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隱一聽泄了氣,原來自己天天當仙人一般看待的人物,在四美裏竟是個墊底的,想想很是不甘,於是頗為老成的來了句:“我說小南風,你怎麼就那麼不爭氣呢?”
賀子風嗬嗬一笑:“之隱這話說得奇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又豈是我爭氣就能改變的事實。”
之隱也覺得這話題再深入也就如同白開水一樣淡了,於是轉問道:“那四美中排第一的是誰啊?”
“嗬,是雪舞公子任封塵。”
“果然是他。”
“之隱認識任封塵?”賀子風疑惑道。
“啊?沒有,隻是聽這名號,就覺得非他莫屬了,嘿嘿,到目前為止,我見過最好看的人兒,就隻屬‘聞香公子’賀子風了。”
賀子風默笑不語。
又行了一日半,晚上在一個小鎮上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賀子風又購至了些幹糧,兩人才策馬上路,再過三日就是初八了,之隱曾問過賀子風說來不來得及,賀子風給了個放心的微笑,之後,之隱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前麵是條迂回山路,越向前行,人煙漸少,道路也越來越窄小,到最後隻能過一人一馬,這幾日剛學的這點騎術立馬變得緊張起來,之隱僵著身子一直沒敢亂動,連話都變少了,就怕一個分神,就會跌到山穀下麵當人肉大餅。看來這涉月穀也不是那麼容易進的地方。
賀子風看出了之隱的緊張,於是在前麵稍寬的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
“之隱,你下來坐我前麵吧!”
“小南風,你果然厚道。”幹脆利落,換馬上鞍,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這段路行得極慢,可能是剛才緊張過度,現在心一放寬,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將眼皮強撐了幾次,終於靠在賀子風胸前迷迷糊糊的睡去。等之隱再次醒來,發現已出了剛才的山壁險道,眼前是一片盎然的香草野花,深吸一口氣,連空氣都是甜的,心情大好。
“你醒了。”
賀子風的聲音有些溫潤,說話伴出的呼氣吹得耳根癢癢的,之隱縮了縮脖子,笑了笑。
“這裏,還痛麼?”賀子風左手撫過之隱的腹部,細長的指尖輕輕的刮了刮,隨後,就又往下探去。
悶哼一聲,一股異樣的感覺毫無預警的從下身竄過,腹部猛的一縮,之隱立馬快速抓住賀子風那不安分的手,可能是驚嚇過度,連基本的反抗都忘了,呐呐的開口道:“別!我怕癢。”
“你不想要?”賀子風似乎有些忘情了,聲音有些暗啞,低頭用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之隱的耳根。
“我們做吧!”說著,賀子風的手掙脫了之隱的鉗製,又往他的下身摸去。
之隱已經石化了,僵在這裏半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賀子風隨後的“我喜歡你。”才徹底從震驚中清醒,低頭不可至信的看了看賀子風正賣力動作的手,身後能明顯感到,他的身子起的微妙變化,臉立馬紅到了耳根,來不及說什麼,翻身就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路邊的石子蹭破了手肘的皮,血絲隱隱的溢了出來,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這般細皮嫩肉,劃破的傷口疼得自己想哭,咬了咬牙,扯過衣服的下擺捂住傷口。
“你做什麼?”賀子風震驚過後,扯出懷中的帕子就下馬朝之隱怒吼。
這是第一次朝他發火吧!
“我才想問你在做什麼?你當老子是什麼?我不是娘們,輪不到你玩!”之隱躲過賀子風伸手過來的帕子。
吼誰不會啊,賀子風這家夥果然不是什麼好鳥,當初就不對他放低防備,自己簡直就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