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有的事還的從悼紅組建的那天說起,而如今我們麵臨的所有的災難也是從張誌輝開始。以至於我在聽完李子建說的話後,陷入一種假想,倘若當時張誌輝沒有去忽略他的存在,那麼他便不會拍那些照片當自己的最後籌碼,這樣張誌輝不會被開除,我和洛澤就算後來因為王之韻的事和趙欣雨,結果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所有人的關係也不會在不滿,誤會,憎恨中瓦解。
可是想到這些我感覺我們這群人是那麼可笑,可笑到因為一張照片就將曾幾何時還堅持的友情全部摧毀。但現實就是這個樣子。
李子建在我目光投相眼前的窗外時輕吭了一下:
所有的事還是從今年悼紅最初組建說起吧,年初不久我們也都知道各自身上不缺零用錢,所以也就玩上了,我承認我運氣不好,十有**是人去財空,最初靠自己還有些被用錢,輸了也不當回事,但後來就越來越吃緊了,加上我想翻身的欲望越來越大,我就想單靠這些人小賭小玩成不了什麼,所以我最後就想到去在賭牌的過程上發展成一個類似於洗錢的組織。
其實我有這想法的時候就同時想到被學校發展,查證的直接後果,但有句話就是這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若被自己想做的事鬼迷心竅了,那麼眼前就算刀山火海,你也會欺騙自己那是一馬平川。
我就是這樣的,經過再三考慮還是沒放棄自己這一瞬間的想法,一是因為我本來就不是個上學的可朔之才,來這所學校也是浪費時間。二是我因為那段時間的賭牌我發現我手上真的很需要錢。
於我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張誌輝他運氣很好逢玩比贏,而且在所有玩牌的人員裏,因為說話和處事圓滑,所以他們都很喜歡和我玩,輸贏都愉快。
這也是我把目標鎖定是他的最直接原因,得人心得天下,若是以我就算勉強組建起來了,也是難以維持下去。
李子建說到望了我一下,我看著他的目光點了一天頭示意繼續說下去。
他在我的應允裏繼續說道:元宵節過後我們從新返校的當晚,向往常一樣我去玩了一下,隻是在走的時候我找了個借口把張誌輝支開和我一起離開了宿舍。那時因為冬天還沒完全過去,他隻穿個薄襖子。站在窗台不停的亂抖,一邊抖一邊問我為什麼叫他。
我一時聽他那樣問也沒回答,就隨意問了句"你急什麼呢,等我這根煙抽完再說麼"
張誌輝聽我說著就迫不及待的回道"建……建哥……真不好意思,你看……我……我這穿的,窗口風吹的我受不了"
"那你回去再找個厚一些的麼"
"哪……哪有……"
"……"
我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張誌輝說完這句話我當時的反應,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問道
"你想不想過像人家有錢的學生一樣,每天豐衣足食。打扮時尚。"
他聽到我這話當時有些迷茫,然後回了句
"建……建哥,是拿我開玩笑嗎,誰不想過有錢的日子,我何嚐不想,要是有家也給人家一樣有雙能耐的父母,我也不至於現在穿個薄襖子凍得瑟瑟發抖,暑假也不得外麵的建築工地做臨時工人"
有個詞叫殊途同歸果然沒錯,張誌輝和李子建就是這樣,他們從來這所學校到現在都沒因為哪件事有過交集,可是當麵臨錢時他們走到了一起。隻是他們所需的原因不同,前者為了生存,後者為了自己揮霍。李子建說到著我心裏很酸,張誌輝的曾經的身影也在這個時候浮現在我腦海,我在這片看不到彼岸的腦海裏不敢想象至他被開除後他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在這種不敢想象的恐懼裏我當真明白一句話"寒門難出貴子"
隻是我這中途的雜想並沒在我雙手掩麵打斷李子建的話,他仍是繼續說道:張誌輝那樣回他後,他就把自己的最初想法說了一遍,並特意說明若是真能形成組織性的那麼他們可以得到底錢,紅利之類的有關錢的話題。
在錢和利益衝突下張誌輝迷失了。在他萬般猶豫後答應李子建時他以為他走的是曾經未來風光之道,隻是命運卻給他開了個大大玩笑。李子建說道這我已經知道悼紅是如何建起來的,張誌輝又是如何扯進去的,至於郭子堅和呂文斌我則沒讓李子建繼續說下去。而是讓他直接跳到他為什麼會拍那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