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女子怎麼如此講話?”湯黎昕麵色不悅,對著湯黎昕這出活春宮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湯黎昕不該是這樣的人啊。
因為寒毒的發作持續了一個多時辰,舒湘雲和湯黎昕在馬車中渾然不知道,自己二人已經被人誤解為饑渴難耐。
平靜下來後,湯黎昕渾身發軟,沒有絲毫力氣。這次寒毒發作,竟然比上次要嚴重很多,自己已經難以控製它了,看來自己忙完定安侯爺府的事情,就要繼續尋找餘下的藥材。
“四哥,我原以為這湯公子人物和四哥不相上下,不過現在發現他至少有一項不如四哥呢。”待舒湘雲和湯黎昕所在的那輛馬車平靜下來,吉雅轉過臉,看著躺在她旁邊的紮伊爾道。
吉雅和紮伊爾並未像舒湘雲和湯黎昕那樣住在馬車裏,一是因為他們四人為了出行方便,隻是安排了一輛一般的馬車,車內空間不大;二是雍也國皇族自幼養成了能屈能伸的性格,倒也不嬌氣。他們四人隻是稍微收拾了下,在地麵上用雜草打了地鋪,在上麵鋪了一層帳子,便和衣躺在了上麵。
那紮伊爾並不理會吉雅,閉著眼睛並未說話。
吉雅知道紮伊爾定然沒有睡著,她伸出手,扯了扯紮伊爾的臉,撒嬌道:“四哥,你都不想知道,我所說的是指什麼?”
見紮伊爾睜開眼睛,吉雅馬上收回了她的手,她眨了眨眼睛,神秘地道:“四哥,他的時間沒有你的時間長奧。”
聽了吉雅的話,紮伊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後來看著吉雅對著他不懷好意的笑,瞬時明白吉雅所講的話的意思。吉雅的話本來是對男人的一眾誇耀,可是從她這個雲英未嫁的女子口中說出還是有些不妥的。更何況,她是如何得知這種事情的?開來回雍也之後,自己要好好教訓教訓她身邊服侍的人了。自己還是過於放縱她了,以後在自己府中也要讓她知道不可隨意亂闖。
吉雅本來還想再繼續說話,可是看著紮伊爾麵色不善,一幅要修理她的模樣,她誇張的打了個哈欠道:“怎麼這麼困呢?我怎麼突然這麼困呢?四哥,我不能跟你說話了。”說著便掉轉了身,背向紮伊爾睡覺去了。
渾然不知自己的某項能力已經跟別人對比過了的湯黎昕躺在地毯上,看著已經直起身子,靠坐在馬車壁上的舒湘雲,眸中含著笑意。
“蘭兒,你打算要這樣一晚上都這樣坐著麼?”
我是不想這樣啊,這不是沒辦法麼?舒湘雲暗自腹誹,卻隻能道:“蘭兒這樣將就一晚就行了。”
“你不為自己著想,總要為著你肚子的孩子著想吧。你躺在我右側,放心,我不會碰你。”湯黎昕用右手支起自己的頭,左手拍了拍他身子左側的地方。
舒湘雲本能地想要拒絕,可是看著湯黎昕一臉坦蕩,倒覺得如果自己拒絕了他,便是心中有鬼;再一想,就算自己拒絕,保不住湯黎昕使出什麼手段讓自己就範。這麼一想,舒湘雲也不再堅持,乖乖地躺倒在湯黎昕的身側。
見到舒湘雲這次沒有拒絕而是乖乖地躺在自己身側,湯黎昕心情大好。他看著舒湘雲背對著她,身體向車廂的右壁靠去,便伸出左手將她往自己這裏攬了攬。感覺到舒湘雲的僵硬和抗拒,湯黎昕溫言安撫道:“蘭兒莫要驚慌,我隻是不想你的身子嵌入那車廂壁,明日我還要花些氣力將你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