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1)

“啥?”土方歲三懷疑的看著近藤,“連忍者都能讓你給碰上?”

“誒,你還別不信,真的有啊,那忍者……”井上的話說了一半兒就被屋外的怪聲打斷,本以為是近藤的養母鬱代更年期發作,沒想到竟看到了前幾天搭救的人。

那人一襲黑色和服,長發高高紮起,額前的碎遮住了眼睛,高挺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唇,下巴透著堅毅,和幾天前的落魄勁兒簡直沒法兒比。對瓊子來說,隻要是見過一麵的人都是熟人,怎麼說小孩子還是沒有大人那種矜持,踉蹌幾步走到那人身前張開雙臂,“姐姐抱。”

那人很是詫異,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平助一把拉回了瓊子,耐心的給她解釋“這位要叫哥哥”。雖然人家那種融入骨血的妖媚會讓世間女子歎惋。不過,後一句是平助在心裏默默叨咕的。

因為這人在場的緣故,所以即使是夏天,試衛館的溫度也堪比南極,而這時通常就會有人使勁兒打圓場,唯一能勝任此重任的也就隻有身為知識分子的山南敬助了。

“敢問先生大名?”

名字?嗬,那人嘴角掠過一抹慘笑,他曾在曆史上扮演無數角色,可終究哪一個都不是他的歸宿,如此長久的生命已使他的靈魂蒙塵,不如就叫……“黑土墨,雙字染塵。”轉念一想,現在又不是在中國,怎麼可能會有人理解呢。“我並不是這裏的人,所以名字會比較奇怪。”

“墨君是哪裏的人呢?”山南似乎並不想輕易放過染塵。

染塵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良久才答道:“無家,漂泊在外的遊子罷了。”

看他這樣子便沒有人再說什麼,雖然看似年輕,疲憊的心卻有如老者一般,究竟是怎樣的經曆鑄就了他鋼鐵般的性格呢?

“我不是忍者,”沉默了許久後染塵才開口,劉海被風吹開,露出一雙淡然的黑眸,是純粹的黑,連焦距都看不出,“隻是那天的打扮有些相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