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棍子力道十足,準頭極準,一時間殘暴無比的虎犇也被砸的暈頭轉向,旁邊的黑衣女子看見這勇猛的救了她的人赫然是上午被自己狠狠蹂躪一番的人也一時愣了神,就在這愣神的一刹那,便發覺自己的纖纖細手被人握緊,一時更是不知所措起來。
“楞什麼神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不想活命啊!”寧傅軒衝著身後被他拉著的少女吼道“你以為加上我就能打過那虎犇了,要不是混進全力敲懵了他,你我都要交代在哪裏。自己聽聽,後頭那虎犇在哪亂吼,真不知道你搞什麼,實力還沒我強就去招惹那大家夥,真是不要命了。”
少女偷偷的把手從對方的手掌中抽出來,還沒來的及慶幸自己的小動作得逞,便又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抓住了。這下少女有些不知所措了,前有一個蠻不講理的惡霸,後頭還有一個鍥而不舍窮凶極惡的虎犇。一時間,少女眼淚浸濕了眼眶。
好不容易擺脫了虎犇,寧傅軒回頭剛打算問問少女些事情,就看見少女淚眼婆娑,狠狠的甩開自己的手,揉了揉已經被握紅的手腕,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這,,,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要你管”
“我這不是好心救你麼,要不是我,你剛才就交代到哪裏了。”
這少女一聽也對,要不是自己被他救了現在下場還不好說,“我今天搶了你,又,又…又愚弄了你,你怎麼還救我。”也許是因為對自己下的狠手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少女磕絆了半天才找到一個看起來文雅點的詞“愚弄”。
“看你是個女人唄”
此時寧傅軒才有時間看這少女,頓時瞪直了雙眼。少女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眸含春水,青波流散,配上略微有些羞殠的麵龐,盡管麵色有些疲憊,臉上沾著灰塵,卻也是一個十足的美人。
“喂!你盯著我看什麼,有沒有素質。”少女對於寧傅軒盯著她看很不爽,廢了個話的,你要看我我不介意,你丫一副紈絝子弟的豬哥形象任誰也受不了,嘴角的酣水都快流到下巴了,“喂,你能別看了不,在看我揍你啊,喂,喂…”
某人很悲催的發現一天之內兩次被人打臉,還是同一個人,此時寧傅軒隻能仰天長歎,這世上難道沒有一個恬靜溫柔的美女麼?自己那長得一般但是性格風風火火的妹妹果兒,那嫵媚動人自己的暗戀對象秦琴兒,就連這個美麗的少女,都是這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性格。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自己在她麵前毫無反抗之力啊。
在寧傅軒在一邊捶胸頓足懊惱不已時,少女坐在湖邊伏起頭上散落的青絲,雙手伸入湖中,撐起一捧清水敷在臉上,洗去臉上灰塵與羞殠的少女更顯得水落動人。褪去身上早已破爛的黑袍,身下是淡紫色的袖衣,脫去掩蓋自己風采的黑袍黑褲,乍看少女如那踏春的大家閨秀,沒有了潑辣,更顯的清新靈動。
收拾完自己的少女回頭望向寧傅軒,此時寧傅軒呆在樹下正望著她。四目相對,寧傅軒很不爭氣的偏過頭,狠狠的抹掉臉上的鼻血,“我這是剛才被你打的,絕不是應為看見你流的,真的,你別笑,你要相信我,真是你打的。喂,你別笑了啊,你餓了吧,反正我餓了,你在這等會我,我去弄些晚餐回來。”在少女銀鈴般的笑聲中,寧傅軒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對於他的表現,少女笑的更大聲了些,聽到這笑聲,某人不爭氣的跑的更快了。
狠狠的扇了自己兩巴掌,將抗在肩上足有他4個大小的鮫馬正了正,與其說是抗,不如說拖更恰當些,隻是某人不這麼認為罷了。“寧傅軒,傅軒,軒啊,你要爭氣啊,不能看見美女就犯蠢啊,真是太丟人了,在這美女跟前呆了就罷了,流口水也罷了,你怎麼能不爭氣的流鼻血呢!”又是啪啪兩聲脆響,便可看見某人臉色更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