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日常太多了?我還想多寫打鬥呢,隻是劇情什麼的總要一步步來吧?而且我又沒說這本書全是打鬥冒險的場景啊?至於性格?恐怕我倆想的不一樣呢。——
「唔?」
一下子猛地坐了起來的士郎有些驚訝的看著一旁側著身子躺在了屋頂上的欣亞,臉上寫滿了疑惑。
而且借著清冷但又明亮的月光,士郎看見了,在那張精致但絕對算不上很熟悉但也算不上很陌生的麵孔,已經微微的,紅了起來,在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啊!」
用力的撓撓頭,士郎看著正一臉依賴與柔弱的欣亞,一邊想著‘憐的記憶和情感又占據主導地位了?’一邊頭疼的說道。
「那麼,你有什麼要說的麼?欣亞?」
「…………」
聽到士郎的聲音之後,欣亞閉上了自己的如同紫水晶一般璀璨的迷人雙眸,接著過了好一會,她才長出一口氣,仿佛下了很大決心的,才開口說道。
「很遺憾,父親大人。你的努力,並沒有阻止因為資源而爆發的戰爭。」
「…………啊,這樣麼……」
發現自己的努力到頭來終究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之後,士郎抬起頭看著月亮,心情有些沉重。
當初的他,可是絞盡腦汁的,威逼或者利誘,說清了利害關係的來說服了在那場災難過後依舊比較強大的國家們,有許多的國家答應了不主動發動戰爭。
但是呢,有些人卻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在其中煽動著國家的領導者,結果……
「……那麼,最後是那個國家獲得了勝利?」
「不,沒有國家獲得勝利哦。」
欣亞搖了搖頭,看著士郎很是認真的說道。
「哦?沒有國家獲得勝利?這是怎麼回事?」
士郎驚訝的看著欣亞,更加的疑惑重重,因為雖然戰爭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勝利者,但是表麵上的勝利者,還是有的。
「那個……父親大人,是這樣的啦。」
沉吟了一下,思索著那久遠記憶的欣亞,開口給士郎,解釋了起來。
「雖然您的努力並沒有成功阻止戰爭的爆發,但是戰爭也是僅僅持續了大概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被迫的終止了。」
「被迫的終止?為什麼?」
不得不說,士郎越聽下去他的問題就越多,因為他,沒法親身去經曆那些了,因此隻有靠詢問他人來獲得這些信息,這些他所關心的信息。
「那個呢……父親大人求我的話我就告訴你哦~」
突然的,欣亞臉上掛著笑容的,閉著一隻眼俏皮的這麼說道。嗯,這其實可以理解為一種變相的撒嬌方式。
「…………」
相比此時此刻小女兒模樣的,渴望得到父親關愛的欣亞,士郎的反應,卻是一頭的黑線。
之後他很不給欣亞麵子的,亦很是沒品的,扭過了頭。
「隨便你吧,如果你不想說的話就算了……」
淡淡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蒼涼與一絲的灑脫,畢竟無論如何,他都沒有辦法回到那個世界和那個時間,也沒有辦法再去影響那個世界的一切了。
「嗚誒——?!」
但是聽到了他這種可以說是漠不關心話語的欣亞卻是驚叫一聲,頓時委屈的神色,就布滿了她的小臉。
「那……那父親大人,摸摸頭好不好?摸摸人家頭的話,人家就告訴你哦,好不好?」
帶著一絲哀求的,欣亞很是委屈的這麼說著,想要撒嬌卻被毫不留情拒絕,那是多麼打擊人呢?因此,她隻有退而求次了。
「…………」
偏過頭,臉上透露出一絲孤獨與無奈的士郎在心中默默歎了一口氣,接著盤腿坐好的,伸出一隻寬大但又因為經久不息鍛煉而弄得很是粗糙的手,撫上了欣亞毛茸茸的小腦袋,親切的撫摸了起來。
「嘿嘿嘿~」
頓時,小臉之上委屈神色不在的,欣亞蹭著那隻手掌,舒服而又得意的笑著。
(啊,憐小時候,的確是這個樣子呢……)
看著欣亞的動作,士郎心中不由自主的湧上了一股強烈的熟悉感,隨後他又在心中感歎著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而就差搖尾巴和撲上去蹭的欣亞都打算馬上開口了,偏偏士郎把手收了回去,所以一下子的,她就再次委屈的喊到。
「父親大人!人家還要啦!」
這句話如果讓屋子裏的人聽見了,一定會引發一些很嚴重很不和諧而且絕對會充斥著暴力的後果,但偏偏,唯一有可能聽到的那隻金毛已經收起了劍回去覓食了。
而且這麼喊完之後,欣亞就嘟著嘴做出了一個士郎無論如何都永生難忘的表情,表情具體是怎麼樣的,這裏就不描寫了,畢竟,表情什麼的用文字來表達太過蒼白無力了。
而之所以士郎會對這個表情永生難忘則是因為,曾經的他在產房外從護士手中接過那個小小而、光禿禿的身體的時候,那個小女孩一看到欣喜的他,就是用著這個表情,很大聲又很響亮的,哭了起來!並且對他伸出著雙手想要抓住他一般。
那個時候的士郎,是把臉湊近了那兩隻肉呼呼的小手,任由她把自己摸了個遍之後,才依依不舍的把她交還到了她虛弱的但臉上亦掛著美麗溫柔笑容的母親身邊,接著便她們便同時的,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