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廖盛出神的時候,隻聽陣中一聲悶哼,原來一名黑衣人的劍刺中了喬森的左腿,雖然刺的不很深,但是喬森還是哼出了聲。煞那間喬森卻出人意料的丟了左手盾,大手一把抓住了對方的長劍,他這舍命的一搏讓那黑衣人也是大吃一驚,腳步一慢,四人陣頓時運轉不靈,懷特的長劍趁機刺進了那名黑衣人的心口偏上一點的位置,“噗”的一聲,隨著懷特長劍拔出,黑衣人傷口上血箭噴出。緊接著又是“哧”的一聲,喬森的後背中了一劍,喬森一聲怒吼,右手鋼斧呼呼帶風向後劈去,偷襲者矮身躲過。迫退敵人,三名黑衣人扶住受傷的黑衣人轉回隊中,懷特也扶住了喬森,卻沒有動。他們擔心若是一退對方會勢如潮水。
“真是丟人,以四敵二卻是如此。”黑衣老者麵帶怒容道。四人卻沒有答話,隻是轉到隊伍最後,對傷者進行緊急的治療。
老者轉過頭,看著懷特二人,“你們倒算是條漢子,老夫今天就留你們的全屍。”說完,老者舉起右臂。
廖盛見了,大吼一聲,“慢著!容我一言。”廖盛此時的想法,是盡量拖延時間。
老者看了廖盛一眼,“你有什麼遺言?”
“我有一個請求,我們來一個比試,如果你贏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若是我僥幸贏了,希望你答應放過我這一營弟兄。”
老者的眼珠轉了轉,“你憑什麼和我講條件?”
“我看你也是條漢子,我以瑪索軍人的尊嚴約戰,難道你們不敢?”廖盛高傲的喊道。
“嗬嗬,倒是有趣,不知道怎麼個比法?”
見老者動容,廖盛道,“陣前自然比武,我們單打獨鬥。我若輸了,任由你處置;我若贏了,也不敢有過分要求,還望你放了我這班兄弟。”廖盛回頭,指著身後士氣低落的隊伍。
“好,就依你。”老者含笑答道,這時老者身邊一個黑衣人小聲說道:“長老,切不可中了緩兵之計。”老者瞪了他一眼,怒道,“你以為我就那麼蠢?這點小伎倆都看不出來?不過就他們的戰力,我們會輸麼?”黑衣人不敢再開口,退回隊中。老者直直的盯著廖盛,“要比,不如我們就比三場,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對老者的提議,廖盛是求之不得,拖得越久,機會越大,“好,不過約好咱們單打獨鬥,不可依多為勝。”
老者“嗬嗬”一笑,“無論如何你都沒有機會。”隨即回頭向隊伍中喊道,“尤海打頭陣。”一個中年漢子自隊伍中應聲而出,中等身高,小腹微微隆起,腦袋似乎被什麼東西擠過,樣貌極其猥瑣,滿臉小疙瘩,大鼻子頭差不多有小孩的拳頭大,一對小三角眼卻比花生豆大不了多少,額頭幾乎延伸到頭頂,最明顯的特征竟然是咧嘴一笑少了上邊的兩顆門牙。
尤海出陣,似乎是老者有意羞辱廖盛,派了一個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家夥,估計鬼也長不了如此醜。廖盛看了,一陣惡心,居然還有人能長成這樣。翻身下馬來到陣前,看了喬森的傷勢,吩咐士兵扶回隊伍包紮。廖盛實在不願意看對方那張醜臉,一拱手道:“請吧。”隨即拔劍在手,向地一指,劍身上金芒閃爍,念氣密密實實的裹住劍身。廖盛盯著對手,蓄勢待發。不料尤海看著廖盛嘿嘿笑道:“憑你,要和我動手不成?”
廖盛一愣,沒想到那破鑼一樣沙啞的聲音,這人還好意思開口,廖盛無奈的道,“願意一試。”
“嗬嗬,我已經十年沒殺過人了,尤海你不認識,“蒼龜”你總該聽過吧?”
看尤海麵帶得意,廖盛又是一陣惡心,聽到尤海提起自己的諢名“蒼龜”,廖盛恨由心生,廖盛在從軍之前,這“蒼龜”就惡名傳遍瑪索國,專門做一些*偷搶的勾當,而且他作案的目標不分貴賤,如果偷盜百姓家,沒有錢財的,他甚至傷人性命,淫人妻女。後來被國內的許多名人高手追殺,十年前不知所蹤了。廖盛當年經常聽到懸賞他的通緝令,沒想到他竟然逃到了這裏,今天還敢報出往日的諢號。
廖盛怒從心中起,“今天我就為民除害,殺了你這禍害。”廖盛劍上金光更盛。
尤海不屑的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說完,從背後拔出武器,他的武器,倒有些特別,是一把四尺來長的狼牙棒,也是精鐵鑄就,棒頭上鑲嵌了六十四顆狼牙大小的鐵釘。狼牙棒握在右手,棒頭差不多著了地。“短命鬼,今天尤大爺就送你一程。”說完,揮棒奔向廖盛。