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用劍嗎?”他又問,聲音更加嘶啞,周身的血煞之氣,這個人像是從地獄中走來。手上一個使力,冰涼的劍身穩穩得抵到虞盛光的喉嚨上,上麵的血腥味,盛光不禁一個冷顫。
“死,很簡單。”霍煌冷淡得看著她,一手扶著她細小腰身往上逡巡。
“你殺了我吧!”虞盛光低聲道,按在他手上,止住他的撫摸。
“我為什麼要殺你?”霍煌笑的冷酷,含住她耳垂的嘴唇卻是滾燙而火熱的,“我隻想操|你,公主。”
他推開她的手,摸到那圓潤嬌嫩的一處。懷裏的身子陡然間僵直了,她像是想要尖叫,喉間卻隻發出間斷的仿佛被掐緊了的聲音。
那隻手隔著衣服,掐到最尖端處,虞盛光感到一陣激淋淋的羞恥。
“死是很簡單,但是你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他了,你還想著要見他,對不對?”霍煌冰冷著道,含住她的嘴唇,“要活著,就受著。”
“哐當”一聲,長劍掉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懷中的少女耐不住發出一聲抽泣,她死死地憋住了,霍煌將小公主攔腰抱起,走進內殿。
彤雲紅霧一樣的紅紗被浪,少女赤潔的身體一點點顯露出來,她的黑發如墨,肌膚像雪,纖秀的身體玲瓏如玉,無一處不美。
男子的侵略卻是毫無憐惜,他像是要刻意去弄疼她,讓她叫,讓她哭喊、求饒,虞盛光卻隻是緊緊閉著眼睛,沒有淚,沒有聲音,將嘴唇咬得爛了。
最疼的時候她咬住了他的肩膀,濃濃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她嘴裏的,還是這空氣中的,她恍惚流了許多血,像是在地獄的烈火中焚燒,像是那天在夢裏醒來,床單上初潮的一樣,最後她已經覺不到痛了,意識在漂浮,幾近昏迷,心裏卻是異常清明得疼痛起來,這一刻已經離她而遠去,恍恍惚惚中,她像是低低得喚了聲,申時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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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踏破東、突厥人的營地的時候,左將軍已被殺死,人頭挑在帳前的槍尖上。
突吉的叔父被綁在柱子上,看見他們,大喚,“神兵,救我!”
申時軼殺紅了眼,黑馬彪壯,率先突破到王帳內,叛變的東、突厥的大將,舉起雙矛向他刺來,黑馬一蹄踏到他胸口,申時軼棄了紅纓槍,右手反握長刀,揮砍向他,大半片人頭被砍掉了,腦漿子和血,撒滿了他整張臉。
“殿下小心!”
有人從後麵大喊提示,申時軼翻身下馬,但仍是不及,一柄長|矛斜斜刺入他的右胸,劇痛襲來,他反手將那偷襲的人殺死,同時將矛尖拔了出來,腥甜的血湧到嘴裏,血立刻滲出來,把胸口處的那張桑皮紙染濕了。
“殿下!”
有人握住他的肩膀,扶著他坐靠到帳內的柱子上。
“快,快!快喚醫官!”齊生焦急的聲音在大喊,雙手摁住他的胸口。
那長矛紮的很深,又被他拔了出來,他聽見齊生在他耳邊痛責著,“你怎麼會躲不過去,怎麼會!”
是啊,怎麼會,申時軼仰起頭,帳頂被掀翻了,月色如銀鉤,勾到人的心肝肚腸,她溫柔得照耀著他,冰涼的小手扶住他的頭顱,申時軼,阿狸……
這一刻已離我們遠去,而咫尺天涯,人隔千裏,天涯,共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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