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照過境子,想來自己也差不多。
但我還要堅持下去。
我對嚴仲子宣布了母親的另一項遺願。
他有些吃驚。
但立刻鎮定了下來,緩緩道,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但母親堅持要如此,我和聶政就必須照辦。
我疲憊地回答道。
你不覺得近來發生的一切都有些奇怪嗎?
半晌,嚴仲子終於道。
是的,但我想不明白,完全想不明白,我太累了。
我抱住腦袋呻吟道。
荌兒,我知道你累了,但母親的忽然過世實在太過蹊蹺,遺願中似乎也暗藏玄機,而且似乎事關重大,我們一定要弄個明白才是。
嚴仲子站起身來,走到我身邊肅然道。
沒錯,這一切都很蹊蹺,但還有一件更蹊蹺的事情,我也很想知道。
我望著他,心裏默默想著,這一個多月來,你到哪裏去了?跟誰在一起?做了什麼?為什麼母親恰在此時離奇病倒?為什麼她會留下這樣的囑托?彼此之間有關係嗎?……
我想得頭都要痛了。
但我問不出口。
我隻能呆呆看著他,任紛亂的思緒纏繞上來,將我裹成一隻痛苦的繭。
我還是問不出口。
他卻自己說了出來。
荌兒,我知道你對我也有疑心,隻是無法開口,對不對?
我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他還什麼也沒說,我已認定自己錯怪了他。
其實,我隻是一直在猶豫,怕嚇到你,可現在再不說,隻怕就來不及了,荌兒,我怕我們是被仇家暗算了!
仇家?我們有什麼仇家?我顫聲問道。
是我的仇家,韓國的國相俠累。
嚴仲子握緊了拳頭。
當年的流言忽然在我耳邊幽幽回蕩:嚴仲子得罪了韓國的國相俠累,險些連命都丟了,所以才不得不四處流亡,一心要找人替他去尋仇,卻始終未果……
原來是真的。
他從來沒有放棄對我的追殺,我也一直沒有找到對付他的辦法,這一個月來我都在韓國打探消息,他的眼線很多,所以始終沒法跟你通消息,可現在看來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行蹤,母親的死很可能是他下的毒手,是在警告我!荌兒,我對不住你!我竟讓母親因我而死了!
我呆住了。
我們該怎麼辦?逃嗎?逃得過嗎?
我不知不覺扭緊了雙手,指甲掐進了肉裏。
荌兒,荌兒,你怎麼了?你別怕。
嚴仲子將我的手分開,疼惜地輕輕揉著。
我回過神來,臉又紅了。
這不是應該臉紅的時刻。
可教我如何能不臉紅。
我抽出手來,故做鎮定地道,我沒事……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
他說出這兩個字,又沉吟了。
我忽然有了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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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最親愛的讀者:
最近工作十分之忙,所以更新非常非常慢,實在對不住大家,但也希望大家能夠體諒,畢竟現實中的我也還是有很多現實的事情要應付。
27號我就要坐上回家的列車了,客戶部卻還在不停地下工作單,鬱悶ing,但有什麼辦法,這就是生活,生活呀~~
相信也有人是和我一樣在忙碌著且不知道究竟要忙碌到何時的吧,共勉~~
也祝所有人春節快樂,狗年大旺!
我們年後再見:)
鹹檸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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