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身體還算強健,腳上的傷敷上藥,好好養著。老夫在去開服跌打損傷的藥,每日一次。喝著便是了。”
隻聽那個郎中說道。回了院子裏不一會,黎文便帶著郎中來了。這讓我很驚訝。
“姐姐,好像哥哥對你很關心哦。”黎靜奸笑著說道。
“我以為哥哥絕對不會因為你腳受傷而原諒我們私自出去,以前我一人的時候啊,來了貴客,哥哥也不允我出去,而現在,沒想到哥哥一聽到你腳受傷了,便這麼緊張。真是奇怪。”
“姐姐,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先去好好監督她們熬藥,不然啊,這些丫鬟們定要偷懶了。”
聽著黎靜這樣,
“丫頭,其實,其實,我隻是個…你沒必要。。”還沒說出口,黎靜便說:“姐姐,黎靜自小沒娘,爹爹死的又早。哥哥很早就開始忙生意上的事了,也來不及親自照顧我,我把你當做我的親姐姐的。”說完,就跑出去了。
暈暈乎乎,許是跑了這麼長時間的過吧。
人流高峰,各路口都在堵車。隻好先去做地鐵,心中想著,星,一定要撐住。氣喘籲籲的走進了醫院,一個護士禮貌的過來詢問。剛想回答,隻聽一陣哭泣,想都沒想就跑了過去。一陣眩暈襲來,看到了一個麵目煞白的男子安逸的躺在病床上。
“夕夕,劉心他…先天性心髒病,你知道的。走的時候還在叫你的名字”聽著伯母哽咽的聲音。喉嚨像被扼住一般難受,心裏不停的對自己說冷靜,冷靜。苦笑著,終於到了這一天了麼,不知是命運捉弄還是天意難違,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上。瞬間,我的雙手空空如也,他已經離開,越走越遠。
醒來後隻覺著枕邊濕漉漉的。也記不清到底做了些什麼夢,隻覺著腦子亂亂的。頭有些痛。
清晨,下地走到窗邊,打開半葉窗戶,萬籟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隱去,破曉的晨光慢慢喚醒沉睡的生靈。空氣絲絲清冷,劃一葉扁舟,緩緩穿越記憶的海,忘記了時間,卻憶起了往事。
大雨淋漓,街道的積水已經劃過小腿。在他平日裏等我的地方停下,眼睜睜地看著人淌著雨水遠離我。
“嗨,木夕,又在等你男朋友來接啊……這樣的大雨,還有人來接,真幸福……”突然感覺後麵被騰空抱了起來。回頭一看,是他。多少年了都是這樣,即便是我已經工作了,他還是每天不辭辛勞的來接我。雖然總是知道會下雨,可是我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確實有丟三落四的毛病,下雨從不拿傘,總是讓他訓斥一頓。畢業後,我該去醫院工作,醫院環境各方麵都不錯。而不是選一個和自己毫不相關的專業,他雖然嘴上總說醫院比較好,而不是我現在如此奔波勞累,可有時候我鬧著小脾氣不想工作不想寫文案時,還是他一直幫這我做這些。讓他總是擔心。就這麼想著,自己倒咧開嘴笑起來。
“夕夕,還知道笑?昨天不是和你說過,今天下雨要帶雨傘麼?”雖然是訓斥的態度可說出來全是寵溺的感覺。
其實冷心你應該想想,你走了,誰還會站在這裏等著我,讓我不管做什麼都有所期盼,不管是快樂還是悲傷,可以找你傾訴,因為我心中知道,不管何時,你都會在。前麵匆匆過往的腳,沒有一雙再在我麵前停留,我的世界,已經變了。
曾幾何時我已經把這份依賴當成了習慣。他走了,我便開始瘋狂的工作,加班。沒日沒夜,因為我怕,我怕我停歇下來,就去想你。想我們一起走過的路,一起去過的地方,還有即使你知道勸不動我的事情,還是會去勸、還是會去說。和撕心裂肺的疼隻在一瞬間就被隔斷了,世界變得小起來,我的思維仿佛擴散到巨大而白色的空間,心,你要等著我。如果有來世的話,你要等我,我一定會找到你,保護你,照顧你,不管怎麼樣,會讓你重新愛上我。
辰時,就聽院子中的丫鬟說。今日黎文說生意談的不錯,要請戲班子來唱戲。讓黎靜去見貴賓,而我毋庸置疑,被打扮成黎靜的貼身丫鬟隨著黎靜一起出席。雖然這不符規矩,黎靜執意要如此,周圍的丫鬟也沒有辦法。
“姐姐,讓你穿這身衣服真是委屈你了。”黎靜在旁邊嘟囔著嘴說道。
“不礙事,我本是貧賤,如今你能收留,還把我當做姐姐,我已經是受寵若驚了。”
“姐姐,你別這樣說。能看的出來,你以前也是嬌生慣養的。所以…”
看完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