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喻輕聲的跟她說,“我這裏還有兩個孩子,藤原煜這兩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說你要留在這裏,偶爾要來照顧下他們,而且在兩天之後你一定要來,老宅那裏有事,所以你一定要來藤氏別墅,那一天都要陪著孩子。”
“知道了,那藤原煜他去做什麼事情?”
“當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解決老宅的那件陰邪之物吧,那件事情解決之後,我們也算是消除了一個心頭大患了。”簡喻耐心的解釋道。
“小喻你就放心吧。”慕亞婷這才想起還有兩個孩子需要人照顧,她趕緊保證下來,然後對簡喻說,“小喻,你到那去之後,一定要將詳細情況打電話告訴,否則我會擔心的。”
“你放心吧,大姐如今還在手術室裏,不過沒有生命危險,隻因為肋骨折了,所以要做一些精密的手術,為了以後不留後患,這個手術是非常重要的。”
“嗯,我知道了,那我們分批去吧。”慕亞婷開口。
“嗯,分批去正好,我不可能總在那裏呆著,所以等我回來的時候你接著去陪藤原靜,也不至於讓她身邊沒個親人,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好,放心吧!”
慕亞婷掛了電話,簡喻也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呆呆地看了半晌,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為什麼生活總是有這樣的波折呢。
大姐這個人,除了嘴巴鋒利些,其實心腸是非常好的。
江映月的女兒,那個曾玉琢,當時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將大姐推下樓梯的呢?
簡喻心裏暗暗分析了,估計是曾玉琢可能是遷怒藤原靜了。
遷怒她帶著曾書函萬裏迢迢的去墨爾本尋親,打破了她的平和寧靜。
打破了她的幸福生活。
她和自己家是無法相比的。
因為自己的哥哥本來就是父母的親生兒子,隻不過自己是丟失的,而不是別人換走的。
和曾玉琢不一樣,曾玉琢本來就不是曾家的女兒。
她是江映月的女兒。
所以說這是本質上的不同。
所以她的心態和簡喻的心態根本就不一樣。
簡喻是回家,曾玉琢是很可能無家可歸。
還有一點就是藤原靜也是遷怒了。
那個江映月的女兒如何作為,其實她大可冷眼旁觀,不過依照她的性子,怎麼忍得住。
她恨了江映月這麼多年,如今看到曾玉琢和江映月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她如何忍得下呢。
簡喻歎息著,也許這隻是自己的想法吧。
簡喻覺得,肯定這些事情,都是曾玉琢自己鬧出來的。
因為,依照曾先生和曾夫人的人品,不可能做出馬上翻臉不認人的舉措。
畢竟已經養了三十年,就像養了一隻小狗,養了三十年,也不可能感情說沒就沒啊。
現在落到警察通緝的下場,也是她自己萬萬沒有想到的。
簡喻搖了搖頭,也實在猜不透曾玉琢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因為根本不利人也不利己,隻會讓她被曾家人推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