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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阿清從外麵闖進了密室裏,垂頭望了一眼地上不動的影,跨至向古天身前。
“爺,向古離帶著幾千人馬殺過來了。”
阿清甚至聽到向古天拳頭微微作響的聲音,“咯吱咯吱”的,那聲音在陰冷灰暗的密室裏,顯得格外的突兀。
“向古離,你終究還是來了。”
向古天漠然一笑,從未有過的狠絕冷淡,像是冰封多年的碎石,一觸即會破裂。冰冷而決絕。
而躺在地上的人影卻很是明顯的微微抽搐著,像是被鞭打過後的餘悸。
而那個餘悸,卻是許久之後,在被層層毀滅之後,重新聚集在一起的小小希望,代表著重生。
“丫頭,真是沒有想到,向古離真的來了,為你而來,他果然沒令我爺失望啊!爺早就說過,生在帝王家的人,最不應該有的……便是感情,因為感情,總是會讓人失去理智,一切的一切!生在帝王家,便應該斷愛絕情。”
這是陽佟靜離聽到的向古天說的最後一句話,接著便失去了意識,昏睡在昏天暗地之中。
……
茫茫的天地之間,跨越一道銀河界限,生根駐紮在角落邊緣,霸道而巍然。
男身著一襲月白色長衫,狷狂而明目,不容忽視的英氣席卷整個地麵。
他的身後是一群精英,是幹將,是他的生死忠臣,而此刻異樣的彼此卻有著同一個目的,齊心。
不遠處,是與他其相似的男,正以一種懶散的姿勢自馬上而來,白色長衫,鬆散的青絲。
而其相似的兩人,卻又是不同的眉宇,尤其是那樣一股濃烈清晰的殺氣與怨怒。
向古天慵懶的挑了挑劍眉,嘴角微揚,瞧著對麵的馬上男,“五弟,一別多年,為兄甚是想念你呢!”
“向古天,你快些將陽佟靜離交出來,否則,五哥定然不會放過你。”
向古離身後,向古翼早已忍不住呐喊出了聲,瞧著向古天的種種姿態,那種藐視一切的眼神,他再也忍不住開了口。
想起陽佟靜離可能麵對的危險,他更是咽不下這口氣。
他的怒吼,引來了向古天的一陣輕笑,“嗬嗬……十弟,你還是那樣的沉不住氣,自小便是如此,你永遠護著的是向古離,卻非我,不……是你們所有人,在你們的眼裏,永遠隻有他向古離,從未有過我半分半毫。父皇如此,兄弟們亦如此。”
“哼,那是你自作自受,若非你心腸歹毒,父皇又怎會不疼你,兄弟幾個又怎會不同你玩樂,二哥,這一切要怪,隻怪你過歹毒罷了。”
向古翼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身側人一把拽住,他回頭看去,卻是淳於柏雅,淳於柏雅淡淡搖頭,示意莫要再多說些什麼,他觸了觸眉,忍了忍,終是沒再說些什麼。
卻聽得向古離的聲音響在耳側,“二哥,一別便是十多年,朕也的確是思念兄長了!”
“哦?”向古天邪魅淺笑,淡淡的聲音微微上揚,“五弟思念我?嗬……也是,五弟的身不好,思念我也是應該的,不知五弟體內的毒可是解了?月圓之夜,應該不會很舒服吧!”
向古離冷笑,“朕好的很,勞煩二哥費心思念了,隻是,二哥,虧欠朕的東西是否該早早歸還了,若不然……二哥知曉朕的脾氣,不還,朕隻好用些非常手段了。”
“五弟,這是何意,二哥有何物是取了你的,二哥的東西卻是辛辛苦苦得來的,怎的礙著了五弟的雙眼。”
“況且,二哥自認為,是五弟奪了二哥的東西十多年,卻遲遲不歸還,這該如何是好呢?”
“哦?二哥可是在說這個?”向古離手臂虛抬,便有人從身後人叢之中而出,卻是邰星宸與穆少溪二人,二人手掌之下虛壓著一人,而那抹身影卻令馬背上的向古天微微一震。
那身影的雙眼被人用黑紗蒙上,唯有一張略顯幹涸的嘴巴露在外麵,身形看上去,卻是像了女人,一身女的穿著,卻是宮中女人的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