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都能看出來"
"或許是你故意流露的"
那好吧,胡成傑說到這轉身看著我然後接著說"她在我走時最後一句話問的是——你還好嗎,而且她想到我是為你來的,但被我以和你不熟給否決了"
"你還好嗎……"我聽這胡成傑這句話自言自語的重複一遍,然後望著胡成傑一臉複雜的問了句"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你還好,隻是不太給別人交流,成績也好……"
"夠了,這樣說就很好"
"但我話還沒說完,瑾晨我不能不去顧及她的感受,我在這句話後麵又加了句——你課間經常會站在南窗的窗台發呆"
"你………"我被胡成傑接下來的這句話氣的說不出話。
他看我這樣,沒一點安慰隻是丟給我句"別相互折磨了,能回到從前就回到從前"
我看著胡胡成傑離開後,回想著他剛才說的話,心裏各種糾結不安。尤其他說到趙欣雨問我過的好不好時我更是痛苦不堪。
可是我知道我們回不去了。更確切的說不是回不去,而是已經負不起了。回不去隻是願不願意再重新開始一次。而負不起,則是不能再去觸及。
而胡成傑在這第一次對我說"能回去就回去"後,以後的日子,隻要有機會這樣類似的話他都會在我耳邊重複一遍,我也知道他一方麵為了我,另一方麵則是不想讓趙欣雨過的那麼累和痛苦。但每次他在說完那句話我都是一笑而過。日子就這樣轉眼又過去了一個月。
一個多月後我碰到洛澤到宿舍,這次相遇讓我們當初的七個人和如今認識的人正真參合到一起,也是這次相遇讓一些人之間的關係有當初的誓死如初到走向死亡……當然這是後來的事。
我在那晚聽到胡成傑和張誌輝的話,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們有事了,當時我很想打電話問一問王之韻,但這個衝動隨後又平息了下來。畢竟對於這樣八字沒一撇的事萬一是誤會對誰都不好,弄不好,洛澤更加對我多一份看法,其實從趙欣雨那事後我就知道他心裏不再看好我,隻是礙於情麵又裝作一副淡定。
況且就算是他們在談,我知道又如何,用一句通俗的話,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朋友再好人家也有自己的選擇權利,而我更何況自己門前的雪也沒有掃靜。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洗好就趴到床上。
在我趴床上後宋亦微給我發了條信息——問我明晚有沒有時間。
我一看她這半截話,知道她肯定是有什麼需求與我,也不管明天有沒有突發事件就回了她句"有……"
"那就好,明天放學陪我去到外麵精品店買東西"
我看到她這條信息頓時心裏一陣無語,有沒有搞錯,讓我一個大男生去光精品店。
隨後給她回了句"沈夢瑤呢"
"夢瑤,明晚有別的事,就讓你給我一起,你想不想嘛"
我當時本來就比較煩,為了不再和她扯下去就回複她句同意。
如果說眼見為實,是對自我感覺的否定,那當我自己親眼看到王之韻和蕭澤在一起,而且還走的那麼親密後,我則徹底接受了事實。
第二天自習放學,我和宋亦微在教室待了一會就離開向校外的精品店走去。因為放學精品店人特別多,而宋亦微去的又是那種針對女生的門店,從外麵看去裏麵不是化妝品就是指甲油,帽子什麼的。在走到店門口,我停了下來。任憑她怎麼說就是不走了。
她看著我突然停下一直叫著我耍賴,最後看我實在是沒有打算進去才放我一馬給我留句"那好,你就在著等我,但前提是不準走出去半步,不然我滅了你"
我在宋亦微進去後就站在那不時看看來往的人群和遠處外賣的燈光,好不自在。在宋亦微從店裏提著一個袋子走出來後,我立刻離開剛才站的地方。
在走到她旁邊後,問了她句"買個什麼東西,能買那麼久"
"嘿嘿,不告訴你,嗬,你挺老實哈,不讓你動你還真不動"
"一邊哈,你怎麼就知道我沒動呢……好了走吧"
我和宋亦微踏進校門後就順著通向操場的那條過道走去。她一邊走一邊給我說著話,我則是她說一句回一句,不讓抬頭看看四周。
就在我和他走到操場入口處她突然一改常態抓住我胳膊。我被她一抓當是反不過來隨口丟了句
"喂,你弄啥,男女那個什麼不親哈"
"不是……瑾晨,你看那邊的女生,她不是那晚扇你耳光子的嗎"
我聽宋亦微這句話立刻條件反射的摸了一下臉。又不忘問了句"什麼"
"哎呀,什麼個什麼,你自己看"她說著對我頭打了一把掌然後用手指著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