸透。

而一人,居高臨下,渺視著所有人,麵色有些沉悶冰冷。

他一掌打在跪在地上的其中一個黑衣人肩頭,眉宇之間怒氣騰騰直上,無法抑製的漠然。

劍眉微擰,他冷哼一聲,“說,告訴爺是誰做的,爺下的命令,竟敢違抗。”

被一掌打翻在地的耳風口吐一口鮮血,艱難的爬起沉重的身,趴伏在男的腳下,叩,“爺,奴才,奴才隻是想要教訓她,折磨她,懲罰她的不知好歹,卻沒想到,沒想到她這麼的……柔弱,竟然,竟然傷成了這樣!”

“奴才該死,奴才知錯了,請爺饒過奴才。”

男斜眉微挑,瞥了一眼阿清,“她的孩沒了,爺說過,不許動她的臉,可你們卻違背了爺的命令,更是險些將她折磨死,耳風啊,爺是真的脾氣好多了,才讓你如此放肆,不聽命令?阿清,告訴耳風,若是違抗了爺的命令會有何後果。”

阿清觸眉,一雙手掌布滿了汗水,他猶豫再,“回爺,不聽命令者,一律……殺無赦。”

“嗯,很好!”向古天嘴角微揚,笑意變得冰冷邪魅,“耳風,你不該違抗爺的。”

耳風像是聽到了被判處死刑的命令,雙眸一下變得空洞,沒了生氣。

他一屁股跌回了原地。

“爺,不要!爺,奴才知錯了,耳風知錯了,不要殺我,不要!”

他抱著向古天的腳踝,不住的求情,雙眸充斥著血絲,他在害怕。

向古天一腳踹在耳風的胸前,將他踹翻在地,“阿清,還不動手?”

阿清聽見自己的名字,顯然後背微微一怔,卻還是識趣的應了一聲,“……是。”

向古天的命令,永遠不能違抗,否則,隻有一死。

阿清起身,靠近耳風,耳風猛烈的搖著頭,嘴裏還在含糊不清的說著,“不要,不!阿清,不要,不……”

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出口,耳風便覺得身前一陣掌風忽閃而過,自己便再也沒了氣息,什麼都瞧不見了,甚至沒有來得及閉上眼睛,就那樣的沒了性命。

收回自己的手掌,阿清閉了閉眼,似在歎息。

與自己多年的兄弟,居然可以如此幹淨的殺掉,甚至不會眨一下眼睛,他們,究竟是有多麼的無情!

向古天淡淡睇了一眼仍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眸色變得黯然。

……

“多日已經過去,為何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她如今到底在哪,又是一副怎樣的模樣,又受了多少的屈辱折磨,誰能告訴朕,恩?當初的信誓旦旦去了哪裏,去了哪裏?”

向古離一襲白衣纖塵不染,遠山眉微微攏起,瞧得出他此刻是怎樣的一種心情,他的一舉一動似乎都能夠很容易的令人感受到,他的憤怒,他的狷狂,他的著急……

那語氣裏透露著憤怒,透露著無盡的殺戮與征服,試圖衝破一切的狂傲,那是唯有帝王才生的出的霸道。

而眼下,卻沒有一人說話,隻是靜靜的承受著一切,因為……

就在昨夜,圓月之夜,所有人都親眼見證了眼前這位帝王的痛苦與艱辛,所有人都以為皇帝是天下之間最為權為力的人,更是全天下最悠閑之人,那隻是從未見過他的痛,他的忍罷了。

就在昨夜,所有人的心幾乎碎掉,便是那樣一個痛苦的夜晚,皇帝險些被體內的毒折磨昏死過去,那樣的撕心裂肺的聲音,皇帝勒令所有人都候在外麵,卻命令夏侯將他的手腳綁了起來,將他的嘴角裏塞上了布帛。

那是帝王,怎能受得這般的侮辱,又有誰膽敢這樣對待一個帝王。可在那樣的一個夜晚,他卻像一個乞丐,像一個可憐人,被捆綁在了床榻上,動彈不得。

他說,他這一次會像之前一樣,熬過去,更會比以前更加強大。

後來,所有人聽到了從房間裏傳出來的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那種壓抑的吼叫,令所有人心頭一顫,不忍直視,更不忍去聽。

一些零碎的隻言片語傳了出來,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裏,“靜離,朕在,朕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