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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粥裏下了藥!”白臉連忙拿起地上的鐵釘棒,對二狗喊道。
二狗正在脫褲,聽到這話,銅鈴一般的眼睛一睜,褲隨便一紮,靠在樹幹上的鏽刀被他隨手給抄了起來。他走了一步,一陣便意襲來,他腳下不由一頓。但這是關乎到性命的時候,他任由黃水噴到褲了上,提著刀走了回來。
經過三四次拉肚,他的體力被抽掉了七八成,此時走起路來腳都有些兒發顫。他吼道:“誰下的藥?”
他知道老汪和小山賊們是輪流煮飯的,今天是小山賊煮的,所以就直接轉身向兩個正在拉肚起不來的小山賊走去,伸腳踹倒,讓兩人倒在自己拉的耙耙上,罵道:“竟然是嫩們兩個想要害俺,俺剁了嫩!”
“啊?!大哥,不是俺,不是俺,是俊秀才煮的,是俊秀才煮的!”兩人連忙把書生給供了出來。
而此時白臉的懷疑對象卻是老汪,他緊緊地盯著老汪,聽到小山賊的話後,不由一呆,問道:“不是老汪?”
“沒有,沒有,俺不敢!”老汪擺手,他不敢正麵麵對白臉和二狗。
那邊小山賊都在解釋著是俊秀才煮的粥,而白臉的智慧已經讓他把懷疑的對象重點放在了俊秀才身上了。
想起來,這個俊秀才還真的有這個動機。如果真的是俊秀才做的,那麼從前麵俊秀才裝傻充愣的表現,這個俊秀才的城府也太深了吧,竟然把自己藏得深,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白臉心裏忍不住感覺到俊秀才身上有一種讓他害怕的危險感。
二狗走了回來,到了白臉身邊,眼睛盯著俊秀才,喝道:“俊秀才,嫩敢對俺下藥?”
“不,不不,俺怎麼會對大哥下藥呢,俺隻是在路上看到了那一株草藥,可以給人清清腸,就順手摘來了,誰讓小四小五讓俺過去煮粥的,俺看這草藥能讓粥更香一些,就給放下去一起煮了。這不,剛才大哥也覺得香吧,這吃得香,拉得爽快,大哥俺可是一片功勞啊!”書生站了起來,一邊嘻嘻哈哈地說,一邊從衣服裏摸出兩把飛刀。
從兩人拉肚開始,書生就知道他們會懷疑到自己頭上,所以早就做好了準備,現在看他們都拉得腳發軟,正是自己正麵反擊的時候。
明明是他在害自己,卻被說成是對自己的功勞,可把二狗氣得兩個鼻孔往外噴火。
“俺殺了嫩!”二狗舉起刀,就向書生砍過來,來勢凶猛!
二狗因為生氣而腎上腺素分泌上湧,暴發出來的力量也是不可忽視的,是現在書生不能抵擋的。
書生哈哈一笑,一邊往山林裏跑,一邊笑道:“大哥,嫩怎麼能恩將仇報呢,嫩不是愛搞屁眼嗎,俺這是幫嫩把所有屁眼都給洗幹淨,不會讓嫩爽快的時候被屎惡心到了!”
二狗一刀劈在樹枝上,抽出來繼續追書生,怒罵道:“俺的屁眼不用洗,幹嘛給俺吃瀉藥粥?”
他是一個容易被人帶進話裏的人,根本沒意識到此時兩人是敵對關係,書生哪裏會為他好。
“因為洗幹淨了,讓別人也插一插啊!”書生一邊躲,一邊毒舌地擾亂他的心神。
二狗大怒,罵道:“放肆,嫩給俺去死!”
說著,他的刀猛地揮過去,又砍在了樹幹上。
但這回,他抽刀時體力不支,竟然抽了三四下都沒有抽出來。
這人拉肚拉得筋疲力盡的時候,要暴發的時候,還是能有幾分力氣的,像二狗這樣壯碩的人更甚。為了讓他再耗掉這些力氣,書生用話激他,還在樹林裏跟他躲貓貓,讓他把最後的力氣都耗在了樹上。
而此時,就是他油盡燈枯的時候,書生要的就是這個機會,手握兩把飛刀,就衝了上去。
這個身體太過虛弱,沒辦法使出飛刀的力勁來,所以他隻能把飛刀當匕首用了。他使出遊龍身法和點穴手法,欺近了二狗的身前。
二狗隻感覺到眼前一花,就感覺到自己握著刀柄的手突然一疼,不得不放開了刀柄。
下一刻,他感覺到全身十多處地方被刀紮了進去,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軟軟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