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人,在狼狽的時候,看起來都格外的招人疼。朱秀秀按著原路返回,果然的,原地還圍著一群人,女子要居多。大家依舊還在談論這暈倒在大街上的人是誰。
畢竟是封建社會,對女子的名聲要求極高,所以大家都好奇但是卻無人敢上前,生怕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免得髒了自己的名聲。朱秀秀擠到了人群之中:“對不起,請讓一讓,讓一讓。”
“哎呦,你是誰啊?”前方,被朱秀秀抓到的女子有些不滿的瞪了一眼朱秀秀,朱秀秀聞言,則道:“抱歉姑娘,我是裏麵那個人的家人,想要上前將他帶回家去,請問可否讓個地方?”朱秀秀的態度極好,女子聞言,急忙道:“這樣?那快些過來吧。”
女子給朱秀秀讓了路之後,朱秀秀很快便鑽進了最裏麵,男子躺在地上,胸前一片黑紅,顯然是受傷了,血腥味彌漫在空中,散在了朱秀秀的鼻息之間。
“喂,容紫楠,你沒事兒吧?”朱秀秀小聲的問道。
男子卻一直不曾回話。
“嘖!”朱朱秀秀咂舌,索性提著男子的一條腿,便往外開始拽。
“哎?等等,你這個女人是誰啊?怎麼這麼拽著他?”人群中,有人質問。
朱秀秀聞言,皺眉:“我是他的家人。”
“你有什麼證據嗎?”人群之中又有人問起。
“對啊,對啊,你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朱秀秀笑了:“那麼,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不是他的家人嗎?”
朱秀秀的反問,讓眾人麵麵相覷,都沒了下文。看著這群人,朱秀秀唇邊勾起一抹嘲諷:“既然沒有證據,就快些讓開,耽誤了他的傷的話,你們誰負責?”
一聽說負責,眾人急忙的躲開了。一來,朱秀秀一女子,再加上她挽起的發髻昭示了她嫁人的事實。嫁人的女子是絕對不會隨意帶陌生男人回去的,若是帶回去會被婆家人說三道四,所以,她根本沒有說謊的理由。
眾人讓開路,朱秀秀將人扛了起來,在她將人扛起來之後,隻聽到男子悶哼一聲,道:“我不要回去,帶我去別的地方。”
男子的聲音很小,很是沙啞。
這虛弱的話一出口,朱秀秀瞬間就想將他摔死算了。當然,這隻能想想而已。
無奈之下,朱秀秀隻能將他帶到了附近一家客棧。
將人帶到客棧的時候,兩個人便被客棧的賬房攔住了:“姑娘,您這,我們這兒不收受傷的客人。”
“這個壓給你們可以嗎?”朱秀秀皺眉,從男子的腰間拽下了一枚玉佩,這玉佩之上,容字刻在上麵,極為刺眼。
客棧的店家一見這玉佩,臉色瞬間大變,點頭道:“姑娘請,姑娘請。”
“恩,啊對了,別告訴任何人,我們來過。”
“是,是,知道了。”
沒料到這容紫楠的玉佩會這麼好用,朱秀秀跟著店小二上了樓,在進了屋子之後,朱秀秀二話不說,將人扔到了床上:“喂!起來了,再不說話,我可就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