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她指的方向一望,瞬間石化,她指的不是別人就是王之韻,而她旁邊就是洛澤。我當時還不確定,揉了揉眼睛直到確定無誤,扯著宋亦微就望回跑,直到在一顆香樟樹旁才停下來。
宋亦微在我停下來後,把她的手掙開,然後不滿的抱怨了句"你看你這模樣嚇的,她難不成見到你還打你,姐都沒退縮,你倒是跑的挺快"
"哎呀,你懂個啥,我怕她,我前幾天還會再她找我時見她嘛"
"那你剛才跑什麼,這個一句兩句說不清"
"嗬,蕭大同學,你不要老是給我找這個借口,你今天說清,不然我等下拉著你到操場遊行"
"卑鄙呀"
"我就卑鄙,趕快說"
我一看宋亦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表情,被迫回了句"好吧,但我們往回走從主幹道回宿舍"
走在主幹道後我也沒看宋亦微一個人低著頭,斷斷續續把王之韻的事說了一遍,末了,她才點頭的說了句"原來是這樣"
在宋亦微回到宿舍後,因為怕撞見趙欣雨,我立刻從她宿舍樓旁跑了出去。
回到宿舍我再也淡定不了了,想著剛才看到王之韻和洛澤兩個人在一起貼的那麼近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裏抱怨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兔子也開始吃窩邊草。
我坐到床上顧不上胡成傑給我說話,就拿出手機給許均銘打了個電話,他在接通後吊兒郎當的問了句
"想我了,這麼晚還記得給我打電話,第一次呀"
"想你死不了,我神經想你,你有陳歆寒想不就夠了"
"哈哈,那是,誰讓她是我的人"
"好了,別給我麵前秀恩愛,感情這東西秀恩愛,死裏快"
"哦,那你找我啥事"
"你明天中午放學把陳歆寒放一邊來找我,我有事"
"啥事,現在說成嗎"
"想現在聽是吧,那我告訴你,不成"我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然後對著躺在床上的胡成傑擰了一下"出事了"
"啊,你腦子進水,擰我幹啥,出什麼事"
我聽到他叫喊瞪了他一下"還記得昨天我提洛澤來的事不,你還提碰著王之韻了……"
"記得"
我在胡成傑說完趴到他耳朵旁嘀咕了句"王之韻現在給洛澤可能在談"
"什麼……,這不合邏輯"
"邏輯個屁,你當談感情是學數學,帶邏輯思維"
那真是悲哀,你們那七個人,看來不久又要炸開鍋了。
我和胡成傑正說著,宋亦微這個時候給我發了條信息"我心情不好,剛才給我媽吵架了"
人倒黴喝口涼水都噻牙,我望著她這條爆炸性的信息,感覺禍不單行。剛碰上王之韻弄出來的狗血事,現在又多了個勸說。
而後者對於我這樣性格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因為一直以來我感覺我的思想都是極端的,經我這種思想勸過的人事情往往會被搞的更僵。但想到我理會她明天指不定又給自己添麻煩。
我拿起手機跑到樓道,然後給送亦微回了個電話,不久我就聽到她哭哭泣泣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我聽到後,連忙明知故問的來了句"咋了這"
宋亦微一聽我這樣說,哭聲更大了,好像我是千古罪人,她要用那無根之水把我淹了一樣,一邊哭一邊給我說她和她媽吵架的原因,我等她說完後,扯動拉西的好一段時間才把她哄好。
看她情緒穩定後才放心的掛了電話,再回到宿舍大部分人都已經爬到床上了,因為這個時候已經熄燈,我隻得抹黑胡亂洗洗。之後在胡成傑身邊躺下。
因為和許均銘說好的,第二天在中午放學後,他就準時的出現在我們班門口,隻不過她身邊站著陳歆寒,我看到他兩個連忙從班裏跑出來"不好意思,二位有勞了"
"瑾晨同學也開始喜客氣了"陳歆寒在我問候時一臉嘻笑的調侃著。
許均銘這時也望著我一臉猥瑣的問了句"是不是想打聽丫頭的事,這不我就怕我不清楚,又給你帶上一個"他說完,抱了陳歆寒一下。
"許均銘,你嘴裏怎麼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在聽到我這句話有點火藥味,趕緊對嘴捂了一下,然後認真的問了我一句"什麼事……"
我在他問這句時望了一眼陳歆寒然後望這他平靜低聲的說了句"你……有沒有發現洛澤最近不正常"
"洛澤?不正常?,沒有呀,就是天天回去的晚了一些"
"問題就出在他回去晚了一些,你知道他最近為什麼回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