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白與黑(1 / 1)

李子建聽到我這話有些不解但還是乖乖的做了,用郭子堅後來的話就是刀劈在桌子上不單是做做樣子。

他在看了看我和旁邊的刀子,重新拾起剛才段掉的話題:之後的事是這樣的,悼紅組建起來後我就和張誌輝他們商量過我不參與每晚的在場管理,但每個月我也得拿悼紅裏麵的一部分利潤,畢竟說我當時和他們比起來也算是個有頭臉的。他們對我開始隻是毫無背景的普通學生。所以我能壓住他。

隻是我錯就錯在忽略張誌輝的本能和悼紅後來的發展規模,而這真正的轉變是在阿斌出現之後。大約是悼紅建起來一個星期吧,有天晚上宿舍裏麵仍舊是開桌玩牌。可是不知為什麼原本都是在校生的校園卻在那天晚上出現外麵的社會上人。

阿斌去的那晚我依舊不在,隻是在張誌輝打電話時說遇到事了,我才慌著跑去他宿舍,去到後我也知道了大致情況就是晚上從外麵來了一個人,隻賭了一把,連牌都沒看就仍了兩百塊錢隨後一直往桌子上仍錢。也不開牌,說著張誌輝還指了指旁邊的桌子。

我當時想到可能有人故意來搗亂,就開口問他人呢。結果當我問的人從衛生間出來抬起頭我就不淡定了。那個人就是阿斌。我認識他,所以看到他後我原本想在他們麵前露下領頭的風範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得跟他點頭哈腰,同時怕惹禍上身說了幾句客氣話就開溜了。我走後發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隻是第二天看到張誌輝時他對我態度一百八十度改變在我還沒開口時就反賓為主的說了句李子建,從今後你的那份利息沒有了。

你能想到我聽他著話時的反應,加上他語氣裏在這個時候完全沒把我看在眼裏時,我也沒問昨晚的事就咬著牙頂他一句你不怕我找人整死你。

可是張誌輝聽我這話不屑一顧的頂了回來:你整死我的時候,能一同整死阿斌嗎。

他這話一說完我就明白了昨晚發生什麼,也是此時我知道自己在悼紅坐吃空響的日子到頭了。可是因為錢我不得不在張誌輝另投高主時,放下身份給自己留條活路。

在把情緒調過來後我就恭維的問他能不能在悼紅給我從新找個事。以悼紅的利益我每個月也能拿點錢。張誌輝這一點做的還算朋友,他回我的是:可以,但你記好從晚上來始你過來管理悼紅把自己曾經享受時落下不到的日子都補回來,同時你不再屬於悼紅裏麵的人,我們隻把你當老朋友,你應得的錢也隻是你付出的回報。

龍擱淺灘被蝦戲,虎落貧陽被犬欺。李子建就是這樣,當他自己曾經獲利的悼紅被阿斌吃掉後,他就失去了自己的白日夢。可是他縱然不甘心也挽回不了什麼。隻是他在挽回不了的同時張誌輝的命運已經真正的開始改變。

如李子建接著說:悼紅規定的進去玩牌的時候不能帶手機,也不能說話,有事都是找他們幾個手機打出來。隻是我就像張誌輝說的當老朋友,念及悼紅最初組建我出過力。也為了給我一絲薄麵,所以我破例能帶手機那些照片就是在那時候**的。

我最開始拍這些照片隻是想能以後多那些屬於自己本該得到的錢。說直接點就是打算威脅張誌輝他們,隻是我想不到他和阿斌會在把悼紅校內校外如火中天時,突然就沒任何原因秘密的宣布悼紅解散。這當然不是我要看到的,我很清楚悼紅若是真的解散了,我真的就一分外來之才都拿不到。所以當我得知這個消息就向張誌輝問原因,隻是他完全沒理會我的意思。

我心也在他不理不睬中涼透了,想著自己曾經一心要組建的悼紅先是被別人取代自己的位置。連自己曾經看不進眼的也不開始把自己放在眼裏,再想著自己好不容易能勉強接受失去悼紅主導位置,突然又聽到悼紅要被解散,可是連原因都不知道。所有的過去來襲時我從心裏感到他們太殘忍。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所以我就想到報複——他們不仁我也不義。在悼紅背地宣布解體後的當天我就把手機裏的照片到相館衝洗了出來,剛開始我是打算把他幾個都整下去。可是想著除了張誌輝其餘的對我並沒太大傷害我就改了主意。在悼紅解散後的第二天夜晚我把裝有張誌輝一個人信封的照片放到了政教係統的投訴箱。第三天中午就出現了張誌輝被班主任叫出的那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