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大血崩,硬盤裏的存稿也跟著杯具。不知道能不能恢複過來。這章是昨天的,下章九點左右發。在這裏弱弱地求一聲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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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清涼的夜風輕輕拂過樹林,樹林裏的枝葉一陣簌簌作響。塵埃落定後,密林裏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失去了主人的戰馬團團圍在一起。戰馬到了夜裏極為膽小,縮在一起後,隻是不安地打著響鼻。空氣周圍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幾欲令人作嘔。
秦驤對這股子味道早已經習慣,並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隻是方才心中的殺意被瞬間引發,神智幾近失守。後來洶湧的殺意又被秦驤硬生生壓了回去,內外交侵之下,現在氣海裏一片翻騰,很不好受。
就在這個時候,樹林後款款行出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婦。長裙曳地,步履悠然,與周圍血腥慘烈的氣氛格格不入。秦驤一時間竟然看得有點癡了。
秦驤雖然在在男女之事還是個雛兒。但秦驤自幼生長在軍中,這種事兒一直是營裏的軍漢們最喜聞樂見的話題。即使是在小小年紀的秦驤麵前,也會毫無顧忌地談論。有時候實在熬不住火了,有的軍漢還會將城裏的窯姐帶回營中,一夜顛龍倒鳳。小秦驤沒少讓其他的軍漢唆著去聽房。對於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早已經是不陌生。雖然從未吃過豬肉,但好歹見過豬跑哇。隻是空有理論基礎,尚無任何操作經驗而已。
軍中生活困頓,秦驤多見的是半掩門做皮肉生意的窯姐。願意接待粗魯軍漢的,早已經韶華不再。即使是搽得厚厚的脂粉也遮掩不住滿臉的風塵之色。秦驤還未到成為牲口的年齡,自然是興趣盎然。
如今見了煙視媚行的崔夫人,秦驤一時間竟有點把持不住,胯下的那根東西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秦驤可不敢造次,眼前的這位美婦人可是在一瞬間裏殺掉十二個黃品武夫的主,自己連連血戰,拚卻一身傷痕,也不過是幹掉了九個而已。在她眼裏,自己隻不過是個螻蟻罷了。
崔夫人見到秦驤懷裏緊緊抱著的小蠻,那小丫頭還在自顧自地熟睡著。崔夫人盈盈上前,對秦驤行了一禮道:“妾身鳳州崔氏,謝俠士仗義出手之恩。”
秦驤正死死地壓製著腹內翻滾不停的氣海,胸口的絞痛使麵容變得十分僵硬。握刀的手心裏早已經沁出一層冷汗,冰冷的刀尖上,一滴殷紅的鮮血悄無聲息地滑到到地上。
秦驤強忍著體內的傷痛,從牙縫裏嘣出了兩個字:“無妨。”
崔夫人見秦驤戒備甚深,以為他信不過自己。便做個一個“請”的手勢,在前麵引路,秦驤抱著小蠻,一夾馬腹,跟著離開了這血腥之地。
大約過了兩三柱香的功夫,秦驤便和崔夫人回到了柳白療傷的地方。柳白還在原地打坐調息,見到崔夫人他們平安歸來。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柳白關切地地上前問道:“小兄弟沒事吧?這次多得了小兄弟仗義出手,小蠻如何了?”
秦驤抱著小蠻從馬上下來,笑了笑道:“剛才受了點皮外傷,不過幸不辱命,現在我就把小蠻完璧歸趙了。”
崔夫人接過小蠻,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早點離開為好,免得再橫生枝節。”
柳白聽後點頭稱是,秦驤卻說道:“等一下,先收點利息再走。”
柳白疑惑地望著秦驤,隻見秦驤拖著腳步走到羅家兄弟的屍身旁邊,開始檢索起兩人身上的財物來。羅家兄弟二人已經氣絕多時,兩手還緊緊握著自己的喉嚨,麵容扭曲,眼睛睜得大大的,兩眼早已經反白。顯然死前極為痛苦。
秦驤可不會悲天憫人地感歎兩人的遭遇。殺人者,人恒殺之。不過是天理循環罷了。羅家兄弟二人都是成名已久的大修士,身上的東西絕不會少,秦驤一麵在兩人的屍身上熟練地搜刮著,心裏一麵想著:有道是‘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古人誠不欺我啊。這兩人的身家可比法華宗那個叫舀剩碗什麼的修士豐厚多了。
秦驤把搜刮來的東西一股腦收進自己的褡褳裏,根本無心仔細看下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搜刮完後,秦驤正欲起身離去,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整個身體就重重倒在了地上。
柳白見狀連忙上前察看,隻見秦驤衣袍的背麵已經染作一片赤紅,隻是由於秦驤道袍下的內袍深色,再加上夜色朦朧,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