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梅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彎腰褪下薄如蟬翼的絲襪的時候,大有一種俏婦汲水的美感,豐乳翹~臀,風姿畢露,然後,她明顯遲疑了一下,才撩起長裙,脫掉了裏麵的那件內ku。
唐彬瞥了一眼,居然是紫色的,而且帶有蕾s花邊。
“人老心不老啊。”盡管平時很尊敬周主任,唐彬的心裏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隨即,唐彬正了正臉色,詢問了一下周玉梅的具體情況:“周主任,您最近不舒服的位置明確嗎?”
周玉梅平躺在檢查床上,輕輕呼了口氣,配合著說:“白帶有點增多,小腹和後腰有明顯的墜痛,小便次數增多,而且排尿有些困難……依照我的經驗,應該是宮頸糜爛的幾率比較大,但這種東西不檢查的話,又很難確診。”
說著,她往下看了看,確定了床尾的兩把椅子的位置,自然而然地就分開了一雙潔白玉腿,將雙腳立在了兩把椅子上。
“我先看看吧。”唐彬坐在周玉梅的身前,動作嫻熟地戴上手套,然後輕輕地將食指與中指並攏,對準位置,沒了進去,給她做起了雙合診。
這是唐彬第一次麵對同事的身體,跟尋常病人得了炎症的那玩意也差不多,沒好味兒。說句難聽點的話,有時候比下水道的味道還要難聞,尤其那些大熱天還不注意個人衛生的病人,戴著口罩都難以忍受其殺傷力。
所以……
婦科男醫生,沒有人們想象的那樣性福,每天見到那玩意的時候,也絕不會產生什麼齷齪的想法,看病就是看病。
唐彬覺得,給周玉梅取樣過後,直接去化驗一下,出了結果回來通知她就行,可隨著進一步檢查,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周玉梅的裏麵,居然殘留著一團微黃的不明之物!
看到時,唐彬不由皺了皺眉,以為是異常白帶,隨手拿過手電筒照了照。
確認之後,唐彬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奇怪,這原本應該是其他形態的東西,現在被擠爛了,成了果泥一樣的存在,明顯不是白帶……
這樣的病人,唐彬看過很多,大都是因為私生活得不到滿足,自行解決時導致的。因為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在不注意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會把一些質地鬆軟的東西,殘留在體內,而且很難覺察,時間一長,就會形成麻煩。
隻是,唐彬很疑惑,周玉梅作為一名婦產科主任醫師,不應該這樣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吧?
難道,她有什麼難言之隱?
還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周玉梅似乎察覺到了唐彬的不正常表現,詢問了一句:“怎麼了?”
唐彬立刻尷尬了起來,卻隻能實話實說:“有異物。”
辦公室內,瞬間寂靜。
好一會兒,才響起周玉梅懊惱的聲音:“這個混蛋!”
“嗯?”唐彬以為周玉梅在罵自己,發了個怔,而後才後知後覺,原來不是在罵自己,但也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起來,周玉梅口中的混蛋,到底是誰?不會是她那個在東原大學當教授的丈夫吧?應該不會,我見過的,很斯文的一個中年男人,一看就很正派!
短時間,唐彬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周玉梅臉色漲紅,硬著頭皮問了一句:“取出來?”
“取出來吧。”周玉梅的語氣很冷。
唐彬張了張嘴,沒再說什麼,放入窺陰器後,花了十多分鍾,才清理完畢。
至於那團微黃的東西是什麼,唐彬也沒好意思問。
然後,唐彬又用棉簽和玻片取出樣本,放入了一個小試管裏,說:“主任,您這是二度性質的宮頸糜爛,問題不大,我現在就去化驗一下,盡快出結果。哦,您,您不用擔心……”
這句話,明顯有兩層意思,一是讓周玉梅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二是讓她不用擔心唐彬這邊會瞎猜亂說。
周玉梅坐了起來,低著頭穿上內ku,絲襪也沒穿,一會兒後,才輕聲說:“謝謝你了,小唐。”
“啊?沒事,應該的。”唐彬笑說。
周玉梅欲言又止,頓了頓,才說:“你去化驗吧。哦,對了,有個事情跟你說一下,醫院最近不是要組織一次本院醫生去北京協和的短期進修學習麼,為期三個月,咱們科裏有兩個名額,一個是我,一個是小吳,上回我去過一次了,這次就留給你吧。”
唐彬有些傻眼。
這算不算封口的好處?
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平時怎麼也不可能輪到唐彬的身上,因為理論上來講,隻有主治醫師才有資格申報!
唐彬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主任,您別這麼客氣,我哪有這個資格呀!再說了,去北京的進修名額早就定了吧,當時我也沒申報……”
言下之意,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有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