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門一役之後,我父親被破格提升為中校團長,並讓他撤回國內整編。
後來他就在幾年抗戰默默無聞了,到了內戰被提升成師長。到了四九年,他娶了個老婆,也就是我母親。國民黨戰敗,撤退去台灣前夕,我出生了,我母親生我時難產而死。但那是國軍數十萬人都急於撤向台灣,我父親根本不可能帶上我這個剛出生的嬰兒,連名字都沒有給我取就把我送給了我爺爺姚耀祖撫養。
再說我叔叔姚崛起,投身八路軍之後,當上了某主力團團長,內戰爆發時隨部隊出關到了東北被任命為東北解放軍師長,後來是四野某縱隊師長,後來他的部隊到了東北國境線上了駐紮,他把家安在了東北。
我跟著爺爺也去了東北,和我叔叔生活在了一起。我爺爺給我取名姚榮光,本來想叫姚光榮的,不過念了幾遍個感覺不對勁。“姚光榮...姚光榮...姚光榮...要光榮,要光榮?豈不是有點不對,也就把光和榮顛倒了一下,叫了姚榮光。
我叔的部隊五零年參加了抗美援朝。他曾參加了長津湖之戰,那場戰鬥被許多美軍士兵稱之為”地獄之戰“,可見其慘烈程度,誌願軍第一天行軍就凍傷了700餘人。在進軍途中,兵團的運輸汽車也被炸得隻剩幾輛。沒辦法,輜重裝備無法運送,所有重型火炮都隻有留下。部隊輕裝攜輕便伴隨火炮徒步機動,人不留步,馬不停蹄,向長津湖畔前進。因糧彈無法保障,我叔的部隊在這場戰鬥中和美陸戰一師一個團麵對麵品拚過刺刀。這戰過後,我叔被提升為了軍長,駐守國境線。
由於叔結婚了一直沒有孩子,他對我很好,他我當親生兒子一樣養。我小時候沒什麼事幹,識字之後就看書,我爺爺藏了好多書,天文地理都有,差不多有好幾大架子。甚至還有幾十冊手抄本的《永樂大典》,這書北京圖書館曾經專程派人來找過,希望收藏,並且一張口就出價兩萬,那時的兩萬幾乎等於天文數字,但我爺爺沒舍得,沒賣。結果這些書**時全被紅衛兵燒了,當然,這是後話。
我那時看書就挑一些我感興趣的的書看,有一次,我偶然發現了一本有關風水墓葬的書,上麵講述了各種各樣的風水墓地、古墓機關、怎麼樣找墓以及各種和古墓有關的事,這書我反複看了很多遍,那是對上麵所寫的不太懂,隻是記住了上麵的內容,書名也想不起來了。
時間齒輪悄然滑過,轉眼到了一九六六年,這是一個多事之秋,**的發動是許多骨子裏燥熱的青年人蠢蠢欲動。
我也是其中之一,那時**在我們這的反應並不是很強烈。並沒有像其他地方一樣“早請示,晚彙報,忠字舞要天天跳。”
和許多軍區大院的孩子一樣,我們耐不住寂寞,紛紛從家裏走出來,到各地區鬧革命。
我和我的好兄弟張援朝也一樣。張援朝他是一個胖子,而且嘴特別大,我們都喜歡叫他大嘴。他老爹和我叔是戰友,我叔在抗美援朝時還救過他老爹的命,我們兩家大人關係好,我們的關係自然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