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鮫馬跨過最後一道樹根,遠遠看見湖邊安靜的擺弄著野花的少女在夕陽下是那麼迷人,微微愣在了那。
直到鼻子聞到了一絲肉香味,某人才回過神來,看著少女熟練的在架起的烤架上翻轉著從鮫馬肚子上切下的一大塊肉,火堆旁邊還插著用四根枝條串起來的四條鮫馬的腿,至於剩下的鮫馬屹然不見了去處。
“我打回來那麼大一匹馬,怎麼就隻有這麼點了?”
“不夠你吃?”
“額,那倒不是,就是問問。”
“你是豬嗎?你又吃不了,剩下的死馬放在這兒是想招魔獸過來,你想死還是我想死。”
“……”
“我叫寧傅軒,你叫什麼?”
“寧傅軒?真難聽,我嘛,沒有名字。”
“那你姓什麼。”
“……”
“嗬,好吧,犯蠢了,哈哈,那我以後怎麼稱呼你?”
“你隨意,不能阿貓阿狗的叫我,不能帶侮辱字眼叫我,不能聽起來太難聽的叫我……”
“你不是隨意麼…”扶了扶額頭,寧傅軒痛苦的想著,“憶情怎麼樣?”
“嗯,還不錯,那你就叫我憶情吧!”在某個少女為自己聽起來不錯的名字沾沾自喜時,殊不知某個人齷齪的以記憶中的夢中情人給她取名。如果知道她,某人怕是臉上又要布滿血跡了。
兩人坐在火堆旁邊翻烤著馬肉,寧傅軒實在有些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便問道,“憶情?”“怎麼了”“你家在哪啊,看你穿著舉止,很像大戶人家叛逆千金啊。”“你別問了,該告訴你時我會告訴你的。”然後又是久久的沉默,那邊寧傅軒在為怎麼打開這個尷尬的氣氛皺眉沉思,這邊的憶情也在為著和一個男人單獨坐在一起如坐針氈,兩人懷著不同的心思糾結著,待到烤好了肉,有心打破僵局的寧傅軒終於開口了。
“憶情,我剛做了首詩你聽不聽?”
“你還會做詩?哇,念來聽聽!”
“咳咳,聽好了啊,“湖泊啊,你都是水”。”
“……”
“駿馬啊,你四條腿”
“……”
“大樹啊,你那麼綠”
“咳咳,”
“情兒啊,你那麼美”
某人聽了這首亂七八糟的四不像,狠狠的把手上的馬腿肉往嘴角塞,尤其是聽到最後一句,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憶情心中想著,竟然說出這麼讓人臉紅的話,早知道就不聽了。“咳咳,咳咳”到底是應為吃的太快,少女終究是被嗆到了。寧傅軒搶先一步衝到湖邊舀了杯水,為身旁的美麗少女拍打著脊背喂著她喝水。
透過樹縫撒下的月光,照耀在湖邊一對男女身上,女孩兒,紅徹兩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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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