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陶茴看待自己如同看待一名強\/奸犯的眼神,唐彬多少有些尷尬,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考慮如何自我批判的時候,而是眼前的事情,應該如何收場!
唐彬也後知後覺到,昨晚淩晨,陶茴在自己麵前表現的一切,應該故意所為,她就是在故意激怒自己。
這時,陶茴又彷如認命一般,再次閉上了眼眸,似乎唐彬就算繼續折磨她,她也心甘情願。
唐彬伸手分開了陶茴的紅腫之處,導致陶茴精致的睫毛微微發顫,“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帶著哭腔央求道:“唐彬,求你……溫柔一點好嗎?”
唐彬咧咧嘴,下意識地說:“要不要看去醫院檢查一下?”
說完,唐彬就覺得自己說了一句廢話,自己就是醫生,還去醫院幹球?
陶茴再次睜開了美眸,眼神裏閃過一抹詫異。
氣兒消了?
覺得自己昨晚幹的那不叫人事兒了?
陶茴隻是輕輕搖頭,不敢說話。
昨晚淩晨,太恐怖了,陶茴實在想不到,那感覺竟比死還難受。
就好像一個良家女子被擄上了土匪山。
唐彬撓了撓頭,又說:“昨晚……是我太衝動了,對不起,你要是願意,我以後肯定會好好對你的。”
陶茴看唐彬確實恢複正常了,膽子稍稍變大了很多,輕聲說:“那你以後不許打我。”
唐彬掀開棉被看了看,陶茴的屁股都被自己打腫了,上麵的紅觸目驚心。
咳嗽了一聲,唐彬點點頭:“嗯,不打你。”
陶茴也不知忽然想起了什麼,眼淚再一次從眼眶裏流了下來,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心裏不落忍。
唐彬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陶茴,問了一句:“渴不渴?我給你倒點熱水。”
哪成想,陶茴哭的更厲害了,上氣不接下氣的那種哭。
唐彬沒辦法了,隻能鑽進被子,趴在陶茴的身上,用自己溫暖的懷抱,緊緊裹住了陶茴虛弱的身體,柔聲說:“好了好了,知道你受委屈了,我發誓,以後不像昨晚那麼對你了。”
感受到唐彬的柔情,陶茴的心也隨之融化,然後,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昨天晚上,唐彬對陶茴說,徐銘遠讓人找他麻煩了,雖然陶茴還沒來得及問清具體過程,但心中擔憂,絕對比唐彬此時對陶茴展現出的柔情,有過之而無不及。
陶茴竭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捧起唐彬的臉頰,紅著眼圈兒問:“怎麼樣?徐銘遠昨晚讓什麼人找你麻煩了?你沒事吧?”
唐彬一愣,笑笑說:“放心,我沒事的。”又問:“你和徐銘遠真的離婚了?”
陶茴說:“離婚證就在我包裏放著呢。你要不要看?我去給你拿。”說著,就想著急起身,可旋即微微皺眉,顯然,又牽動了某處的傷口。
唐彬連忙說:“不用,我相信你。”
相信?
聽到這話,陶茴一陣默然。
兩人現在似乎都有太多太多的話想對彼此訴說,可短時間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始,一時間,兩人相對無言,麵前隻有彼此呼吸的味道,互相撲到彼此的臉上,一方的呼吸裏帶著少許的煙味,一方的呼吸裏帶著淡雅的溫香,十分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